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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ans517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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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不准动我的奴隶(一)
  焄緁可说是以最极致的五体投地法,整个摔趴在地上,爬起来时,明显可见额头红了一块,她还揉了揉撞疼的鼻子才爬起来。
  秦若渊早知道这女生运动神经很差,一百公尺可以跑二十秒以上,但连摔跤都可以摔得这么悽惨,也真是绝了。
  爬起身的焄緁正想继续前进,头方抬,霍地止了步——
  她看到秦若渊了。
  怕他会阻止她出房,所以她才数著时间,推算他应该走远了,譬如下楼了之类的,才敢跑出来,怎知,他竟然还在楼梯口!
  腿那么长,走路那么慢,是故意的吗?
  她怀抱著满心警戒,一步一步,沿著牆壁慢慢走,几乎就跟隻螃蟹没两样。
  秦若渊没有什么动静,隻用那双高深莫测的眼跟著她,但是书房的黑衣人察觉她了,并在同时有了动作。
  「站住。」黑衣人对她大吼。
  焄緁立马停下,估量著她要回头,还是要不顾一切衝开黑衣人的人阵,进去救她妈妈。
  书房那边已经听不到什么声音了,不晓得父母目前状况如何,她十分著急,却又不敢贸动。
  「别管她。」秦若渊淡淡出声。
  黑衣人露出犹豫不决的神色。
  「下去吃饭吧。」秦若渊坐在楼梯扶手上,双手环胸。
  黑衣人的主要老大虽然是秦康豪,但大家都知道秦若渊在秦家的地位,因为秦老太爷属意的关係,他才是秦家未来的当家主子,故大家也不太敢多有疑问,乖乖地下楼去吃饭了。
  焄緁看黑衣人走了,秦若渊好像也没有阻止她的意思,便加快了脚步,衝进了书房。
  书房内,仅剩杜思辰一个人,仍趴在桌子上,雪白的肌肤上有被秦康豪凌虐过的痕迹,双腿之间一直有不明浓稠物滴滴答答往下流,画面憷目惊心,焄緁一见,泪就流出来了。
  她迅速上前,扶下了母亲坐在地板上。
  杜思辰一脸虚弱得靠著书桌,气息悠缓。
  「妈……」她著急四顾观望,没看到杜思辰的长版衬衫,不知那衣服其实在秦康豪强暴杜思辰时,就被踢到桌子底下去了。
  她可不能让母亲一直这样裸体待在这裡。
  「妈,你等我一下。」
  出书房时,她瞪了一眼看似在监视她俩的秦若渊。
  「不准动我妈!」狠狠下了命令,方才又跑回秦若渊的房间。
  动你妈?
  秦若渊暗地嗤笑。
  他口味可没那么重。
  过一会,娇小的人儿咚咚咚跑出来,手裡抱著的东西很眼熟。
  秦若渊微眯了眯眼,那不会是……
  回到书房的焄緁,将身上的衣物展开,套进母亲的头,拉起她的手臂,帮母亲穿上她刚才被秦若渊强迫脱掉的宽大T恤。
  秦若渊心头默默下了腹诽——
  我可没说要把衣服给你妈穿。
  心裡虽是这样的不满,倒也没真实说出口。
  焄緁帮母亲穿好衣服之后,梳理杜思辰凌乱的长髮,急问,「爸呢?」
  「回家了。」杜思辰轻声道。
  「他没事吧?」
  「应该没事。」
  焄緁这才鬆了口气。
  「小緁,」杜思辰手抚上焄緁的头,看到她身上穿的不是原来的衣物,晓得她的清白也被夺了,心中大恸,头靠著女儿肩窝哭了出来,「对不起,是妈无能……是爸妈害了你……」
  焄緁咬著下唇,摇著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她没有办法开口叫母亲不要在意,她不可能才刚被强姦就能马上放下,她心中的痛楚不比母亲少,他们之间没有谁对谁错,都是受害者。
  若真要恨个人,那就是秦家父子!
  绝对不是母亲、不是父亲,而是禽兽不如的两父子!
  她回抱母亲,默默垂泪。
  过一会儿,洗好澡的秦康豪出来了,看到书房内两母女抱在一块哭泣的一幕,撇了下嘴,眼底露出不以为然,步下楼。
  秦若渊站直身,对屋内的两人道,「下楼吃饭。」
  焄緁抬头,恨恨瞪著他。
  「我才不屑吃你家的饭。」她朝他怒吼道,「我一定会报仇的!」
  「报仇之前你会先饿死。」秦若渊轻蔑的一笑,转身下楼。
  来到一楼饭厅门口,遇著了刘妈,他在她手中塞了样东西。
  刘妈拿起一看,是两张千元的纸钞。
  「加班费。」秦若渊指示一名黑衣人过来。「载刘妈去罗家,帮那两个女人整理衣服过来。」他顿了下,特别叮嘱,「别忘了製服跟书包。」
  刘妈点头,「好。」与黑衣人一块走了。
  秦若渊进餐厅,里头摆放了一张八人座的长方形白色餐桌,桌上有丰盛的六菜一汤,还有甜点跟饮料。
  才两个人偏要煮这么多菜,是秦康豪的要求。
  他习惯奢华过日,小气的三菜一汤他可不屑。
  秦若渊吃掉了半碗饭,才看到焄緁扶著母亲走进来。
  两人视线相交,焄緁又是狠狠一瞪。
  「真不怕眼珠子掉出来。」秦若渊不以为然地继续吃他的饭。
  但秦康豪却站起来了,一把揪起杜思辰身上的衣服。
  「衣服哪来的?」这一看就是男人的T恤。
  「放开我妈!」焄緁抓著秦康豪的手,护住母亲。
  「我有准你穿衣服吗?」秦康豪狞笑,「给我脱掉!」
  「那是我给我妈穿的!」焄緁用力推秦康豪的手。
  那是我的衣服。
  秦若渊有些无奈地放下了碗。
  「滚开!」秦康豪推开焄緁,抓住杜思辰的领口。
  他扯著缝线,作势要将衣服撕裂,焄緁扑上前来,一口咬上秦康豪的手臂。
  「啊!」秦康豪痛喊了声,一拳揍上焄緁的脸……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不准动我的奴隶(二)
  强劲拳风袭来,焄緁下意识紧紧闭上了双眼,她感觉有样东西擦过她的鼻尖,心底做足准备要承受剧烈的疼痛,没想到却什么事也没发生。
  她有些纳闷又担忧的张开眼,这才发现秦若渊不知何时已站到她身前,秦康豪的那一拳被他的大掌挡下,抓在掌心中。
  秦康豪的脸色可精彩了,又青又白又红,像恨不得朝儿子重重补个一拳。
  他……保护了她?!
  心头蓦地一个震盪,就听到清冷的嗓音——
  「打狗也要看主人。」
  狗?!
  焄緁一对秀气的淡眉立刻狠狠蹙起。
  「既是狗,咬了人,就该安乐死!」秦康豪火大的指著他前臂上的咬痕。
  秦若渊依然面无表情地回道,「那衣服我的,狗保护主人的财产,天经地义。」
  焄緁决定去找把刀子来宰了这个浑蛋。
  狗你个OOXX啦!
  「你把衣服给我的母狗穿?」秦康豪霍地收回拳来,揪住儿子的衣领,「这个你也要抢?你想母女通吃?」
  「我没那么重口。」秦若渊拉掉秦康豪的手,「是我的狗擅作主张,这点我可以跟你道歉。」
  他说话的语气跟态度充满居高临下的优越感,秦康豪完全感受不到半丝歉意。
  「喂!」焄緁再也受不了了,「狗什么狗?我们是人耶!」
  这两父子未免欺人太甚。
  「没你说话的份!」秦若渊将她推开,焄緁踉跄退后,倒在母亲怀中。「你们现在是秦家的财产,最好认清楚这点。」否则只是找皮肉痛。
  焄緁起身,还想说什么,被杜思辰阻止了。
  焄緁还小不明白,但她听懂秦若渊话中的含意。
  「是我不好。」杜思辰抬手将身上的衣服脱了。
  「妈!」焄緁立刻挡在杜思辰面前,避免母亲的裸体被屋中的男人看去。
  「我早全看光了,你挡有屁用?」秦康豪拉开焄緁,将杜思辰手中的衣服扔向儿子。「管好你的狗,也别管到我的母狗来!」
  秦康豪用力抓上杜思辰的乳房,杜思辰痛得五官都变了样。
  「在我的房子裡,就算是内裤都不准穿!」巨掌往左拧转,「听到了没?」
  「听……」杜思辰痛得冷汗直流,「听到了……」
  秦康豪这才满意地放开手。
  「妈——」焄緁想推开秦康豪救母亲,无奈衣服上的帽子被秦若渊扯住,一步都无法上前。
  「去盛饭。」秦若渊命令。
  「放开我!」焄緁挣扎,「我不会让那禽兽……」
  突然「啪」的一声,焄緁脸上遭受了一巴掌。
  焄緁摀著痛颊,难以置信的瞪著动手的秦若渊。
  秦康豪回身看著儿子,单眉微挑了一道兴味的弧度。
  「我叫你去盛饭。」秦若渊将焄緁往置放饭锅的柜子方向重推了下。
  焄緁咬著唇,全身气得颤抖,眼裡有愤怒的泪花在转。
  她踩著重重的步伐,盛了两碗饭过来,在饭上堆放了菜餚后,与母亲一起坐到角落裡。
  泪水一颗一颗掉到碗裡,放入口中的菜一口比一口还咸。
  「小緁。」一旁的杜思辰以只有焄緁听得到的音量,轻声开口。
  「嗯?」焄緁转头看著身上未著寸缕的母亲,心中难过,眼泪掉得更凶。
  「不要跟秦康豪正面对峙。」
  「可是……」
  「你一直这样不瞻前顾后,过于莽撞的话,他儿子也保不了你。」
  「什么?」母亲说这话什么意思?「保?你没看到他打我吗?」
  她脸颊到现在还在痛,咀嚼时牵扯到脸颊的肉,痛得她饭都无法好好吃耶。
  「他如果没早一步动手,秦康豪已经杀了你了。」
  「什么?」
  焄緁错愕瞪大眼。
  「他袖口藏了把刀。」
  她是看到秦康豪掌心的那道冷光,才明白秦若渊那一巴掌的意义。
  想到秦康豪刀子降落掌心那一瞬间,她的心都要冻结了。
  「说不定只是刚好而已。」
  焄緁才不相信秦若渊真心想保护她什么的,那傢伙根本没把她当人看!
  「就算真的是刚好,你也别再呛秦康豪了,他不是我们惹得起的人。」杜思辰的口吻近乎哀求。
  他可是黑道人物啊!
  焄緁抿紧嘴,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
  「你不用担心妈,照顾好自己就好。」杜思辰抚著女儿的头,温柔嘱咐,「不管发生什么事,记得都要先保护好自己,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知道吗?」
  她怎么可能光顾著自己,不顾母亲啊!
  可看母亲眸中微微的泪光闪烁,眼神满是祈求,不想让母亲担忧的她也只能答应。
  只要让她找到机会……
  她用力握紧手中筷子。
  只要找到机会,她一定会带著母亲逃离这座地狱!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早起不早睡(一)
  稍晚,刘妈带了两个行李箱回来,无须吩咐,她就把行李箱分别送到秦家两父子房间裡,事情办完,她就下班回家了,其他的整理事项,就是隔天的事了,不过罗家两母女在吃完饭后,就把厨房跟餐厅都整理乾淨,这时已经快十点了。
  一名黑衣人走了过来,一双淫邪的眼直往杜思辰美丽的胴体流连,焄緁立刻挡在母亲的面前。
  「干嘛?」焄緁质问黑衣人。
  「老大叫你们回房。」
  「我们的房间在哪?」焄緁问。
  「妈妈就在老大房间,女儿就在少爷房间,还用问吗?」黑衣人撇了嘴角,很是轻蔑。
  「我们没有自己的房间?」焄緁惊愕。
  难道她们晚上还要「陪睡」?
  秦康豪那浑蛋不知道会怎么折磨妈妈,她完全不敢想像。
  「需要在外头盖个狗屋,让你们住进去吗?」下来喝水的秦若渊嘲讽道。
  「秦若……」
  杜思辰拉住焄緁的衣袖,轻摇头,「记住妈妈说的。」
  「听妈妈的话,」秦若渊端著水杯走过来,「你做的,不见得是你自己承受。」
  「你这话什么意思?」焄緁瞪大眼。
  「就是话面的意思。」他用力一扯焄緁的上臂,将她扯离杜思辰的身边,「走。」
  杜思辰跟在两人背后上楼,上了阶梯的左手尾端就是秦康豪的房间,她站在门口,深呼吸了两下,才有勇气敲门。
  「不要拉我。」被拉往另一端的焄緁挣扎,但秦若渊五指如铁箍,怎么也挣脱不开。
  「你功课写完了没?」
  「啊?功课?」为什么会突然提到功课?
  「明天还要上学,你不会忘了吧?」
  「我可以去上学吗?」焄緁讶异极了。
  她还以为她被抓来当抵债物,就再也不能去学校了。
  「让狗上学才会乖一点。」
  「你才是狗嘴吐不出象牙!」狗什么狗?她是人!
  秦若渊突然倾身靠近耳畔,「你妈知道你在学校被霸凌的事情吗?」
  焄緁闻言一怔。
  「不知道?」
  焄緁咬了咬唇,「那、那已经过去了。」她霍地挺起胸膛,「就算被知道,我没有错,你不能因此威胁我什么。」
  「我还需要威胁你吗?」他冷笑。
  这丫头老是搞不清楚状况,到现在还不太明白自己的处境,不像妈妈聪明懂得看眼色。
  他还得在她身上多用点方法,让她学乖一点,免得他一个不注意,就闯出祸事来。
  她没有错,但有些时候,人在屋簷下就不得不低头。
  她太刚硬了。
  刚,则易折。
  「不然你提那件事干嘛?」焄緁不解。
  秦若渊斜睨她一眼,推开房门,将人推进去。
  焄緁踉跄了两下,差点被地上的某样物品绊倒。
  那是她的行李,刚才那个叫刘妈的大婶有告知过。
  焄緁放下行李箱,拉开拉鍊随意浏览了一下,就赶忙提著书包,直接往秦若渊的书桌椅坐了下去,写她一个字未动的功课。
  焄緁是第一类组,也就是文组,因为她数理都不行,文科方面还挺不错,偏偏今天的功课就有数学。
  她写完国文跟历史的讲义之后,才开始奋战数学,写了一半,泡完澡的秦若渊出来了,因为他赤著脚,在木质地板上听不到脚步声,是一个高大的阴影落在桌上,她才发现的。
  「一、三、四题都错了。」
  焄緁霍然抬头,直接就往弯著腰的胸口撞下去。
  秦若渊因胸口肋骨被撞的疼痛而眼角抽搐。
  「哪裡错?」焄緁那硬如石头的脑袋完全没发现她撞疼了人。
  「学狗叫三声我就告诉你。」
  焄緁眯著很想叫他去死的眼,「那我宁愿让它继续错。」她才不要学狗叫!「你功课写完了?」
  「我从不带功课回家。」
  「你在学校就写完了?」焄緁扶著椅背,诧然转过身,盯著他挺拔的行走背影。
  他什么时候写完功课的,坐在旁边的她怎么都不知道?
  秦若渊没有理会她的问题,抓了本书上床。
  「十一点关灯。」秦若渊翻开了手上的悬疑小说。
  「啊?哪来的高中生这么早睡的?」
  秦若渊还是没理她的问题,自讨没趣的焄緁摸了摸鼻子,继续跟她的数学奋战。
  好不容易把数学写完了,离十一点只剩十五分钟了,她连忙从行李箱中拿出换洗衣物进浴室洗澡,洗好一出来,顶上大灯刚好关上,仅留壁上的一盏晕黄色的菱形夜灯。
  时间掐得这么紧。
  焄緁在心裡碎碎唸著,把手上换下来的衣服先放到行李箱上。
  「我睡哪?」她问。
  「主人恩准你上床。」秦若渊以贵妃侧卧的姿势看著左右张望的焄緁。
  以为她会跪在地上大喊:「谢主隆恩」吗?
  焄緁嘴角抽搐。
  想得美。
  秦若渊的房间内有一张两人座的黑色皮沙发,她决定那就是她今晚的睡处了。
  可她脚才往那方向移动,就听到冷冷的一声,「过来。」
  她停住不动,双拳握紧。
  「不要让我下去抱你过来。」
  横竖躲不过,她再怎么抵抗也是浪费力气,焄緁咬了咬牙,回身走向床铺,从另一端上了床,捲缩睡在离秦若渊最远的角落。
  秦若渊长臂一捞,就把她拉进了怀裡。
  「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早关灯?」低沉性感魅惑一如恶魔的诱惑嗓音在焄緁耳畔响起。
  她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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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1-23 18:01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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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早起不早睡(二)
  稍早被秦若渊强行进入身体一事,焄緁现下回想仍是馀悸犹存。
  那真是让人想骂髒话的痛!
  而现在他又想干嘛?
  又想再来一次吗?
  焄緁人都要害怕的发起抖来了。
  「我……我不要!」今日使用最多的三个字再次出现在她嘴上。
  「你真是学不乖。」秦若渊温热的气息吹拂过焄緁耳畔,她痒得一个瑟缩,温热的大掌已经往上游移,「我从没有赋予你说不的权利。」
  焄緁仍试图做著垂死挣扎,但他双手将她箍得紧紧,圈在身子上方的右手已经罩上一边的雪乳。
  「睡觉穿什么内衣?」手滑到背后,隔著睡衣就把她的内衣背勾解开了,「还不是一样会被脱。」
  「色、色狼!」焄緁悲愤地骂,「学校的女生如果知道你其实是这种色狼,不知道要有多伤心!」
  「你可以去宣传,我不在乎。」秦若渊单手压製挣动的她,拉起她的粉绿色宽鬆短版睡衣。
  焄緁双眸含泪,恼怒的瞪著怎么威胁都不动如山的臭男人。
  他根本就清楚没有任何一个女生会信她攻讦的话,秦若渊可是有名的男神校草,崇拜他的女生说不定还会反过来辱骂她破坏秦若渊的声誉,甚至让她曾被霸凌过的恶梦再度回笼。
  好憋屈啊!
  秦若渊无视她的杀人目光,把她的衣服自头顶拉起,可隻拉到手腕处就停下,使用衣服袖子将她两手缠绑在一起,接著,利用内衣从中间穿过,把肩带挂在床柱上。
  「这内衣做了一条好绳子。」秦若渊拍拍嫩颊,笑容可恶的让焄緁恨不得狠狠咬碎。
  这时的焄緁已是上半身全裸,双手被拉高于头顶,绑在床柱上,一对丰满的雪乳因而高高挺起,峰顶两朵蓓蕊因白皙肌肤的衬托,颜色更显娇嫩。
  「我会趁你睡觉时拍你裸照,让大家知道你有多恶劣!」焄睫咬牙威胁。
  「赚到钱,记得分红。」
  「啊?分红?」
  「我的裸照很值钱的。」继续搞不清楚状况啊,笨蛋。
  不,她搞错了!不是拍裸照。
  「我会拍下你强姦我的影片。」
  「你倒是给了我灵感。」秦若渊拿起一旁的手机,开了闪光灯,朝她「喀擦」一声,刺眼的光线让她下意识就闭上双眼。
  他将萤幕转向她,「你说我要卖给谁好?」
  手机仅拍摄到腰部以上,将她的脸蛋跟胸口的两团丰软拍得清清楚楚,他两指在萤幕上滑动放大,画质高到连微血管都看得见了。
  「秦、若、渊!」焄緁崩溃大喊,「删掉!」
  秦若渊将手机放置于床边桌,单手撑床,抬起焄緁紧绷的下巴,「那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拇指拂过软唇,「把嘴巴张开。」
  焄緁将唇抿得死紧。
  「第一个先卖给班长……」
  焄緁立刻放鬆了嘴上的力量。
  「我张开了。」忍辱投降的嗓音带著浓浓的不甘。
  秦若渊长睫轻颤了下,黑瞳瞬间罩上一层薄雾,神色冰冷。
  她都乖乖把嘴巴张开了,他怎么反而一脸不爽?
  焄睫甚觉莫名其妙。
  不然是要怎样?
  主动吻他吗?
  门都没有,窗户都不给开啦。
  秦若渊眼眨了下,那层不悦瞬间消失,好像刚才什么情绪都不曾驻留过。
  他俯首,低声命令,「这次,不准咬我。」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早起不早睡(三)
  秦若渊直接伸舌入内,像是故意测试她敢不敢再咬他。
  一感觉到那火烫的舌入侵檀口,焄緁下意识就顶上他的舌,想把他推挤出去,秦若渊舌头一个灵活的勾转,焄緁的丁香反而被拉回他的嘴中吸吮,一种奇怪的感觉随之而来,她心头略略惊惶,拚了命的将小舌缩回来,秦若渊追了过来,反推她的一片柔软抵在喉咙口,吻得既深且重,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脑子在瞬间失了一会意识,待回过神来时,她发现自己竟然在回应他。
  她慌的别开头,脱离他的掌控,粉颊红豔,心跳急促。
  她怎么会……怎会回应那大坏蛋的吻!
  秦若渊唇角略略得意微勾。
  一直保持清醒的他,自然查觉到刚才焄緁回应了他的吻,即便时间不长,大概只有三、五秒的时间她就回神过来,但那缠绵的感觉确实残留在舌上。
  「看样子,你挺喜欢我吻你的。」
  语气中的讪笑与讥嘲,让难堪的焄緁恨不得一拳奏扁他。
  「我才、我才没有!」焄緁抗议得越大声,双颊就越红艳,显现她心上的窘迫。
  秦若渊一切都看在眼底。
  他扣著细緻的下颔,让她无法做出别头的动作,再次俯身覆上软唇,逗著失了底气,显得不知所措的软舌,她的心越乱,越容易著了他的道,香舌不自觉的随著他起舞,丰满的胸脯微微挺起,迎合著越形热切的吻,双唇相濡的「唔唔」声响,在耳畔迴盪。
  两人的身子因为密切的接触而逐渐热烫,大手上移,盖住一方柔软,按摩著仍在发育中,却已经丰满得无法一手掌握的棉乳。
  细腻的肌肤像是黏在他的掌心,随著五指揉捏的动作而恣意变化不同的形状,坚硬的指甲轻轻刮过敏感的乳晕,沿著乳首周围绕著圈,酥麻痒意窜出,那感觉竟是难以言喻的美妙,深深攫住了她的感官,她不由自主轻声吟哦,乳头微微硬挺了起来。
  他弯起双指,夹住已有感的乳头,上下来回扭动,猛然一个拉扯,焄緁忍不住快意的驱驰,发出自己都吓了一跳的媚吟。
  她竟然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
  而且是因为秦若渊!
  她心口骇然一震,对于自己这么快就对他卸甲投降而感到恼怒,故绷紧著小脸,恨恨瞪著他。
  「恼羞?」他轻易的就拆穿她的想法。
  她绝对听到他「噗哧」一声了。
  「刚刚我会那样……是……是因为会痛的关係!」她嘴硬的否认她其实感受到一种难以言喻的舒服,才会忍不住吟叫了出来。
  谁来给她一根榔头,她要把他敲成失忆!
  「那要再痛一点吗?」
  「什……」
  低眸只见秦若渊低下头去,一口含入适才已被他「虐待」得硬挺的乳尖。
  口中的热气一下子将整个乳头包含乳晕一起包围,他那既热又烫的舌尖自乳晕的外围,像是要替她染色一般细细的滑过每一处不平的表面。
  小手死命抓著下方的床单,极力想克制再次发出那让人想羞愧地去自杀的吟声。
  火舌如滑冰选手脚下的冰鞋,灵活的数个圈转,倏地落到敏感的乳尖顶端,轻点了数下,将她的忍耐力迫到一个极致,猛地口唇收拢,大力将收束的珠蕊拘束在双唇之间。
  「唔呃……」唇关失守,声声春吟破口而出。「啊……啊……」
  秦若渊不想再故意挑衅她,进行口舌之斗,中断了激情。
  他要让她变成他的性奴,不是因为欠债的关係,而是从身体先投降了他,接下来再攫取她的心。
  他一路往下吻去,但仍留一手搁在她的乳房上持续爱抚,将情热持续,不给她任何回复神智,想起自己躺在何人床上,又是因什么原因而躺的机会。
  灼热的吻深而重的在似雪嫩肌上头印下一片一片的红色痕迹,像是契约书的章印,一个接著一个,找不著任何反悔的机会。
  微阖的纤腿如同一个M字型被他分张开来,不久前才被破开的粉色娇花仍有轻微的撕裂伤。
  他伸舌轻舔微红的伤处,已修复出一层薄膜的伤口微泛著痒意,他这一舔,舔出了酥酥欢快,她舒服的闭上双眸,全身鬆软。
  火舌在穴口粉嫩的软肉上头来回舔舐了数圈,沿著花唇中央的细缝,一路推开,绕过花蒂一圈,再沿著内侧凹槽往下,随著来回次数增加,焄緁的大腿越来越紧绷,小穴也不由自主收缩起来,缕缕春蜜蔓延而出,吟声也显得无章法了。
  「啊……唔嗯……不……」胸脯剧烈上下起伏,十隻脚趾头捲曲一块,终在快意高到一个临界点时,脑中白光一闪,高潮快意窜流全身,浑身似没了骨头的瘫软,娇躯轻颤,水穴却是一抽一抽的像是想要找了个什么来夹紧。
  她的腿心已是一片湿濡,甬径内更是湿滑一片,秦若渊的手指很轻易的就可以滑了进去,没有任何阻碍。
  长指在水径内来回抽插,而他的嘴仍在舔著湿透的花心,吞吐已经勃挺的阴核,那因为高潮而变得更为敏感、肿胀的小核在他持续不断的唇舌挑弄,很快的又来一次,大量淫水喷溅,连他的掌心跟下巴都湿透了。
  他起身,把那一双微微颤抖的长腿放置在身侧,俯身上前,吻那喘著热气的小嘴。
  几乎是四片唇一相接触,她就主动将香舌送上了。
  秦若渊微微一笑,知晓她已经沉沦在情慾的浪潮裡,根本忘了自己姓啥名何,硕大的肉杵抵上她娇嫩的花穴口,感受到那份灼热的纤躯微微一震,挺起了圆臀,他下身一沉,入了依然抽搐不断的水穴。
  「啊啊……」她昂首娇喊瞬间被插入的爽快,层层迭迭的皱褶被他挤推了开来,薄薄的花肉几乎要被撑得透明,她收拢双腿,夹上长腰,抵在腰窝的脚后跟挤压著他,像是催促他快点动作。
  「别急。」他轻声一笑,把那喘气喘得乾涸的唇瓣滋润个遍,方才徐徐退后。
  她扭动著不够爽快,他慢条斯理的缓进慢出了数下,将她折磨得几乎要哀求时,方才大力在水径内辗磨起来。
  他刻意在她身上维持的情火,转瞬间成了燎原大火。
  「啊呀……」藕臂揽著他的头,插入髮间的十指弄乱了他微湿的髮,她忘神的吟喊,双舌缱捲,激情的忘了今夕是何夕,更忘了此时压在她身上的是何许人。
  她想要更多……
  更多……
  而他也毫不吝啬地给予,将高潮的欢快一次又一次的注入在粉躯内。
  「舒服吗?」他轻声问著,舌尖的热度在耳廓辗转。
  「舒服……啊……」
  粉躯透著情慾的薄红,微眯的双眼暗含微光,清秀明丽的少女脸蛋已染上属于女人的娇与媚。
  他将她侧转过身,两人面对面躺在床上,一腿平放,另一腿弯迭在纤腰上,而他的分身,就在绽开的花心中央,大开大阖的耸弄。
  「今晚不让你睡了。」
  他顶得更深,而焄緁将他夹得更紧,像是在回应他无所尽的索求——
  来吧,来吧,今晚就别睡了。
  凝眄忘我投入的小脸,他微弯了颈,额头顶上她的,带笑的唇轻吻小巧的鼻子,将她整个人搂压入怀中,更为放纵于彼此的求欢上。
  然而,才刚破处没多久的焄緁哪受得住这般折腾,在秦若渊准备射第二次的时候,她就已经晕睡了过去,整个人软绵绵的躺在他的手臂上,而秦若渊的肉刃仍是硬得像根铁棍。
  他转了个主意,决定这次不射出来,而是将肉棒深埋在紧窄的小穴内,等第二天起床时,再战。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残酷的调教(一)
  杜思辰敲了两下门后,房内传来语气轻挑的「进来」二字。
  杜思辰可以预料到,她进了这房中会遇到什么事情,但是她别无选择,她唯一的选择只有坚强——为了丈夫、为了女儿,她不能轻易的就崩溃,她必须撑到丈夫弄到钱,将她们母女俩赎回去为止。
  她深深呼吸了一口长气,推门进入。
  房内的灯光是亮昶的,秦康豪就躺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上,那床一看就是king size,秦康豪那么大个人躺在上头,依然宽敞。
  他赤身裸体,下身的男性尚未有勃起反应,不过即便如此,尺寸也是十分傲人的了。
  「我今天有点累了,过来服侍我睡觉。」
  杜思辰闻言暗鬆了口气,虽然她不知道所谓的「服侍睡觉」是怎么回事,但听起来表示他不会再强暴她,她可以放下心来。
  她走上前,站在床边,轻声问,「请问我要怎么服侍你睡觉?」
  秦康豪嘴角浮起一道残酷的笑意,「那还用说吗?」他往后仰靠在堆迭起的两颗大枕头上,「把它叫起床,然后坐上去,弄到我爽了,才好睡。」
  他的手就指著跨间那软趴趴的长条物,杜思辰小脸瞬地苍白,了解她今晚终究还是逃不过要陪秦康豪上床的命运。
  秦康豪望著杜思辰那明显变得紧绷的脸蛋,唇边笑意加深。
  像她这种女人,就是要摧毁她的自尊心跟羞耻心,彻彻底底的瓦解,就能成为对任何男人都能打开双脚的贱女人,等他玩到一个腻了,还给她丈夫时,她也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贤慧妻了,她甚至变得人尽可夫,不再是个忠贞的妻子。
  他从逼迫女人不准穿上任何衣服,并且随时随地肏给众人看开始,逐步凌虐她的身心,击毁她的意志,不消两天,她就会成为一隻随时可上的母狗!
  杜思辰交握在身前的双手用力到指甲深陷在肉裡,眼眶亦浮起一层忍辱负重的泪水。
  她用力咬著下唇,即便知道秦康豪的意思她不能违背,她还是很想直接转身从这个房间衝出去,逃到天涯海角,不用再面对这个残酷的男人。
  「还不上来?」秦康豪等得不耐烦了,脸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严厉。
  抗拒的小手不得不鬆开来,微微颤抖的身躯爬上床,跪趴在秦康豪身侧,抓起他的分身,伸出粉红小舌……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残酷的调教(二)
  秦康豪猜测杜思辰平日跟罗升宏之间的床笫情事一定十分枯燥乏味,可能坚持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没有其他的变化,所以这女人的口交技巧可说是烂到一个极致,烂到他的小弟弟被她舔了好一会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他都快要打起瞌睡来了。
  他有些不耐烦的手指「噗哧」一声,戳进杜思辰的小穴,用一种打发时间的态度,在穴内磨蹭。
  异物倏然入侵,仍是让杜思辰身子轻颤了下。
  她巴不得这根肉棒一辈子都软趴趴的,如此就不能在她体内进出,所以她才舔得生涩,好似她这辈子,小嘴都不曾碰过男人的屌似的。
  秦康豪的手在杜思辰小穴内来回了数次,引出的淫水就隻沾溼手指前端而已,他微眯著眼,望著那还是舔得很笨拙的女人,蓦地耐性尽失,一把抓起她的头髮,将软屌塞进她的嘴巴裡。
  「给我吸!」秦康豪喝令。
  后脑杓吃疼的杜思辰一样乖顺的照著他的话去做,吸吮那即使未勃起也有中指长的屌,但她活像在吸啜饮料一般,把他的肉条当成了吸管,含著中段,小嘴不断吸气、吐气、吸气、吐气……
  鬼才硬得起来!
  秦康豪霍地将杜思辰的小脸拉起来,她一脸惊惧,视线不敢投往他脸上,裸裎的粉躯依然微微颤著抖。
  他刚才的确有种这女人在耍他的感觉,但现下看来又好像不是。
  「告诉你,」他磨著牙道,「没让我射我是不会睡觉的,除非你想含我的软屌含一整夜!」
  杜思辰闻言,心头微惊。
  她以为若他一直无法硬,就会放弃凌虐她去睡觉,果然是她太天真了吗?
  秦康豪将她甩往床尾,命令,「自慰!弄到高潮为止。」
  杜思辰咬著下唇,目眶湿润,心一横,一手揉向了自己的乳房,一手摸向私处。
  他不会放过她的。
  纵使一些小把戏可以脱离譬如为他口交这种难堪事,但不代表他没有其它玩法使在她身上。
  秦康豪肘靠在枕头上,拳撑著额际,看著杜思辰连自慰手法都很笨拙,看起来一点都不投入,嘴角一撇,「你明天就轮流帮我那些下属口交,一次弄个十来个,口技应该就会进步了吧。」
  杜思辰心口一震,自慰的手就停下来了。
  那双瞪大的美眸,以及瞬间变得更为苍白的小脸,使得秦康豪嘴角邪佞的笑意加深。
  这女人果然是想耍他!
  好大的胆子,他这辈子还没碰过敢在他面前使小伎俩的蠢蛋,这个白痴是第一个!
  「想跟我玩?」秦康豪揪住她的长髮,把她往阳台方向拖。
  目前时间算早,附近几家别墅的窗内都灯火通明,声音大一点就有可能引出好奇的人们。
  秦康豪将她押上阳台的栏杆,一对玉乳突出于铜製栏杆外,下巴靠上扶手,活像被放上断头台的死刑犯。
  「你以为这点小把戏骗得过我?」
  秦康豪使力,杜思辰的颈子受到栏杆扶手的压迫,几乎要呼吸不到空气。
  小手抓著栏杆,痛苦的挣扎。
  见她像隻困兽一样的垂死抵抗,秦康豪笑得更是狰狞,宛如黑夜的恶魔。
  他算准了时间才放开她,杜思辰跪在地上不住的咳嗽,彷彿要把肺咳出来般用力,难受的泪水滴落在磁砖地面上。
  秦康豪朝她挺起因为凌虐而兴奋、半硬的肉屌。
  「再来。」
  简短的两个字,威胁之意却是明显,她这次如果再装笨,谁也不晓得秦康豪会怎么对待她。
  她被虐待无所谓,就怕他迁怒到她的丈夫、女儿身上!
  她不太清楚秦康豪跟秦若渊之间的父子关係如何,从他们的对话感觉感情并不好,地位似乎没有太过明显的高低,但是秦康豪是个疯子,他若是真被惹恼了,秦若渊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又能耐他何呢。
  而且即便现下看来,秦若渊似乎有在秦康豪面前保护焄緁之意,但他不也动了她女儿?
  他们既然是父子,骨子裡肯定都一样坏,她不能奢望秦若渊会一直保著焄緁不遭受到秦康豪的魔手,说不定哪天,两个人就会交换女人也难说。
  也许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牵製秦康豪,让他无其他心力放到焄緁身上。
  杜思辰深吸了一口气,下定了决心,两手捧著他的半软男器,张启了小嘴,整个含了进去。
  《【繁】性奴(抵债的女人)》残酷的调教(三)(母H)
  杜思辰认真起来的口交技巧对秦康豪来说,仍不算上好,顶多只是普通,不过她技巧好不好,一点也不重要,他的目的只是要让她从会反抗的人类,调教成一隻百依百顺、随时将屁股翘起来等著他来干的母狗。
  现下,跪在地上的杜思辰手捧著他的阴囊轻揉,尽其所能张大小嘴,把他硬硕的肉棒放入口中吞吐,就已达成他的目的了。
  目的一旦达成,他也就没再跟她客气,一把揪起长髮,缠绕在五指上,驱动她的头吃著他的肉棒,一下一下顶到她的喉头软肉,杜思辰被顶到频频作呕,但秦康豪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硕大的肉棒在她口中进进出出,杜思辰满眼泪花,唇角有被撕裂的痛楚,因为无法呼吸的关係,意识渐渐的模糊。
  就在她即将休克昏厥时,秦康豪忽然抽出了水光润泽的肉棒,肺部终于得到氧气的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小脸青白得像随时会昏过去。
  秦康豪拉著她的头髮,逼迫她站起来,抓著栏杆扶手,虚弱的她挂在栏杆上,人几乎要跪下,他很是不耐的抬高她一腿架在肩膀上,露出完整的嫩穴,他探手入穴摸了摸,心想这个小穴最大的缺点就是一开始很难湿,非得要直接受到刺激才会逐渐湿润,要不,干起来真是他妈的爽快。
  秦康豪通常不太喜欢这种水少的女人,这样的货色,都是直接丢给下属使用,他可没耐性费时间做前戏。
  女人是要来伺候他的,可不是还要他来爱抚才能上。
  但看在杜思辰那小穴越用越紧的份上,他决定明天去买条润滑液,今天就还是先用口水顶著。
  他扶著已经被杜思辰的唾沫弄湿的肉棒,如鸭蛋般大的龟头挤进了紧窄的小穴,立刻就感受到那被紧紧包裹的快意,他迫不及待地将整支肉棒顶进小穴,杜思辰整个人被挤在栏杆上,发出疼痛的呻吟。
  这个小穴实在太紧了,他想要退出,却觉得有些难移动。
  他根本还没开始动作,但她却好像还维持在晚餐前的状态,又紧又小,就像处女的屄一样。
  他真不知道罗升宏是哪来的好运,可以得到像这样「内外兼具」的女人!
  不过就算运气再好,这个女人一样落在他手上,成了他的母狗!
  等他玩腻了,他会还给罗升宏,不过通常他玩腻的时候,就是这个女人已经不能没有他的时候,罗升宏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壳。
  为了刺激淫水分泌,他腾出一手翻开肥软的花唇,拉出被嫩肉藏在里头的花蒂,指尖按上,绕圈揉转。
  「唔……」揉了好一会,总算听到细细的娇吟声,逐渐紧绷的穴肉把他的肉棒咬得更紧,穴内也开始泌出半透明的淫水,湿润了彼此之间,他退出,再进,层层迭迭的皱褶如琴片般,刷啦啦蹭过他青筋缠绕的柱身,爽快得他也忍不住跟著喘息。
  他一手抓著扶手,一手抓著她的腰,大力来回抽插,因为顶得又沉又重,速度并不快,龟头的尖端总爱在柔软的子宫颈口旋了一下才离开,将杜思辰顶得小穴深处酥酥麻麻的,淫水的分泌量亦开始增多,甚至流下了腿根,连秦康豪的阴毛都沾染到了。
  「就不信你不湿!」秦康豪哼哼冷笑。
  随著彼此之间越来越湿润,进出也越来越顺畅,秦康豪的速度加快了,放任硬杵追随著欢快,把水径内的花肉磨得越来越为红肿,密密的将他的肉棒包裹得没有半丝空隙,花肉色泽越见艳红,就像朵盛开的玫瑰绽放在她腿心。
  他垂眼盯著腿间那朵盛放的红花,未发现自身目光的贪恋,一瞬也不瞬的,彷彿被那朵红玫瑰吸走了魂魄,为了见著它的美姿,持续在小穴内翻进翻出,每翻动一次就越形娇豔,为了使其更为绝美,挺进的力道越是强劲。
  「呜……」
  铜製栏杆又硬又冷,秦康豪每一次往前顶,杜思辰的左胸肋骨就会跟著撞上栏杆,疼得她哀鸣不止,可又无法忽略幽穴内受到强烈摩擦的快意。
  秦康豪的那话儿又粗又大,体力更是惊人,他可以维持长时间的快速耸弄,并兼顾深度与力道,就算是性冷感的女人也会被他干成淫荡,杜思辰即使心意坚定,但身体还是受不住他这样的顶磨,依旧发出欢快的呻吟,与疼痛的哀鸣融合成一种更为拉扯人心的媚吟,心被她紧紧揪著。
  「不……」她泣喊著,「拜託……太大力了……啊呀……受不了……受不了呀……」她觉得下身彷彿要被他磨出火来了,烫得她不住发抖。
  「受不了吗?」她的殷殷哀求反而引起男人更为强烈的慾火,「受不了就别叫那么大声,叫那么大声就是巴不得所有男人都来干你!」
  「不是……」杜思辰慌乱摇著头,她已经被秦康豪长时间的肏穴而胡言乱语起来了。「求你……啊……别撞得那么深……啊啊……别啊……」
  纤躯倏地一阵强烈的颤抖,抽搐的小穴猛地将肉棒夹紧,还一抽一抽的不断震动,因高潮而喷出的淫水热烫烫的刺激著他磨得敏感的龟头,秦康豪竟一时无防备的洩了去。
  「该死!」秦康豪咒骂了声,拔出了肉棒,男精随著他拔出的动作洒落在地板、栏杆、杜思辰还有自己的身上。
  没他顶著,杜思辰软软的趴在地上,呼呼喘著气,双眸娇媚迷离,雪胸上下快速起伏,仍不住颤动的小穴将裡内的秽物挤了出来,流淌在大腿上。
  秦康豪即便在性能力上过人,但毕竟已经是四十来岁的男人了,一时半刻不可能硬起来,也就是说,他今晚是无法再继续品嚐小穴的美妙了。
  他有些恼怒的拉起杜思辰的手臂,但她犹如一个坏掉的娃娃一般,无法顺他的意起身行走,他当下有将她扔在阳台过夜的衝动,但在考量到目前虽是初夏,天气已是燠热,可山腰上的气温在晚上仍偏凉,未著寸缕的她肯定要著凉。
  她是死是活他是不放在心上,但如果真生了重病,身体就无法使用了。
  这样一衡量,就算满心不愿,他还是将人抱了起来,随意的扔在房中一角,丢了条薄毯给她,便入浴室清洗。
  杜思辰休息了好一会,神智才逐渐清明。
  她抓著毯子,爬到衣柜跟牆形成的角落,头靠著衣柜的木板,在精神与体力上皆过度疲累的她,不知不觉就睡著了。
  洗完澡的秦康豪踏出浴室,就看到她窝在角落睡著。
  他蹲了下来,注视著睡著的女人,衣柜在她面上印下了一片阴影,明豔的脸蛋显得有些憔悴,嘴角有著红红的撕裂伤,给她的毯子则是抓在怀中,好似连拉开的力气都没有了。
  秦康豪「啧」了一声,拉出毯子抖开,将她像具物品一般从头盖到脚,走向等候他的柔软大床,「啪」的一声,关了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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