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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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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风暴

  嘴中吐出的气泡渐渐地浮到了我的面前。一个巨大的气泡在眼前旋转扭动着。
  突然,气泡上出现了一张似曾相识的扭曲面孔。气泡漂了上去,一张矫好的美丽容颜向我逼了过来。紧接着眼前一黑,一张柔嫩的软萼压上了我的双唇。一股带着香味的温暖气流缓缓送入了我乾涸的肺部。
  我重新得到了生命的源泉。
  唇分,我看见了希拉略带责怪的眼神。她抓着我手臂,带着我一起向礁巖游去。我没想到希拉竟然游的这么好。随着希拉的泳姿,水流急速的拂过我的皮肤。
  我彷彿在跟着一个天使行进。
  虽然腰间被踢了好几下,但我依然十分的幸福。
  在肺中的氧气再次消耗完之前,我们终於到达了巖壁。我们躲在巖壁的一处凹入处,将头抬出水面。我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享受着劫后余生的欣慰。
  眼前的海面被将落的夕阳染成一片金黄。耳边依然可以听见加曼不甘的咆哮,以及她不断拍击海面的声响。但我明白逐渐涨起的海水不会让她再呆多久了。我们的海船远远的在眼中成了一个小点。但是不久以后,我们会再次回到船上。
  我和希拉怕在水面呆的时间太长而被加曼发现,深吸一口气又潜了下去。我们在水下互握着手掌,面对着看着对方。像一对知心情侣那样,互相默默凝视着对方的眼神,有时又像一双淘气的小情人,互相嬉笑着给对方过一口气。
  浓浓的爱意在水中洋溢了开来。
  我们贴着很近,因为水流的关系,并不能保持不动,所以我们一直都在上下不断的漂浮着。
  不久,这竟成了我们之间的一个游戏,就像坐翘翘板那样,两人一上一下的浮动着。我们渐渐沉溺其中,几乎忘记了眼前的危险。我们开心的笑着,我很久也没有看见希拉这样的笑脸了,她笑的那么纯真,那么快乐。
  但是,我以前看见过吗?不管了,反正现在我看见了。现在的希拉,她正在我的面前露出了她天使般的笑容。
  因为水流的关系,希拉的秀乳也随着水流上下伏动着。再加上本来就硕大的尺寸,因为漂浮而挺立的乳房更显壮观。胸前的衬衫随着浮力不断鼓起,和乳房一起变幻出奇妙的形状。使希拉的胸前看上去彷彿有两个晃动的“水波”。
  因为我们之间相互上下的浮动,有时希拉的乳边会摩擦过我的面颊。我分不清这柔顺的触感是来自浮动的衣衫,还是饱满的双峰。
  当我们不知第几次把头抬出水面,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加曼早已回去,看来她以为我们已经淹死了。但是对着这个狡猾的女人,我们并不敢掉以轻心。继续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今晚的月色十分明亮,明天应该是一个好天气。淡黄色的月光洒在漆黑的海面上,被涌动的海水切割成了一条条晶亮的银丝。天地间一片幽黑,彷彿微弱的月光都被吸进了这个黑色的世界。
  我感到有些寒冷,在海水浸泡的有些太久了,体温早已大量的散失。我怕希拉太冷,反手抱住了她的身体。希拉红着脸靠在了我的肩上,火热的身体挤入了我怀中。使我感到了阵阵的温暖。没想到她比我暖和了许多。
  远处传来了加曼的浪叫声,这女人看来玩我送给她的玩具正玩的开心。我料到她一定会把按摩棍拔出后带走。这点她没有让我失望。就让这个淫物陪你吧,永别了加曼,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你就老老实实的嫁给这根木头吧。我恶毒的想着。
  时机正正好,我拉着希拉游到了礁巖的另一头。那里藏着一艘小船,是我叫布莱其捆在那里的。里面装着食物,水和衣物,甚至还有毛毯和一个煤油灯。这才是我们真正要在逃跑时坐的小船。
  考虑到在茫茫大海上位置的不确定性,虽然我和布莱其约定了大致的方位,但是我依然做好了要在海上漂流几天的准备。我知道布莱其他们最后一定能找到我们的。
  我先扶希拉坐上了小船,然后她把我拉了上去。我们换去了湿透的衣服,希拉一点也没有回避我意思,大大方方的在我面前换好了衣裤。我反倒不由的有点心猿马意。看着希拉曼妙的身材,暗暗地吞着口水。
  接着,我们就轻轻的划起了船桨。默默的把小船驶离了这个恐怖的小岛。我一直都在紧张的看着悬崖的上方,害怕加曼会一下子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不过是我多心了。此时,加曼正在她的小窝中享受着她的木棍,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直到小岛在眼前慢慢的变成了馒头大小。我终於放下了悬着的心,露出了安心的微笑。我悠闲的划着小船,看着希拉慢慢的吃着我递给她的食物。
  昏暗的煤油灯闪着微弱的光芒。合着洁白的月光,让希拉整个身上显出了一种明暗的美感,和周围的夜色彷彿融合成了一幅黑底的浮雕。
  希拉吃完食物,斜靠在船沿上,手里拿着水壶在喝着水,又慢慢的放下。我彷彿产生了荡舟湖畔的感觉。杨柳清风,佳人侧卧。素手并莲,星眉含黛。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希拉好像有点不妥。她的脸更红了,握着船沿的双手也慢慢的越抓越紧。身体不自然的有些颤抖,屁股好像还在微微的扭动。
  我不禁有些诧异,这么会这样?加曼对她做过什么?这是……我想到了加曼发情时的样子。啊……我真是糊涂……这下糟糕了……我忘了希拉和加曼吃的是同一个水源。但是今天水源被我……
  我不是很清楚为什么希拉到现在才发作,可能是因为刚才一直都处於紧张的状态和在冷水里的关系。但是我知道,这样忍着是最伤身体的。
  我下定决心,放下了桨。俯身对着希拉的嘴唇深深的吻了过去,希拉柔软的嘴唇已经变得异常火热,微微的有些烫嘴。她慌张的想要逃避,但是被我紧追着压了上去。我的舌头推开了她的嘴巴,碰触到了她幼滑的香丁。彷彿开启了情欲的钥匙,希拉的香丁一瞬间变成了舞动的灵蛇,和我的舌头紧密的交缠在了一起。
  我们不断滚动,吸舔着对方的舌尖,不停的吸唆着对方口腔中的空气。我近乎贪婪的感受着希拉嘴中的香气,想把它吞入我的身体。口腔中因真空状态而产生的巨大压力使我产生了一股无法形容的舒爽感。希拉也尽力的回应着我的索求。
  我的手也伸了过去。一开始先扶在她的肩膀上,然后慢慢的移向了她双乳。
  当我手轻轻的按在希拉雄伟的双峰上时,希拉突然的浑身一抖,一把把我紧紧的抱在了胸前,我的手被挤在了希拉和我的胸间,但是并没有放下,而是形成爪型,紧紧的按在了双峰之上。希拉嘴中的吸力也不断的加强,舌尖几乎舔到了我的喉咙。我的嘴也被吸的几乎麻木。
  我渐渐撤去了力量,反而让她掌握了主动。长久的屈辱经历和药物积攒的情欲,她是应该好好的发泄一下了。今晚我是你的,希拉。
  希拉禁锢着我的身体,自己在我身上不断的摩擦。“卜”的一声,我们终於分开了癡缠的双唇,因空气的涌入而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希拉喘着粗气,一把把我推倒,粗暴的胯坐在了我的身上。她的脸红的可怕,接触在我身上的肌肤热的烫手。她一把撕开了我的衣服,我放松身体任她为所欲为。
  希拉急切的扯下了我的裤子,一手按在了我的腹部,一手抓起我的肉棒用力的套弄起来。一边套弄,一边将我的龟头移到了她的阴部胡乱的摩擦着。我本来就已撑起的肉棒现在完全展现出了雄性的魅力。
  希拉眼中燃烧着情欲的火光,低首专注的拨弄着。我看在眼里,心中不知是欢喜还是忧伤。希拉看见我的肉棒已经完全的勃起。就坐起身子,快速地解开了身上的衣物,拉下了自己的短裤。她的蜜穴已经全湿了,裤底和她的胯间拉出了晶亮的丝线。
  希拉嘴里闷哼着,抓正我肉棒直立的位置,猛然坐下。我感到我的肉棒彷彿被一个湿热的大口一口吞没,剧烈的摩擦把我的包皮扯的生痛。希拉一口气就坐到了我的根部,猛烈的挺动了起来。她双膝跪在船上,屁股提起,落下,每一次都尽根到底。我的肉棒彷彿在被一个肉坑不断的冲击着。
  她的双手不断的捏弄着自己的乳房,抓出道道红痕。有时一只手会放下来,在自己的胯间和我的阴囊处游走。只要我略有不济,她就会抓住我的阴囊,使劲挤压。我感到我的身体完全被她所操控着,不过我并不讨厌,只是有一点奇怪的感觉。好像还有微微的渴望,渴望她弄的更激烈一点。
  身下的小船在起伏不断的海面上漂浮着,身体好像沉浸在一片浮云之中。随着小船的颠簸,我的心口也不断起伏。这实在是平地上所体会不到的新奇感觉。
  颠簸也加大了肉棒在希拉穴中的进出幅度,有时已经完全的伸入到底,然而因为小船的波动又更加的进入了一步,到达了平时所不能触及的深度。同时向上的浮力也加大了肉棒进入的力度。
  希拉尽情的高声浪叫着。完美的身材在我的眼前呈现出绮丽的美景,纤细腰肢的挺动,胸前双波的弹动,美丽削肩的耸动,彷彿组成了一曲激烈的舞蹈。
  我静静的躺着,完全的享受着这一切。
  希拉两点粉红的乳蕾随着乳房的弹动在空中画着美丽的曲线,彷彿两点灵动的萤火,变化着奇妙的轨迹。她紧缩的小穴禁锢着我的肉棒,不断的吞进吐出。
  我们的身体之间已经淫水滔滔,因下落而溅起的液体甚至溅到了我的脸上。
  希拉早已癡迷其中,美丽的双目半开半阖的向我投来诱惑的目光。扭动的身躯向我展示着女人成熟妩媚的性感。我看到了希拉原本深藏在体内娇媚的一面。
  也使我愈加的兴奋。
  希拉的呼吸愈来愈沉重,身体也彷彿癫狂的左右摇摆。朝天高声的呻吟和低首喃喃的自语表示着她已进入了失神的状态。双乳也异常的饱满翘立,小腹因为愈来愈深的呼吸,如风箱一样激烈的鼓动。下身的力量的也越来越大。此时她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头发情的美丽雌兽,以往的矜持和典雅在身上荡然无踪。
  我也几乎到了最后的关头,但是拚命的忍住。在希拉没有完全的满足之前我决不能让她坠落下来。这是我作为男人的坚持。
  希拉骚浪的呻吟,胡言乱语的低喃,肉体碰撞的“劈啪”声合着小船左右摇摆的“支吾”声。彷彿奏出了一曲情欲的乐章。我则被这首乐曲席卷其中。
  “啊……不行了,到了……到了。”希拉唱出了最后的歌词。
  “呃……啊……”随着最后的高呼。乐曲也演奏到了最后的高潮。眼前的时间彷彿已经静止。希拉侧后着身体,抬起矫小的下巴,胸前的双峰高耸着呼之欲出,美丽的肚子不断的痉挛着,长长的黑发,飘散在了空中。银色的月光从高处打下。洁白肌肤和深黑发间溅起的点点细汗,反映着闪闪的微光。彷彿隐约张开了一张银白的羽翼。
  美丽冲击着我的心头,滚烫的阴精冲击着我的身体。我今晚第一次如此全情的投入。双手压在希拉翘丽的臀部,放松了我最后的矜持。一股精浆也随之冲入了希拉的身体。
  月色微白,小船逐波。我早已无心理会,失去控制小船将漂向何方。我只想和我心爱的女人永远的廝守在一起。环抱着已失去所有力量的美丽赤裸女体,黑色的发丝铺满了我的胸前,我轻轻拉起了身边的小毯,遮住了舒展的洁白玉体。
  早已熄灭的油灯被毯子无心的碰倒,慢慢的滚落到了小船的一角。我阖起了我的双眼。
  今后我们再不分开……我的希拉。
  月沉沉的降下。
  不知过了多久,刺眼的阳光的刺痛了我的双眼,我微瞇着眼睛把头抬出了小船。远处彷彿有人声的呼唤,我将手挡在眼睛上努力的向前方望去。
  远处俨然是我们的海船,他们正在放下小船来接我们回去。我高兴的正要站起回应,突然下身一凉,希拉从我的身上滑开。我这才意识到我们还没穿上衣服。
  我慌忙拉起自己的裤子。我还好,可是希拉就麻烦了。她趴在小船的底部,手忙脚乱的穿着身上的衣物。
  面前的小船已经划近,上面坐着大嘴的莱恩。他一边划一边就在大声的嚷嚷:“船长在哪里?你把希拉船长救出来了吗?”
  我站起来挡住希拉,挥手向他致意。“船长很好,就在我这里。不过她有点不舒服,昨天太累了,还在船上睡着呢。我叫她起来。”一边假装俯首去叫醒希拉。
  希拉已经穿好裤子,正在穿衣服。不过衬衫的钮扣实在太多,她来不及一一扣好,只得在胸前胡乱的打个结。她一边打结,一边埋怨的看着我。彷彿在说,都怪我不好,把她带入了这样的窘境。
  我不由地有点委屈,这能怪我吗。昨晚我看你这样激动,只是配合你一下而已。
  当然,我不敢把这样的想法说出来。虽然,其实大家都爽到了,不过……算了。我只得抱歉的笑了一笑。
  希拉终於穿好了衣服。这时,几条来接我们的小船也划到了旁边。希拉一下站了起来,大声说:“我没事,大家准备,回船。”一时之间,希拉彷彿回复了她当船长时发号施令,冷静沉着的样子。想到昨晚希拉的媚态,我不由有点暗暗地惋惜。
  周围的水手们一阵欢呼,我好像回到了最初开船的时候。
  希拉笔直的立在船头,带领着几条小船威风凛凛的向海船驶去。我却矮矮的坐在船尾,成了一个划桨的小卒。看着希拉身上不甚端正的穿戴,我有了一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风轻轻的在海面吹拂着。我突然看见了脚下的一小团黄白的布团,好像还有蕾丝的花边。我不由得有些愕然,这不是一条女式内裤吗?风吹拂在希拉圆翘的臀部,长裤紧紧的贴在股沟之中。可以隐约的看出里面什么也没有穿。
  脚下的布团上满是白白黄黄的污迹,好像还沾上了我的精液,也难怪她穿不上去了。我有意为她隐瞒,偷偷的捡起,想在上船后扔掉。不过我很快改变了主意,我并不是一个收集女性衣物的变态,但是我还是很想把它留下,以作为昨晚的纪念。
  我们终於回到了大船,希拉被簇拥着走进了船长室。不过我这个最大的功臣却被撩在了一边。只有布莱其凑了上来,问我有没有什么,又问了船长有无异样。
  我当然回答一切正常。不过他看我的眼神实在有些古怪。我暗暗的有些心虚,不知他看出了什么。
  事情彷彿告一段落,一切都回到了平常。莱恩继续和我有说有笑,布莱其也恢复了对我的友好。希莱先生和隆格依然在那里不声不响。不过其它人却对我尊敬了很多,在和我的交往中也好像热忱了不少。
  但是,最让我失望的还是希拉的态度。她回复了从前对我不理不睬的样子。
  而且比以前更加严重,自从上船她只对我说过一句话,三个字。
  “你捡了?”
  “扔了。”这是我的回答。自从这次彷彿暗语式的交谈后,她就再也没对我说过什么,连看也没有看过我一眼。女人的心真是难以琢磨。
  不过灾难并没有远离,在驶回正确航线的三个礼拜以后。暴风雨重新光顾了我们。
  那天的情景我一辈子也忘记不了。
  那天的早上还是万里无云,阳光普照。我光着膀子坐在甲板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悠闲的画着画。水面上的海鸥掠水而过,激起几道水花。飞鱼在水下飞快的四处穿梭,突然一下子跃上海面,在水面上连续弹跳几下后,又一下没入水中。蔚兰的大海中翻滚着道道波浪从船下掠过,带来了阵阵清凉的海风。这段日子,我已经适应了海上的风浪。此时船体的起伏反而让我感到了一种适应的舒畅感。这应该是我在船上的悠闲生活中同样平静的一天。
  我身后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希拉突然从我身边匆忙的走过。接着,莱恩和布莱其也跟在身后走到了船头。我在旁边楞楞的看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什么时候隆格也出现在了他们的旁边,这傢伙总是神出鬼没的,天知道他又是从哪里冒了出来。他们好像是聚在一起在商量着什么。希拉不断的在确定着海图,还不住的抬头看看天空。
  突然,希拉回过头来命令道:“莱恩,准备下帆。”
  我听了不由的跳了起来,为什么?航行的好好的,为什么要降帆呢?是不是要发生什么事了。
  “船长,我认为我们应该以最快的速度穿过去。而不应该停在这里。”莱恩首次对希拉提出了反对的意见。
  “不,下帆,快,风暴应该就快来了。我命令,下帆。”希拉毫不犹豫的表示拒绝,依旧坚持自己的主张。
  其它人不再说话了。莱恩回过头,大声的对全船宣佈:“所有水手甲板集合。
  准备下帆。“
  四周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水手从船的各处涌上了甲板。我急忙收起画板躲到了一边。
  所有人都对突然要下帆的命令表示疑惑,他们面面向绪,却没有人敢发表不同的意见。
  随着“上桿”,“起帆”,“紮紧”,“下帆”的号令声,水手们快速的爬上了桅桿,将巨大的布帆如百折窗一样拉了上去,捆好后用绳子慢慢的吊放了下来。
  水手们从桅桿上下来后不解的看着船长,并没有离去,有的甚至还吊在桅桿上。彷彿在等待船长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希拉并没有理会他们,反而重新回头望向了大海,聚精会神的在观察着广阔的海面和远处的天气。
  船在大海上缓慢的漂动着,过了许久,四周依然平安无事。太阳在天上放出了更加强烈的光芒。
  “难道是我错了吗?”希拉低首喃喃的自语道。
  她回过头,重新大声的命令道:“上帆”
  周围的水手一阵放心的高呼,随着莱恩的命令,他们又很快的将巨帆挂在了桅桿上。
  彷彿一切都只是一场虚惊,但……事情并没有这样结束。
  正当我们准备各自散去之时,瞭望台上的水手突然大声的尖叫了起来。“飓风,在左舵,左舵有飓风。”
  我们全部拥上了左边的甲板,一个奇异的景像在我的眼前展现了出来。只见,本来平静的海面上突然出现了一阵阵的漩涡,接着一个漏斗样的灰色涡漩连接着天空向我们渐渐的逼来。它好像并不是很快,但是不久就离我们近了很多,也大了许多。
  船上所有人都惊恐了起来。“转舵,转舵。”希拉立刻对着舵手疯狂的喊叫。
  天也一下子就暗了下去,黑云飞快的遮住了太阳。天地一息之间成为了黑夜。
  四周原本平静的海面转眼变成了惊涛骇浪。海浪呼啸的高过了我们的头顶,向船上压了下来。
  巨大的飓风也变成了黑色,向我们逼近。海浪变成了一堵堵黑色的高墙向海船冲来。我们彷彿被移动着旋转的黑色水墙团团围住。我们明显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拉力将海船向飓风处拉去。
  水手们慌乱的跑着,莱恩此时展现了他傑出的能力。尽管风雨交加,耳边满是狂风的尖啸,雨点打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莱恩洪大的嗓音依然清晰可闻。
  他冷静的指挥着水手们的行动。
  “兄弟们,出力,出力。兄弟们,赶快,赶把中桅帆收起来。”
  “他妈的,你小子蹲在这里干吗!干活去!快!”
  “把中帆放下来,赶快,再低些,再低些。”
  “混蛋!挡什么路!走开!别抓着缆绳不放!”
  “把大桅横帆张起来试试看。紧紧靠着风行驶,扯起两面大帆来。”
  我们的海船险险的躲避着风浪。幸好飓风并不是冲着我们直直的扑来,在莱恩和希拉的巧妙指挥下,飓风已经离开了我们航线,到了我们船的左后舷。
  但是飓风好像激起了老天的火爆脾气,风更加的大了,雷和雨铺天盖地的向我们打下。巨浪彷彿要把我们劈开。有好几个站在桅桿上的水手被风吹下了大海,眼看是救不起来了。我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水手在湍急的海浪中拚命的想向海船游来,可是一个浪头压下,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感受到在无垠的海上,一个人是多么的渺小,即使你有气吞山河的勇气也经不住巨浪的轻弹一指。
  虽然我没有再晕船,但是急剧颠簸的海船让我不能移动半步,只能紧紧抓住身边的木头。任凭劈头盖脸的雨水打在我的身上,风吹的我几乎双脚离地。
  “闲杂人等,一律回去,不要在这里碍事。”耳边又响起了莱恩巨大的嗓音。
  好像就在我的附近。我努力抬起头,看见莱恩正对着我指手画脚。他要我立刻下去。可是我现在的样子那里动的了半分。
  莱恩看我不动,急了,跌跌撞撞的向我走来。“你小子不动,我把你给扔出去。”
  突然,一双小巧的手撞到了我的背后,是希拉不知从那里冲了过来。“快下去,这里不是你待的地方。”一边说着一边推扶着将我向船舱送去。
  我被她一下推进了船舱,不小心摔了一个跟头。虽然碰痛了额角,但总算是来到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我摸索着走上楼,撞进了我的房间。
  现在我的房间到处是水,整个房间都泡在了水里。雨水从窗子里像小溪一样涌入。脚下是起伏不定的地板,身旁是左右摇移的凳子。反正到处都是湿的,我一屁股坐在了潮湿的床上。剧烈的喘着气。
  外面依然是翻天覆地,嘈杂的声音在耳边不断的鸣响,却听不清到底是些什么。我不由的有点担心起希拉。刚才确实是她把我推了进来。
  我不知希拉现在在哪里,希望她能没事。
  我这样坐着不知多久,半天还是一天。
  “乒”的一声,我的门突然被撞开,莱恩和布莱其闯了进来。
  “船长受伤了!”莱恩大叫道,我立刻跳起,迅速把床让出。隆格抬了个东西走进来,向床上一扔。正是希拉。只见她浑身都已经湿透了,头上红红的一块,还破了,流淌着血丝。
  “船长怎么了?”我焦急的询问。
  “被一块吹来的木块撞到了头,你快看看怎样了。”莱恩和布莱其七嘴八舌的向我说明着情况。
  希拉脸色苍白得躺在床上,湿透的衬衫贴在胸前突出了形状矫好的乳房。白晰的颈脖上还粘着点点的雨水,缓缓的滑下,最后消失在深深的乳沟之中。已经被水浸的有些呈现半透明的长裤中可以隐隐约约看见内裤的轮廓,紧粘在身上的衣裤使她美好的身体曲线充分展现了出来。这真是一副绮丽的风景。此时的希拉宛如一朵雨中的玫瑰,令我心动不已。
  我按下兴荡起伏的心情,轻轻地翻开希拉的眼睑,又用手按在她柔软的胸部上,最后探了探她颈部的脉搏。“她没事,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撞昏了,流了点血,包紮一下就好了。不过……她好像有些发烧。我会给她喝点药。希望能退烧……”
  正说着,船体突然剧烈的一阵晃动。我们脚下不稳,几乎摔在地上。
  接着,门外响起了水手急促的叫喊:“船长,船长。船漏了,船底被冲开了一个大洞!”
  隆格二话不说一头冲了出去,布莱其回头对我交代:“船长交给你了。你照顾好她,一定要让她好起来。”说完带着莱恩也急忙跟了出去。
  他们走后,我赶忙先给希拉包紮了头上的伤口,还好伤口虽然看上去恐怖,不过并不深。我用麦卡狄酒给她消了消毒,激烈的刺痛使她有了反应,不过她却没有醒来。其实她发烧已经很严重了,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不正常的红晕,额头变得微微烫手。
  我找出了上船前准备的草药,把它们配在一起。这是我的独门秘方,对於发烧有很好的疗效,也是我以前走南闯北的必备药物。
  此时,希拉的全身都热的火烫。我把她抱在怀里,扳开她的牙关把药倒了进去。可是床上实在太湿了,这对发烧的病人没有任何的好处。希拉吃下药后全身开始发汗,她一直都在微微的发抖和说着胡话。我心急如焚,不断的环顾四周,希望可以找到一个乾净的地方。
  可是房间除了水还是水,不断有水流从房间的四面八方稀稀拉拉的落下,整个房间已经没有了一处干的地方。希拉在我的怀里一阵冷一阵热的,全身湿漉漉的,也分不清哪些是雨水哪些是汗水。
  没方法了,我一狠心,将希拉抱进了里面的房间。脱下了她身上早已湿透的衣服,用毛巾尽量擦乾了她身上的水滴,因为早已有了体肤相亲的经历,我并没有半分的尴尬。然后自己也脱下衣服,靠坐在床上,把希拉像婴儿一样抱在了怀里。最后用先前找出的一条稍乾的毛毯把我们一起盖了起来。
  希拉沉重的压在我身上,我尽力的保持着姿式,不让她的肌肤碰到潮湿的床垫。我们之间的体温使希拉身上干了许多,不再是湿漉漉的。虽然盖着的毛毯还有些潮湿,不过不管怎么说比前面要好了许多。希拉不再浑身发抖,也不再乱说胡话了。我在她的耳边轻声的安慰着她,用平缓的语气尽量平复她因为发烧而混乱的思维。她终於静静的睡去,身体也不再乱动。
  虽然身上还不断的浸出汗珠,但我能感觉到她的体温正在渐渐的降低。
  不过我就不好受了。不久我就感到浑身的酸痛,再过一会儿整个身体都麻木了。我不敢乱动,怕惊扰希拉的睡眠,只能这样强忍着。但是,事情也并不是只有坏的一面。同时这也是一件很艳丽的事,身上感受着希拉柔滑的肌肤,鼻中闻吸着希拉湿发的味道。我好像又回到了和希拉在一起的每个夜晚。同时还担心着会有人突然的闯入,使我有了一种偷情的快感。这真是一种奇怪的心理。
  而我本来因暴风雨而惊恐的心情,也因为希拉就在我身边的真实感而渐渐的平复。随着船体的摇动,我彷彿忘记了已经麻木的身体,刚才在甲板上积累的疲劳感涌了上来,我也沉沉的睡去。
  在迷迷糊糊之中,我好像作了一个梦,一个奇怪的梦。
  我和希拉跑在柳荫的小路上,身后是追逐的所有船员,莱恩和布莱其跑在了最前面。莱恩他们在大声的喊着什么,想要追上我们。但是希拉拉着我更加快速的向前奔跑。
  突然,希莱先生和隆格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他们向我逼了过来。天地一下子变得一片黑暗,本来还在身旁的希拉瞬间消失不见了。
  接着,希莱先生和隆格在穿过我身体后也全都消失了,而我手中则多了一把匕首。
  我一下掉入了船员的中间,他们都手提着一把把长剑和水手刀向我逼了过来。
  我怕极了,拚命的挥动着手中的匕首。我彷彿已经不再是我了,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要杀了他们?我只知道我不断的在杀,在杀。我面前的人一个个一个个都倒下了。
  莱恩倒下了,布莱其也倒下了,我所熟知的一张张熟悉的面孔都在我的手上倒下了,但是我却控制不住我自己。
  人都死光了,四周只剩下满目的红色血液。希拉出现在我面前,她也是满身血污,是我干的吗?是我刚才干的吗?她满脸的哀伤,对着我使劲的摇头,好像在对我说着什么。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我向希拉走了过去,“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
  可是希拉却好像很害怕似的,脸上显出了惊恐,身体不断的在向后挪动着。“你为什么要逃?为什么要避开我?”
  我来到了希拉的面前,希拉恐惧的尖叫起来,但是我听不见她的声音。我只是想向希拉伸出我的双手。
  可是,我干了什么。我彷彿控制不住我自己的手。我粗暴的撕开了希拉的衣服。我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
  希拉的两个秀乳在胸前不断的颤栗着,我作了什么。我一口咬了上去,鲜血从我的嘴中流出。希拉痛苦的大声哭喊了起来,我的耳边彷彿能听见希拉无助的哭泣和痛苦的喊叫声。但是我却无法听清她到底在说些什么。
  我扯碎了希拉的裙子,希拉虚弱的双手拚命想阻止我的暴行,可是却根本无济於事。我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按了墙上,另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大腿。身体粗暴的插了进去。
  血,都是血。我感到我的下身都是血。我和希拉的下身都是粘稠的血液。希拉的阴道中也都是血,此时血液彷彿成了我们之间的润滑剂。我在希拉的穴中疯狂的抽插。
  到处都是血腥的气息。我的眼前已经变成了一片血红。我疯狂的啃咬着希拉的乳房,原本漂亮白晰的乳房已经变得满目苍夷。我的下身不断的撞击着希拉的肉穴。肉棒彷彿变成了一把钻头,在希拉的肉穴中不断的捣进捣出。
  撞击的巨大力量已经超过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希拉双眼突出,不断的尖声嚎叫着。冲击,冲击,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它好像是想掘开希拉的身体。
  血溅了出来,溅在了我的胸前,跟着是碎肉,不断的碎肉溅了上来,有的甚至粘在了我身上。这是希拉穴壁的碎肉。
  我彷彿在一寸一寸掘开希拉的肉穴,我的肉棒变得异常的粗大,几乎有人的拳头那样的大小,希拉的小穴根本包容不住我的肉棒,被我的肉棒撑的向外鼓了出来,皮肤也不断的延伸,最后只有撕裂的命运。深入,深入,我的肉棒好像碰到了两块坚硬的骨头,可是我依然没有停止。
  只听“咯嗒”的一声暴响,希拉颤栗着惊声尖叫,全身不断的剧烈颤抖和痉挛,大腿一下失去了力量。她的骨盆被我撑了开来,好像已经裂开了。
  我的龟头捅进了希拉的子宫。可是我仍然不断的在向里捅进。希拉的阴部好像已经裂成了两半。她不再叫了,人也没有了生机,整个身体瘫在墙上,像极了一个玩坏的娃娃。
  我再次低首凑到了她的胸前,一口咬住了她的乳头,牙齿一用力,整个乳头都被我咬了下来。血合着奶水涌出,我贪婪的不断吸唆着。希拉好像重新有了反应,嘴里的喊叫声变成了尖声的呻吟声。整个人一下像虾米一样卷缩了起来。双腿也重新有了力道,把我紧紧的夹住。已经被我撕裂的阴部也重新想向里面合拢一样,向里大力的挤压进来,坚实的肌肉将我的肉棒死力的夹紧。
  从来没有感受过的紧缩力道使我产生了极大的快感。龟头感到无比的涨痛。
  随着希拉一声声高昂的尖叫,我有了越来越强烈的射精冲动。
  终於,我释放出了我所有的精液。但是这无穷无尽快感却停不下了。我从来没有维持过如此长久的高潮。我的肉棒不断的在抽缩,痉挛,喷射着源源不断的精液。希拉的肚子已经开始鼓起来了。
  可是她的脸上却扬起了奇怪的笑容。她古怪的咧着笑脸在不断的呻吟着。两眼失神,全身神经质的抽动,嘴角流出了粘稠的唾液,好像也进入了高潮一样。
  慢慢的,她的眼,耳,口,鼻中也溢出了乳白的精液。浓稠的白色精液从她的口中漫出,渐渐的流满了她的全身,再合着血水从乳头处滴落。
  看着这诡异的景象,我的脑中一片混乱。这是怎么了,这一切都是什么。这真是一个可怕的噩梦。
  不要,不要这样,快让我离开这里,快让我醒来,我不要再这样……快,快让我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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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门关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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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海歌

  突然,一阵亮光从身后升起。白色的亮光彷彿一下洗去了一切。血在亮光中不断的消失,我和希拉的身体在亮光也渐渐融化。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痛苦,反而有了一种舒爽的感觉。
  这里是哪里?周围一片的兰色。我……我在水里。周围是清澈的海水,我全身都浸在海水之中,可是我却能顺畅的呼吸。我全身一丝不挂,却能像鱼儿一样在水里敏捷的游动。
  可是我却分辨不清方向,无论头上还是脚下都是折射着阳光的水面。每当我想游出去的时候,却怎么也游不到上面。不管我怎么游,水面彷彿永远都离我那样的遥远。
  “你傻呆在那里干吗?你不和我玩了吗?”身后传来了优美柔和的女声。好像是希拉的声音,不过比她更柔更细。
  我回过头,眼前出现了一个赤裸的美丽人体。确实是希拉的样子,可是却没有刚才的血污和伤痕,皮肤比以前更加的洁白。好像还隐隐闪着微光。她在我身边不断的穿梭游动,像一条美丽的人鱼,腰肢就像海豚的躯体那样柔软。手脚仅是微微摆动,全靠着腰肢的扭动就灵活的在我的周围四处游动。
  “你不来追我了吗?刚才我们不是玩的好好的吗?嘻嘻,快来追我吧。”说着她就作势要向远处游去。
  我被眼前的景象所着迷,希拉洁白美丽的身体彷彿在向我招手。我已经忘记前面的一切,现在我只想再好好的看一下那美丽的躯体,好想能够摸一下那洁白的肌肤。我浑然不觉的跟了上去。
  她看见我追来,笑的更开心了,扭动着身子,快速的向前游去。我尽力的跟在后面,想要抓住她。可是我总是差那么一步。每次都在我伸手可及的距离让她跑掉了。
  终於,我终於可以摸到她的脚了。我奋力向前一冲,一把抓住了她的脚踝。
  她一下失去平衡,我紧紧的把她的双脚抱在胸前,她整个人倒翻过来。
  “哈哈,你干什么,快放了我。人家这样好难过。”希拉脸朝下笑嘻嘻的向我求饶。
  我怎么会放了你,再跑了我可就抓不住了。我用双腿把她的身体夹住,将她提了起来。她两个圆鼓鼓的肥白屁股在水中分外的显眼,我好想模一下。就把她的腰提到了胸前,双手紧紧的箍住了她的臀部。希拉在下面拚命的挣扎,可是却无济於事。
  同时她的股间也升到了我的面前。稍稍鼓起的肉丘上没有半分的杂毛,仿如未发育的少女阴部。红色的粉道微微开合,不断吐出细小的气泡。看着这鲜嫩的蜜桃,我忍不住想尝一口。
  我的嘴慢慢的向下凑去。
  “啊,不要。你在干什么。那里不行。”希拉尽力的扭动着屁股,双脚也不安分的踢了起来,双腿尽力的向里夹紧。
  我一头压了进去,在她的双腿合拢前抵住了她的企图。大腿内侧的柔滑软肉包住了我的脸颊。我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她的花芯。我用舌尖舔开了她的阴唇,用力向里压了进去。里面紧缩的劲道挤压着我的舌头,使我产生了奇妙的兴奋感。
  同时因为舌头挤开了她原本紧闭的阴门,海水也一起灌了进去。使周围原本清澈的水里也慢慢有了微小的悬浮物。
  “啊。你好坏啊。不要舔那里啦。”希拉不依的叫着。我不理她,不断的搅动着我舌头,还用牙齿去轻压她的小小阴蒂。
  “那里,痛啊。”虽然她嘴里叫痛,可是阴蒂却迅速的涨大了起来。我用嘴唇轻轻的褪去了上面的包皮。用舌尖上下的挑拨这粒小小的豆子。很快,阴蒂愈加的肿大了,还开始充血变红。
  这次希拉没有再叫,因为她的嘴也忙了起来。她叼住我已经渐渐勃起的肉棒,开始用力吸唆,还舔弄我的马眼。接着她更深的吞了进去。
  在希拉柔湿的口腔中彷彿有一条灵动的小蛇,在我的肉棒上不断的游走。使我感到了舒爽的快感。
  我也加快了舌头舔弄的速度,水中的悬浮物越来越多。希拉的肉穴完全张了开来,使我的舌头可以更多的深入,里面的壁肉也不断的挤夹着我的舌头,蠕动也愈加的激烈。
  同时希拉也作出了回应,把我的肉棒吞的更深了。我的龟头好像被一个硬滑的管子给夹住,强烈的快感刺激着我的大脑。
  我一阵昏晕,一头埋进了希拉的阴部,下巴好像压在了她勃起的豆子上,嘴巴深深的埋进了她的花芯,舌头不怕抽筋的拚命伸长,在里面胡乱的大力搅动了起来。
  很快就有了效果,先是一股气流冲了上来,接着一股水流紧跟着涌出。周围的海水一下变得异常浑浊。
  希拉一下放开了我的肉棒,开始高声呻吟。我立刻感到十分的空虚,肉棒好想有一个地方可以让我深深的插入。
  我鼓起全身力气,一下把希拉翻了过来。把她的大腿抱在我的腰间,一口气插了进去。我推着她的大腿不断的挺动腰身。她把两个手抱住我的脖子,屁股也配合起我,前后挺动起来。我大力的向里挺入、拔出。
  在抽插之中,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希拉的壁肉紧紧的吸着我的肉棒,让我不能顺利的抽动。以此产生的巨大快感,让我们两个都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因为挺动的力量,使我们在水中开始慢慢的旋转漂移了起来。也分不清哪里是头上哪里是脚下,我只知道一边翻转着一边努力挺动。
  “好啊,好啊,好爽啊。我……我又要了……。”我还没有到达顶峰,希拉又叫了起来。她的小穴开始急速啃食我的肉棒,原本就多水的肉穴中,水流更快的流出。
  “啊,出来了。”随着希拉的一声高喊,我们的结合部位溢出了浑浊的液体。
  搅浑了周围清澈的海水。顺着水流,有些甚至漂到了我的面前。
  高潮过后,希拉放松了她的肉穴。我虽然努力的挺动,可是依然不能尽兴。
  “怎么办,你尽兴了。我还吊着呢。”我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去勾弄她的股沟。“我们玩玩这里好吗。”
  希拉呆了一呆,红着脸低下了头,却不置可否。我不管她,拔出了肉棒,把她背转过来。她并没有反抗,而是任我掰开了她雪白肥硕的屁股。
  我先用手指试着伸了进去。她的屁股微微的颤动起来,显然是强忍着。可是我的肉棒涨的难受,直想马上就可以插入。也顾不得什么前戏润滑了。用两根手指按在菊花的两边,硬把她的花蕾撑了开来。外面的水立刻涌了进去,她的屁股开始左右摇动,嘴中发出“哼哼”声。同时水也倒流出一点黄浊的液体。
  我一狠心,掰住两块肥肉,就把龟头按在了花蕾上。接着用力挺了进去。我感到希拉的肠道里已经灌满了水。
  “啊,痛啊。不要,拔出去,太痛了。”我只刚刚插进了龟头,希拉就开始鬼叫鬼叫的大喊。屁股也用力乱晃了起来。
  我一下子没抓稳她的屁股,从手中滑脱。接着希拉脚一蹬,身体冲了出去。
  同时我的龟头也被她挣出了花蕾。
  “不要,我不要,这样太痛了。”希拉语中隐隐带着谦意,不过行动上却没有丝毫的犹豫。像箭鱼那样,一下串到前方。
  我的肉棒涨痛难忍,怎么可以让她跑了呢。我深吸一口气,奋力向她追去。
  可能是因为刚刚高潮过两次,难免手脚酸麻。也可能是因为我谷精上脑,异常的神勇。只游了一会儿,我就追上了希拉。
  我游到她的上面,像鲨鱼吞食那样一下子压了下去。她挣扎着想要逃跑,我使劲抱住她的腰,不让她再次挣脱。
  我一只手钳住她的柳腰,另一只手拨开了她的肉臀,硬挺的肉棒紧紧抵住花蕾。这次我可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了,腰肢一用力,龟头硬顶开她的花蕾就挤了进去。
  希拉歇斯底里的大声狂叫,赌咒着我。我哪里管的了这些。只顾自己死力把整条肉棒塞入她的花蕾之中。一种奇紧的感觉压迫住我的肉棒,肠壁抽筋似的蠕动。啊,好紧,好舒服。这是我从没感受过的,妙不可言的感觉。
  我前后运动了起来,虽然我也想动的快些。但是紧裹的直肠,使我的运动受到了极大的阻力。虽然这带来了无边的快感,可是也使我不能动的太快。
  我钳住希拉柳腰的手臂,和按在她肥美臀肉上的手掌交错用力,腰肢努力的挺动。每一下都力求到底。强烈的舒爽感觉冲击着我的头脑,我也越来越把持不住。
  希拉的挣扎也逐渐缓慢,不再是那么的激烈。嘴中的咒骂变成了轻轻的呻吟。
  身体的颤抖也慢慢停止。屁股开始配合起我的行动。
  “你也感到快感了吗?”我微笑着自语。钳住她腰身的那只手的手指摸到了她的穴前。她的小穴早已在微微的开合,待我的手指莆一伸入,就开始轻轻噬咬起我的手指来。
  我故意停止了挺动,反而慢慢的向后退去。希拉微晃着屁股,不自觉的跟了过来。她确是喜欢这样,刚刚还在说不要不要,现在倒蛮积极的。我就成全你吧。
  我重新激烈的挺动起来。希拉的低声呻吟已经变成了高声的叫好。屁股动的比我还要激烈。正在噬咬我手指的阴道也蠕动的愈来愈快速。我脑后“嗡”的一响,一股久积的阳精就这样喷射了出去。同时希拉也直起腰来,全身绷紧。我的肉棒一边喷射,一边被她扳了起来。
  希拉的直肠急速的开始痉挛,我的手指也感到有一股沉重粘滑的液体急速喷出。我的耳中满是希拉高潮时发出的摄人心脯的浪叫声。我的眼睛也舒服的瞇了起来,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人彷彿感觉一下冲到了最高处,又渐渐的跌下。
  不对,我确实是在跌落。不知什么时候起,我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海水,希拉,光线。我彷彿是在一片黑暗之中急速的向下坠落。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浑身剧震了起来。
  “啪”的一声,我的脸先着了地,好痛。整张脸火辣辣的疼。
  我一下惊醒,可是整个脑袋依然昏昏沉沉,双眼也微闭着不能睁开。“啪”
  耳边又是一声,脸再次一阵火辣辣的疼。我几乎以为我又跌在地上一次。
  我终於完全清醒了过来。脸上接连着发出“啪,啪,啪”的几声声响,疼的都有些麻木了。
  虽然疼痛,我却没有其它的反应。因为我被眼前的情景懵住了。希拉直起上身,赤裸的跪在我的身上。右手不断的又重又狠的击打在我的脸上,丰满的乳房随着肩膀的运动,剧烈弹跳着。我的眼睛不知应该盯在哪里。
  “想不到你是这样的人!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希拉竖着剑眉,虎着脸,恶狠狠的说道。
  “我……”
  “你对我都做了什么?”她一边厌恶看着我,一边伸手去摸自己的屁股。
  这时我才发现我的下身不但很湿,而且皮肤上好像有一种很粘稠的感觉。而随着希拉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掌,我的头“轰”的一声暴响。那种黄黄白白的东西,还有那种熟悉的味道。
  完了,那个淫梦。可能最近过度疲劳,虚火旺,又受到刺激。看来应该给自己开副药补补了……
  不过,回想我当时的情景,应该只是张大着嘴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混帐!你乘我受伤,竟然……你做了什么变态的事!你对我的那里……屁股做了什么!”希拉已经站了起来,一脚踩在床上,一手掐住我的喉咙,脸上露着彷彿想杀了我似的表情。
  “我(…)(…)么(…)(…)(…)未(…)”我被她掐着喉咙,心里又急,怎么还能说得出话呢。我真的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谁来救救我啊。
  正在马上要闹出人命的关头,房外的门响了起来。接着传来了莱恩的大嗓门:“医生,医生,快开门。船长怎样了?她好些了吗?”
  这时,希拉才注意到我们都是全裸的窘境。连忙把我拽下了床,一跃跳到床上,抓起毛毯就把自己严严实实的遮了起来。然后就是……装晕(汗!)。
  我手忙脚乱的擦了擦下身,穿上裤子。一边套着衣服,一边应声开门。
  “噢,莱恩,是你啊。我刚刚睡着,一开始没听见你敲门。船长很好,她已经醒过来了。现在在里面的房间睡着呢,我把我原来的床让给她了。让她可以好好的睡一觉。她已经吃过了我开的药,也发了一身汗,烧都已经退了。等她睡醒,就跟没事的人一样。你放心吧。”
  莱恩欣喜的点了点头,说着就急着要进去看看船长。我怎么可以让他进去呢。
  “你还是不要进去了。让船长好好休息一下。而且我估计她出了一身汗,现在……还是不要进去的好,我们男人进去不方便。等她醒了,我来叫你。”
  莱恩对我话深信不已,点了点他那个粗大的脑袋。直骂自己糊涂,还一个劲的夸我细心。
  “现在船上的漏洞都被我们堵住了,风也没刚才那么大呢,虽然雨还没停,不过有布莱其大副和我看着,绝对没问题的。等船长醒了,你叫她不用担心,再休息休息。我们自己就能搞定。咦?你的脸……”
  “嗯?”
  “怎么好像红红的?”
  “喔,可能刚才睡觉压的。”
  “哈哈,不打搅了,我先走了。”莱恩转身走出了房间。
  直到他把门带上,我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气。眼前的麻烦是混过去了,可是窝里那个更大的麻烦怎么办呢?
  正当我在暗自踌躇之际,希拉甩门冲了出来。
  “把你的髒东西拿回去!”随着希拉咆哮的怒吼,一条红色的毯子劈头盖脸的从空中压下,我促不及防的坐倒在身边的病床上。
  拉下头上的毯子,希拉已经穿戴整齐的站着我面前,她的气色确实好了许多。
  我正想松口气,询问一下她的情况。可是当看见她满脸怒容的表情,我的话噎在了喉咙里,再也说不出口。
  “你真是让我太失望了。”希拉越说越火大,右手高高的扬了起来。看着她的动作,我立刻意识到了仍在微微疼痛的脸庞,反射性的摀住了左脸。
  最终,希拉的手并没有落下。她歎了口气,慢慢的垂下了扬起的右手。
  我们默默的对视了几秒,我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不知如何是好,我真想开口向她解释,再问问她好些了没有,可是我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希拉一别头,转身冲了出去。我的耳边隐约捕捉到了一句轻微的话语,“人家把什么都给你了,可是你却……”
  我的心里彷彿被重重的一击,但是却说不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站起来冲到门口,对着她的背影,彷彿有千言万语要对她倾诉,可是最后说出口的却是“你要到那里去?”
  “回自己房间。”希拉停了下来,背着我回答了一句。
  “换上干的衣服,好好休息一下,你最好再睡一觉……”我的话还没说完,希拉低着头跑离了我的视线。
  我帐然若失的回到了房间,缓缓的倒在了床上。我觉得好累,可是却睡不着,头脑里一片乱麻。双眼楞楞的盯着天花板出神。
  雨还在继续下着,一时大一时小,风也没有停过。我们的海船如沧海中的一叶小舟,哉沉哉浮的在波涛汹涌的海浪间苦苦挣扎。时间已经过去三天,希拉重新精神抖擞的出现在了船首,指挥着海船在海浪中劈风斩浪。
  我的工作也繁忙了许多,有更多的水手因为受伤或病倒而送到了我这里。经过几天彷彿无休无止的折磨,大家的精力都已经到了尽头。船上的气氛也很低落,不知这没完没了的暴风雨何时才能结束。
  “雨停了,雨停了,我们得救了。”我正在房间里照顾着病患,外面传来了水手兴高采烈的叫声。整个房间都欢呼了起来,这讨厌的暴风雨终於结束了。船也彷彿一下子平稳了许多。
  我跟着其它人一起欢呼着走出了房间,来到了甲板上。只见希拉和布莱其他们都站在船头,静静的抬头望着空中。水手们不再叫了,都默默的抬起了头。
  我疑惑着也同他们一样望向天空,整个天空一片异色。一道粉红色的光劈开了层层的黑云,越来越宽,越来越宽。把黑云向两边慢慢的推去,最后消失在了远方。此时,整个天空都染成了粉红色,太阳依然在天上明亮的照着。
  “终於还是来了。也罢,传令下去。停船,所有人回去休息。晚上全体管理人员在餐厅开会。”希拉歎了一口气,回首对着整个船大声的宣佈。接着,低首轻轻的吩咐了布莱其和莱恩几句话,就迳自走了回去。
  甲板上的人都乱哄哄的散了开去。莱恩一边驱赶着船员,一边大声的吆喝:“听见没有,听见没有,都回去睡觉,回去睡觉。不要呆在这儿了,你们几个留下来值班,其它人全部回去睡觉。”
  我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该死的暴风雨终於停了,我也好久没有好好的睡过了。现在倦意慢慢的袭了上来,确实想好好的去睡一觉。虽然,我对希拉的处置方式有些疑问,依照惯例,现在更应该乘着雨停,尽快的驶出这片区域。但是连莱恩也没有反对,我决定还是先好好的睡一觉再说,等晚上开会的时候再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不管房外的病人,反正也不是要死的毛病,估计躺到明天应该就都好了,我自顾的睡了美美的一觉。睡的太熟,被叫醒时脑袋还昏昏沉沉的。我晃着脑袋,踉踉跄跄的来到了餐厅。
  大家都已经坐好了,只差我一个。我抱歉的打了声招呼,坐了下来。很快菜端了上来,大家默默的吃着晚饭。我觉得晚饭的气氛实在有些奇怪,大家也太沉闷了一点吧。暴风雨停了,难道不应该庆祝一下吗?
  在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布莱其一边看着我一边在希拉的耳边不知说着什么,希拉点了点头。接着他又凑到了莱恩的耳边,这时他们一起看向了我。莱恩也点点头,站起身,走到我旁边,邀请我出去谈一点事。
  我满心狐疑的跟他走到了甲板上的隐蔽处,莱恩对我说的简直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他告诉我先前的天生异象,虽然赶走的暴风雨,但是也代表着另一个麻烦的到来。如果我们的船再往前,就会到达迷幻海域,那里暗礁丛生,暗流湍急,只有一条细小的笔直水道。而最糟糕的是,每当天生红光,那里就有一种奇怪的生物会出现,没有人见过它们到底长的是什么样子。有人说它们是海妖。也有人传说它们是海中的美丽精灵,有着美女的外形。而我们只知道它们会躲在礁石之后,发出一种奇怪的叫声。如果男人听见这种声音,就会狂性大发,行为失常,不断的想要交合,如果不得发泄,忍受不住的甚至会从船上跳下去或索性口吐白沫,脱精而亡。而船没人操控就会失去控制,最后也只有撞礁沉没。虽然只是一条短短的水道,却已经不知葬送了多少船只。只有女人才不会受它们的影响,可以保持清醒,而只有会开船的女人才能带船一起离开。这也是我们能走这条海路只此独家,别无分号的理由之一。
  开船当然会有希拉负责,接下来就是为了保证其它船员的安全,而必须採取的一种保护措施。虽然有些龌龊,不过也是没有方法的办法。说到这里,莱恩有些踌躇。好像不知该如何开口。
  最后,他终於还是说出了让我的嘴几乎合不拢的话。
  “就是用绳子把大家连在一起,忍不住的时候就找前面一个人发泄。我们现在要讨论的就是大家的顺序。如果你以前没……过的话,现在最好要尽快适应了。”
  “这真是一条罪恶的航线。”最后莱恩轻轻的带了一句。
  说完,莱恩红着脸,转身招呼我一起下去。我呆呆的,还没有从诧异中回复过来。魂不守舍的跟着莱恩回到了餐厅。默默的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此时,所有的人都已经吃完了,就等着我和莱恩。希拉看见人都齐了,吩咐侍童收拾了桌子,表情严肃的扫视了在座的所有人。
  “莱恩,把你和布莱其定的名单拿出来看看吧。大家再谈论一下。”
  莱恩拿出了名单,却由布莱其来作了说明。“名单和上次的基本相同,布莱斯通的位置由隆格代替,我相信他不会让船长太为难的,这也是当初招他的理由之一。不是吗?希莱先生。”希莱先生点点头,微微的一笑。布莱其继续讲下去。
  “普通的水手虽然有些变动,但是问题都不大,我和莱恩已经给几个新手做过思想工作了。至於我们这方面,只有希莱先生和医生比较特殊。希莱先生年纪大了,我想给他最后一个位置,而医生就在他之前好了。你们看怎么样?还有什么意见。”
  其它人默默的没有做声,我瞠目结舌的看着桌前的众人,不知自己是不是又陷在另一个噩梦之中。希莱先生啧啧的笑道:“呵呵,我老头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还有痔疮的毛病,还托大家多照顾了。医生啊,你放心,老头我早已不比当年,年老力衰,不会太为难你的。”
  看着他阴阴的笑脸,我胸口五味翻腾,直感到一阵噁心。
  希拉要过名单,默默的看了一会儿。突然把名单重重的拍在桌上。“医生在我前面的位置好了,就这样决定。”
  一时间,所有人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希拉。我则完全搞不清什么状况,楞楞的茫然无措。
  莱恩张着大大的嘴巴,下巴彷彿掉到了桌上。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满脸涨的通红。希莱先生埋着头不知在考虑什么。布莱其的反应最为激烈。他楞了一会儿,突然涨红着脸跳了起来。冲着希拉大声的责问:“不,不行!这不行!
  你为什么……“
  希拉冷冷的看着他,“为什么不行?这里我是船长。”
  布莱其怕事情弄僵,强压下火气,请希拉去一边相商。他们在房门后面好像大吵了一架。隔着门缝,我看见希拉和布莱其都情绪激动到不断挥舞着双手。
  在他们吵架期间,我只能尴尬的坐在座位上,忍受着其它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隆格更是怀抱着双手,冷冷的打量着我。
  最后,希拉和布莱其终於走了出来,看他们的脸色就没有好结果。布莱其气呼呼的一屁股坐在位置上,不发一言。希拉则站在桌前,两手按在桌上,用手整了整衣领,作出了最后的宣佈。
  “就这样,其它不变,医生的位置变更到我的前面。莱恩,等会儿由你去安排其它的水手。你们还有什么意见吗?没有的话,就散会。准备明天通过迷幻海域。对了,医生,等会你叫人送一瓶蜂蜜到我的房间里。没事了。”
  布莱其头一个站了起来,拉着莱恩走出了餐厅。其它人马上跟着都散去了。
  我坐在座位上还没回过神,这一切都太突然了,我实在没有半份的心里准备。希莱先生慢慢的站了起来,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也默默离开了。
  隆格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我的背后,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送回了房间。
  “你放心吧,蜂蜜我会叫人送去的。你好好睡一觉,什么也不要想了。明天应该会是个艰苦的一天。”我没想到,平时不声不响的隆格竟然会对我说这样的话。不过当时我的脑中一片混乱,也不知是怎样送走他的。
  我魂不守舍的躺在床上,稀里糊涂的就这样睡去了。我只记得那晚的天好黑,好红。天上月亮和星星的光芒好像也变得有些妖异。
  第二天,我起床晚了。等我被叫出船舱,甲板上已经异常的热闹。船缓缓的前行着。已经可以看见怪石嶙峋的暗礁,我们的船已经进入了迷幻海域。大家喧闹着排着队,前后的人互相开着玩笑。但是仔细看去,所有人的脸色都很差,神情尴尬,说话也言不由衷。
  我来到船头,舵手已经变成了希拉。她神情专注的操控着船的方向,一点也不管身后的喧闹。莱恩看见了我,对左右使了个眼色。立刻几个身强力壮的大汉对我逼了过来。
  “你,你们想干什么。”
  “啰嗦什么,船长的吩咐,送你去头等舱。”他们像拎小鸡一样把我拎到了轮盘旁。
  希拉冷着脸,立刻放开了轮盘,转身面对着大海。我的双手被他们绑在了轮盘的两边,整个身子像是躺在了轮盘上。
  “不要动,乖乖的,好好的压着轮盘。你这狗运的傢伙,等会儿有你舒服的。”
  看见希拉射来了严厉的目光,莱恩才闭上了他的臭嘴。
  随着海船离暗礁越来越近,大家都排好位置,用绳子把自己绑了起来。就这样,所有的人都被绑成了一长串。希拉站在我的面前,眼睛笔直的望着前方。外表冷静的操控着轮盘。不过从她粗重的呼吸和急剧起伏的胸膛,我可以看出她紧张的心情。风吹过她略显单薄的长裤,里边想来是没有穿其它的东西。
  从希拉的身后望去,她的后面就是面无表情的隆格。而隆格后面紧跟着是莱恩。莱恩满脸不怀好意的望着隆格的身后,脸上浮现出的是猥亵的笑容。莱恩后面是一个胖子,莱恩转过头对他挥了挥拳头,不知威胁他什么。只见那个胖子唯唯诺诺的点着头,表情尴尬的笑着。
  布莱其不知排在哪里,我没有看见。想来排在最后应该就是那个希莱先生。
  突然,大家一下安静了下来,不发一声。耳边隐隐的传来了奇怪的音响,这就是传说中海妖的叫声吗?这种声音似歌似吟,回荡着奇怪的旋律。恍如针刺,又恍如重击,不断刺激着我的大脑。心律加快了起来,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眼前彷彿出现了幻象,一个个淫秽的场面在我的脑中忽闪而过。耳中的歌声也好像变成了女子的呻吟,合着心跳声和海风的响声,就像是一个美女在身边又娇又柔的缠绵。
  身下也变得涨痛,胯下的硬物马上就要冲裤而出。
  “不,不,我不要。”我叫了起来。尽力压下身上原始的冲动,努力让自己的头脑保持清醒。我摒除脑中的一切杂念,眼前淫秽的景象暂时消失了。我睁眼看清了船上的情景。整个船都已经疯狂了。每个人的口鼻都喘着粗气,双眼血红血红,下身对着前一个人的屁股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
  所有人都深陷在插与被插之中。不管如何抗拒,身后的人早已情不自禁。而自己在这种情况里也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只会把自己所受的暴行加倍的施加在前面人的身上。而我如果不是希拉的有意安排,现在也逃不过这个循环,不可能还能再保持着这样比别人多一点的清醒。
  希拉的面上毫无表情,只是张大着眼睛盯着前方。身体微趴在轮盘上,全然不顾身后隆格的动作。
  隆格的动作倒是不快,两眼微闭着,脸色也比别人好一点。很有的节奏的在希拉的股间进出着。我看见了隆格的肉棒,形状非常的古怪,细细的,直径大概只有别人的一半,长度看来要略长一点。彷彿是为现在的情况定制的。我终於明白布莱其口中“不会让船长太为难”的真正意思了。这样确实痛苦会减少很多。
  我不由怀疑隆格是否会有那方面的嗜好。
  而隆格身后的莱恩则完全像是个猛兽,赤红着双眼,口中“呼呼”狂叫着,嘴角流着唾沫。胯下如狂风骤雨似的激烈推动着。彷彿是想要把眼前的东西彻底的捣烂。他的那根东西实在甚为可观,通体红黑,无论个头和长度都非常人所能及。我不敢想像这种东西如果真的插进来会有怎样的后果,估计连续几天坐都不能坐,撕碎了都有可能。没想到隆格竟然能游刃有余的承受这样的东西。
  脑中虽然在胡思乱想,尽力不去想那些淫秽的景象。可是身体却越来越热,下身更加剧烈的疼痛起来,意识也愈渐模糊。希拉低下了她的秀目,眼中不知何时满怀着温柔。
  “你很辛苦吗?为什么要忍呢。”她伸手接下了我的裤带,阳具傲然跃出。
  赤裸的下体轻轻的压了上来,将我的硬棒迎进了她温湿的肉穴。
  我的意识完全失守了。眼中失去了希拉的样子,脑中只有一幕幕疯狂的淫欲肉宴,耳中只剩下幽怨缠绕的娇媚呻吟。眼前一片血红的颜色。嘶哑喊叫着疯狂挺动着下身。
  希拉的肉穴比以前的任何一次都要乾涸。不过隔着肉穴彷彿可以感到有另一根物体在对面不断的活动。只是我现在再也回忆不起当时具体的情景。因为在疯狂的肉欲完全爆发后不久,我就失去了意识。根本不知道我在后来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最后能回忆起的也仅仅只是那些荒唐的淫秽画面。
  唯一深植我记忆里的,是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刻,我彷彿看见了,也说不清是感到了,希拉的一滴清泪滴在了我的眼中。我清楚的感到一滴泪水在我的眼前,变大变大,最后佔据了我的整个视线,慢慢融解在了我的面前……
  等我睁开眼睛,甲板上的荒唐肉宴已经结束。我们的船正缓缓的漂荡在平静的水面上。周围是一片开阔的水域。我仍然被绑在轮盘上,希拉已经不见了。满船都是躺倒的,浑身猩味的大汉。一个个样子都丑陋不堪,姿态扭曲的倒在甲板上。身上还缠着粗粗的绳子没有解开。有几个还紧紧的抱住前一个人的屁股,胯下的污物还深深插着没有拔出。
  “你醒了?”我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这时我才发现,本应在最前面的隆格不见了。此时他正悠哉悠哉,穿戴整齐的靠在傍边的船围上看着我。
  “你别担心,船长她很好,已经自己回去了。我留下来看着船。”
  我这时才发现自己还没有拉上裤子,保持着那个难看的姿式,已经疲软的阳具正随着船的颠簸在空中一晃一晃的。
  “快放我下来,帮个忙。”我向隆格请求道。
  “这可不管我的事。谁绑你上去的,你叫谁放你下来好了。等他们醒了,自然会把你放下来的。”他若无其事的说着这样恶毒的话,我实在不知应该再说些什么好。只得闭上嘴,默默的躺在轮盘上,抬头看着天空。
  天空早已恢复了正常的蓝色,白色的云静静的飘浮着,太阳散发着刺眼的光线。彷彿暴风雨离我们一去不再复返。
  过了不久,大家都渐渐的醒转过来,自然又是一阵骚动。几个人因为不满身后的人刚才对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大打出手。莱恩一边拉着裤子,一边拚命维持着秩序。
  甲板上也到处都是一滩滩黄白粘稠的污迹。混乱中,有人不小心滑倒,结果弄的身上手上全部猩臭不堪。
  “好了,好了。别闹了。所有人不许打架。今天放假一天。都给我下去洗洗。
  你们几个值班的,过会儿上来清洗甲板。散了,散了。“莱恩眼看制止不住,和布莱其大声的宣佈了特赦的命令。转身就要走开。
  我惊慌的看着旁边,隆格这傢伙早已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他们好像都把我遗忘了。我大声的叫着莱恩和布莱其的名字。可是他们连头也没有回一下。这帮无情无义的傢伙。
  我就这样被搁在了甲板上。水手们纷纷逃下了大海,在海中洗去一身的污垢。
  周围一片欢声笑语。我却只能保持着这样的丑态面对着一成不变的天空。这是他们对我惩罚吗?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知道甲板上的清理工作几乎就要完成。水手视我若无物的在沖洗着甲板。
  希拉走了上来。“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不把医生放下来?”希拉语气严厉的喝道。
  周围的水手呆呆的不知如何应答。莱恩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嬉皮笑脸的说道:“哦哟,我想怎么哪里也找不到医生。原来还在这里绑着呢。你们怎么不把他放下来,快,去把他放下。还呆着干什么。”莱恩的身后则不紧不慢跟着布莱其大副。
  几个水手立刻跑上来把我放下。我尴尬的匆忙把裤子穿好。幸好希拉没有向我这里再望一眼,我难受的宁愿从船上跳下去,也不想让希拉看见我现在的丑样。
  莱恩依然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布莱其默默的没有做声。
  希拉严肃的望着他们,用一种居高临下的语气缓缓的说道:“我希望你们还记得这里谁是船长。”
  莱恩和布莱其的脸一下拉了下来。严肃的立了一个正,“是你,你是我们的船长。”
  希拉冷冷看着他们,冷哼了一声,走下甲板。我重新感到了那一股领导者的威严。莱恩和布莱其低着头,默默目送希拉走进船舱。幽幽的看了我一眼后,也回去了。
  一切终於都结束了。我舀了一桶水,草草的沖洗了一下,回到房间。房间里早已空无一人。我寂寥的躺在床上,慢慢的整理我整个混乱的思绪,回想这段时间里的经历。
  仅仅只有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我开始怀疑起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否正确。但是,如果我不出海,就不会遇到希拉,也不能与她在一起。如果是这样,我才真的要抱憾终身。只要能看到希拉,一切的苦又算得了什么呢?我稍稍按下了烦躁的心情,虽然依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紧紧缠绕在我的心头。
  看着窗外渐渐黯墨的夜色,我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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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水源

  在离开迷幻海域之后,我们的航程平静了许多。再没有遇到可怕的暴风雨和滔天的巨浪,船在清爽的海风和平缓的洋流中缓缓前行。
  虽然在穿越迷幻海域时,我和布莱其他们有一些不愉快,不过不久大家就和解了。毕竟是同一条船上的夥伴,在和莱恩喝了一晚酒后,第二天大家又开始称兄道弟起来。不过,莱恩在醉后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他要我对船长好一点,不要离开她。虽然明白他的意思,不过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说。只能当是一个醉汉的胡话。
  布莱其也恢复了以前对我的态度,而且比以前更加的客气,客气到使我觉得和他之间好像反而有了一层隔膜。希拉对我的态度却好了许多,和我说话时不再是以前那种冷冰冰的声音,可是我觉得她在面对我的时候总是在刻意压抑自己的情感。不过,我们之间会面的机会却大大减少了,每次看见她,她的身边都会跟着希莱先生。除了吃饭,每次都是匆匆而过,要不就是我在甲板上远远的看着她。
  时间慢慢的过去了,转眼我们在海上已经漂了近三个月。对於大海的感觉,由当初的好奇渐渐的变成了轻歎,崇拜,熟悉,最后成为了平静。其实海上的生活是枯燥的,每天就是太阳的升起和落下,病人也没有多少,大多的时候都是在甲板上画画。画天,画海,画白云,画水手们的生活和劳动。终於有一天,我突然发现已经什么都画过了,可是周围的景色却依然一成不变。
  在两个多月的航行中,太阳始终火辣辣的在天上燃烧着。天上却没有再下过一滴雨,可能是因为在前面的暴风雨时都下完了吧。沿途也没有遇到过一个合适的岛屿。我们的食物也渐渐的变差了,现在已经都是发霉的麵粉与米饭,还有醃乳酪。菜餚变成了鹹肉,鱼和一些蔬菜。
  比那些水手好的地方,就是每顿饭后还能有一些钉着铁钉的木菠萝,芒果,香蕉或是苹果以作为饭后的甜点。这些东西,水手们可是每个星期才能吃上一次,有时那些患了贫血症的水手,我也会作为治疗的药物给他们吃一些。总的来说,食物到还不至於短缺。
  但是水就不足了。虽然我在水中放入了一些我带来的一种不知名植物的叶子,但是这样也只是让水能新鲜的长久一点,却不能阻止它的消耗。在近来的一些时候,水已经开始实行配给。由此也产生了一些问题,最明显的是水手们打架的情况开始增多。也有人开始了一些小偷小摸的行为。这些都是违反船上规定的,自然就有人会受到处罚。
  其实我这个医生并没治过什么病人,不过却收治过好几个伤者。有些当然是因工伤所至的皮外伤,这都不严重。有几个就没这么幸运了,他们受的都是籐伤和鞭伤。一个地方总有一个地方的规则,犯了规就要受到处罚。这船上的处罚可不轻。
  处罚有两种,一种是被他们称作“猫的九条尾”的一种刑罚,这个怪异的名字指的是一种用九股涂过柏油的绳子制成的绳鞭。那些犯了错被当场抓住的水手,如果不是太严重,就会由船长或水手长就地处罚。他们让那些人面对着桅桿,两手半举着绑在桅桿上,裸露出背脊。由处罚者用绳鞭狠狠的抽击。
  实话说,莱恩的抽击实在是太拙劣了。他只知死命的用力鞭击,又总是随意的打很多下,所以他手下的伤者总是背后一片血肉模糊。难治,好的也慢,最后也给受罚者造成很大的伤害。
  而希拉的鞭击技术则好了很多。她好像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总是把鞭子先慢慢的挥动几下,然后手轻轻的一提,鞭子就高高的扬起。一扭手腕,绳鞭像一条灵蛇一样,鞭尾精准的点在受罚者的背上,然后是整个鞭身贴上,最后利用鞭子落下的重力,向斜下方一拖。受罚者的背上就深深的印出了一条细细的鞭印。
  这种方法会给受罚者造成极大的痛苦。不过希拉往往只抽几鞭,最多的一次她也只是抽了四鞭。尽管如此,那些水手最后也往往昏了过去。因为一大片伤害会使人的痛觉麻木,而仅仅只是细长但是较深伤口却可以最大程度的刺激人的痛觉神经。
  另一种是较正式的处罚,就是籐刑,这些是给那些犯了及其严重的错误,或是影响很坏的时候所用的刑罚。籐刑有一套完整的规矩,是法律规定的。由船长亲自执行,旁边必须有医生随时观察执行的情况,以便在受刑者支持不住的时候及时制止。这船上的籐刑执行时是让受刑者抬高屁股倒趴在大炮上,两脚夹紧炮身,手抱着炮口,因为害怕疼痛或是因为屈辱,受刑者往往会把脸深深的埋在大炮上,他们称这个为“亲吻炮身”。
  这也是我和希拉唯一的合作,她在执行时完全像变了一个人,那冰冷的双目,紧闭的嘴唇,让我都不敢正面看她的眼睛。她手持籐条,在受刑者后面渡来渡去,等待着大副宣判完受刑者所犯的规则和将受的刑数,一般会是三十九鞭左右。
  执行者自然就是希拉。等一切程序完成,她就毫不犹豫的一把拉下了受刑者的裤子,让两个或白或黑的屁股露出来,这时受刑者往往开始浑身发抖。希拉手持的籐条高高的举起,稳稳的落下,“啪”的一声就在受刑者的屁股上留下一道血红的鞭印。
  一旦受刑者昏了过去,就由我来查看他是否有生命危险,是因为心力或体力衰竭,还是仅仅只是疼昏过去而已。如果是体力不支,或是突发了疾病,就必须马上停止,由我进行抢救。剩下的鞭数则暂且记下,等着下次执行。如果只是昏过去了,就用冰凉的海水浇醒,继续施行。
  实话说,我很不喜欢这种刑罚。受刑者在受完刑后,往往要躺个一两个礼拜才能下地。这段时间里根本就不能做任何事,只能哭天喊地的躺在我的诊疗室中。
  幸好在这段时间里只有两个人受到过这样严重的刑罚,一个硬挺着一次受完了全部的刑罚,这个还算好。另一个就惨了,一次没受完,只能躺着等第二次。在躺在我诊疗室里的这段时间里,天天牙齿打架忍受着内心的恐惧,我都不知道应不应该把他治好。
  今天,我下去检查了一下我们的储水。水已经严重的变质,对於这点我毫无办法,这些是我们唯一的剩水了。而最为糟糕的是就是这样的水也已经不多了,过了今天,我都不能保证两天后我们是否还能剩下一滴淡水。
  我在船头见到了希拉,她正在和布莱其就着海图进行讨论,旁边还站着希莱先生。我走上前向她回报了储水的情况。希拉并没非常的诧异,反而像是早已知道一样,平静的转身说了声:“我知道了。”
  希拉的容颜明显憔悴了许多,人也好像消瘦了一些。我记得在前两个月见到她的时候,还发现她好像长胖了少许,身材比以前丰满,还稍稍有了些富态。当时还在欣喜她度过危难,心宽体胖。而现在,脸色,应该是全身的皮肤,都隐隐显得有些苍白,好像有些贫血和营养不良的症状。眼眉之间也充满了忧郁的神情。
  乌黑的秀发上俨然有了一根白发。我忍不住就要伸手去帮她拔下,最后还是顾虑上下有别,不敢造次。
  我心里一阵心疼,船上的伙食这些天确实不太好,因为面临缺水的困境,希拉自然也焦虑重重。只恨自己没有办法帮她解决眼前的困境。我只能暗自歎气,却无能为力。
  布莱其回头对我说:“你不要担心,明天就能有水了。接下来,你可能有的忙了。”
  听了布莱其的话,希拉好像微微的有些不快,只是轻轻的说了声:“你回去吧。”
  看见布莱其充满信心的样子,我安心了不少,正想继续追问他有什么办法。
  可是撞见希拉不快的目光,又撇见希莱先生偷偷打着劝我回去的手势。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我来到甲板上,到处都是乱哄哄的水手。听人说,好像新发现了一个海岛,莱恩在徵集水手一起去取水。我遥遥望去,远处果然有一个稍大的海岛,不过和我们前面遇到的岛一样,都是石块和荒地,到处长着一些稀稀落落的不知名草稞类植物。它们并不需要淡水,在只有海水的地方也能生长。这种地方能取到水吗?
  我回头挤进人群,看见了全副武装的莱恩和他的手下。莱恩身上只穿了一件敞胸的短褂,露出了他黝黑结实的肌肉。头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块头巾,包住了他杂草样的头发。腰间佩了一把大砍刀,比一般的水手刀都要大上许多,看上去张牙舞爪的样子。红色腰带上还别了好几把匕首。
  看上去到像是马上要去干架的架势。他旁边的水手也各自拿着水手刀,长剑和长矛严阵以待。一边还站着隆格,他精赤着上身,只有脖子上佩戴着一样月牙形的饰物,这是他的宝贝,从来没看见他拿下过。浑身油光发亮的健壮身体上却没有带任何武器,只提了一个大大的口袋。
  “出发”莱恩大吼一声,推开人群,带着水手向舢板走去,我也随着人群被推了出去。我找到布莱其希望也可以加入莱恩他们的队伍。布莱其却对我说:“这次你还是不要去了,那里太危险,你在船上呆着就可以了。”此时,莱恩他们已经坐上了那几条舢板,正在被慢慢的放下大船。
  我无趣的趴在船沿上,目送着莱恩他们划上海岛,向岛的深处走去。这岛上到底有些什么呢?怎么像是打仗的样子,我百思不得其解。到处都没有看见希拉,只有布莱其站在大炮的旁边和炮手紧张的看着海岸。
  不久,远处的岛上扬起了一股浓烟,接着一股,两股,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山的背后烧了起来。我直起身子,不过片刻,我们的人就从山脚旁转了出来。为首的一个挥舞着红色的旗帜。
  “好,得手了。准备接应。”随着布莱其的命令,船缓缓的侧着向海岛靠近。
  后面紧跟着,莱恩一帮人出现了。他们中有几个人提着一个大袋子,还有几个好像受了伤,由同伴搀扶着也向岸边拚命的跑来。在他们的身后好像有一大片黑压压的人群在追逐着他们。
  莱恩他们赶到了岸边,把大口袋放在舢板上,开始推着舢板向海上跋涉过来。
  这时,后面的人群开始投射一种长长的骨刺样的标枪。不过距离还不够,只能落在他们的身后。但是人群还在不断的逼进,标枪射落的地点也在不断的前近。眼看不久就要射到莱恩他们了。
  此时,一个人影飞快的冲了出去。那强壮、肌肉纠结的身体,看上去应该是隆格。他的速度太快了,一眨眼就冲进了人群。前面的人群一下子乱了起来,不断有人体被抛上天空,标枪也停了。乘着这个机会,莱恩他们终於坐上了舢板,开始向我们划来。
  可是隆格还没有出来,我焦急的看着远处的人群。只看见里面人头撺动,一片混乱,却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突然,远处纷乱的人群中直直的有几个人体被抛射出来,人群裂开了一个大洞。隆格一头冲出,飞快的向海岸跑来。只是几个起落就来到了海边,把身后的人都远远的甩在后面。他加快速度,在海边纵身一跃,整个人就像一个大鸟一样飞在空中,轻飘飘的落在了最后一个舢板上。我没想到隆格竟然还有这样的功夫,以前怎么一点也没看出来。
  远处的人群也逼近了,我这时才稍稍看清他们的样子,他们都很瘦小,个子也不高,有着奇怪的兰色皮肤,全身赤裸,光着头,应该都是男性。他们看着舢板远去,不甘心的纷纷跳入了水中,向我们的船游来。
  布莱其急忙命令大炮开火,人头大的圆球弹急速的落在水中和岸上,扬起巨大的水波和满天的尘埃。岸上的几个人体瞬间被撞的人仰马翻,残肢断骸不久就铺满了岸边。岸上的人群被我们阻住了,他们不敢再向海边靠近,开始颤颤颠颠的向后退去。可是对海中的却没有太大的效果,他们一头钻入了水中,继续从水下慢慢靠近。
  莱恩他们的已经开始被陆续吊了上来。“换葡萄弹,对准水面,放。”布莱其大声的对左右炮手吩咐。一片较小的炮弹撒了出去,在水中激起阵阵水花。立时,水面被染成一滩滩绿色。那些应该是那些人的血液。几个兰色的光头浮了上来,他们大半都受了伤,看见海面的惨相,满脸惊恐的不知所措。
  “葡萄弹第二击,准备……”布莱其继续下令。他的话音未落,身后响起了一声尖利的女声。
  “停止,立刻停止射击。”我回过头去,希拉不知何时站在了我们身后。她脸色苍白,一脸奇怪的表情。
  “不要,不要再打了。停止吧。让他们走。”不知为何,希拉一改她平时高傲的姿态,语气里竟然搀杂了哀求的声调。
  “是,遵命。停止射击。”布莱其没有半点犹豫,一个立正之后,转身向炮手重複了希拉的命令。
  “把二副和水手长他们拉上来。结束战斗,全船全速撤退,离开这里。接下来的事由你,布莱其全权负责。”说着,希拉转身离开了甲板,头也不回的走进了船舱。
  终於,莱恩他们都被拉了上来。船也快速的向广阔的大海驶去,把那个岛远远的抛在脑后。那些奇怪的兰色小人再也没有追来。
  莱恩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对布莱其报告。“真他妈混蛋,它们这次竟然有了准备!上次被我们打得屁颠屁颠的。呵……”莱恩喘了一口气。“这次我们死了两个人,还有几个受了伤。幸好最后还是给我们硬抢来了。”
  “好的。看来现在一次比一次危险了。幸好今天有隆格,不然你们就麻烦了。
  快回去休息吧。“布莱其点点头,安慰了莱恩几句。
  我不太明白他们说的一些话,不过提到隆格。我不由好奇他刚才的表现,向他望去。此时,他正在用一块破布好整以暇的擦着上身。他身边不远处,是这次的战利品,那个巨大的口袋。
  几个水手正在团团围着拆那个口袋。我远远望去,有些看不清楚里面的东西。
  隔着人群我只能看见一团深蓝色的像海草样的东西正被他们拉出。
  “卡巴,你和几个人把那东西抬到那个房间去。医生,请你跟我来一下。”
  布莱其先向口袋旁的一个水手吩咐后,拍拍我的肩膀,要我跟他走。
  虽然我很想知道那个口袋里到底是什么,但是还是跟着布莱其离开了甲板。
  途中双眼不停的向口袋那里瞄着,他们好像抱出了一团白花花的东西,感觉像一个巨大的皮制水袋。
  水手们簇拥着先进了船舱,只听见他们在说:“这次货质不错啊。”
  “那当然喽,我卡巴一眼就看准了这个。我的眼光会错吗。哈哈……”
  其中还夹杂着一些污言秽语,不过他们平时就一直这样说话。我也没有十分的在意。在经过莱恩身边的时候,他正在一边喝水一边和一个水手说话。他喝了几口,一下把剩余的水都倒出了船外,抱怨道:“妈的,这臭水。幸好明天就不用喝了。”
  “其实严格来说,明天的水可能应该属於更臭的水。”他身边的水手开玩笑的应道。接着他们就哈哈大笑起来。我觉得好像整条船都在哈哈的大笑,身边的人都是兴高采烈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还在莫名其妙。
  布莱其吩咐莱恩看好船,带我走进船舱来到了他的房间。他好像在翻找一些东西,我在旁边静静的站着,无聊的东张西望。我看见桌上有一副肖像画,里面的人物像是一对夫妇,男的像是较年青的布莱其,女的则完全没有见过。我细细的端详了一会儿,画的还算可以,不过笔触稍嫌幼稚。从用笔的线条上我看得出作者应该是一个感情丰富,充满活力的人。
  不久,布莱其终於找到了他要找的东西。“这两本你好好看看,研究一下。
  继续跟我来,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说着就塞给我两本像书一样的东西,一本像是本笔记,好像是某人的日志。另一本就古旧多了,像是一本古老的卷轴,外面的字迹磨损的几乎看不清楚。布莱其不容我细看,就急匆匆的带我离开了他的房间。
  我们来到了船舱最上面的一间房外,布莱其喝跑了躲在外面向里张望的水手,和我一起走了进去。走到里面,四周一下暗了下来。房间四周的窗子都被封住了,不过却不闷热,空气通畅,还能闻到阵阵的海风味。应该是有另外通气的地方。
  房间里只点了一盏昏暗的煤油灯。我的眼睛一时还不能适应。模模糊糊的看见站在里面的人应该是卡巴,房间中央是一张桌板向一边倾斜的桌子,桌子上好像放着一个奇怪的动物,张开四肢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
  “卡巴接下来会是你的助手,他很有经验。你不懂可以问他。当然最主要的是你必须先看完这两本书,这里只有你是医生。看懂上面的东西后照着做就行了。
  卡巴,你继续准备。让医生先好好看书。接下来,你必须完全服从医生的吩咐。
  我们以后的饮水就靠你们了。“布莱其向我俩吩咐道。
  “是,遵命。大副。”卡巴在一旁回应。
  我依然不解,“你刚才说……要我们干什么?”
  “取水。”布莱其在斩钉截铁的回答后,就走了出去,顺手带上了门。
  现在房间里只有我和卡巴,还有那个奇怪的“东西”。我疑惑的走到桌前,看清了它的样子。我的天那。这并不是什么动物,应该是一个人,一个女人。不对,“她”并不应该是人。作为人她实在是太奇怪了。她其实是仰躺在桌上,全身赤裸,和我们一样的四肢被结实的锁在了桌上的锁扣中。
  她的乳房,也许那是乳房,实在是太大了,像是两个水桶的大小。我实在无法比喻,这样说吧,它上面的乳晕像一般人的脸那样宽,乳蕾若少女的手腕粗细,整个乳房的形状像大半个巨大的哈密瓜。挺翘着压在胸前。她却没有被活活压死,还在峰峦起伏的呼吸着。
  她的肚子也高高鼓起,若是即将临盆的孕妇。也不太对,还应该加上怀的是双胞胎或三胞胎这样的判断。不过根据我的观察,她的腰身并不粗,而是有些纤细,虽然现在被巨大的肚子整个压在了下面。我无法想像,这样的身材,为什么的她竟然没有断腰而亡。
  桌子的一边开了个梯形的缺口,她的双腿分开着被锁在梯形两条斜边外的桌木上。无毛的耻部紧贴在梯形的上边处,中间是和普通女人一样的开口,屁股虽然有些肥大,相对上半身还不是很特别。
  她的四肢和我们一样,只是指端稍长,而且只有四根指头,应该算是修长的类型。结实的大腿,紧绷的小腿,细长的手臂上没有一根汗毛。她的皮肤很奇怪,好像很有弹性,紧密的包住肌肉,就像是海豚的皮肤。有些透明的苍白,隐隐透着绿色。除了头发,她全身没有其它的毛发。
  她的头在翘高的那一端,我靠上前,端详起她的容貌。看上去像是十四、五岁的少女面容,一张瓜子脸,五官端正,细长的眼睛紧闭着,高挺娇小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细巧的下巴。一头墨绿色的长长篷发,有些像是海藻。
  一个有着少女面容,巨形乳房,纤细四肢,还像有着十月怀孕的女体,淡绿皮肤,墨绿发梢,这一切都太怪异了。这种给人震撼的感觉,不是清丽,也不是妖艳,反而是一种说不出滋味的奇怪感觉。
  我撩开她消瘦脸颊旁的长发,发现她并没有耳朵,只是头边有两个小孔。这看上去实在有些怪异,我重新把她的头发拉下。
  “这就是你们抓来的?”我回头向卡巴询问。
  他正在忙碌的佈置周围,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个铁架,和管子。把它们接起来放好。听见我说话,立刻停下手中的工作,走过来冲我媚笑着说:“是啊,就是我刚才抓来的。你觉的怎么样,不错吧。我一眼就看准她。一下就把她拉出来……”
  我不喜欢这个傢伙,也不想听他多说废话。
  “她是什么人?”
  “不是人啦,是水袋啊。”
  “水袋?”
  “是啊,我们都叫它们”水袋“。”
  我看问不出什么,挥挥手叫他继续干活。一边拿起书走到煤油灯下开始仔细的阅读。
  “嘿嘿,你忙,你忙。我先去干活,有事叫我。”卡巴一边说着恭维我的话,一边退到一旁。
  那本古旧的书,像是一本魔法卷轴,上面写着一些断缺的魔法,不过字迹不清,我也看不懂。只是后面的一些像是另外写上的记录吸引了我,有一段记录好像被修复过,字迹异常的清晰。这应该就是要我看的东西。
  上面记载着,记录者也是和我们一样,旅行到这里,陷入了水源危机。在无意之中发现了一个小岛上生活着一种人类,他们在没有淡水的情况下也能繁衍生息。秘密就在於他们雌性的特殊体质可以通过汲取海水来排出淡水,给其它人食用。经过研究应该是这些雌性可以通过食用海中的鱼类,而在体内生成并储存一种脂类物质,在摄入海水后可以中和海水中的盐份和有害矿物反而生成养份,海水也很自然的变成了淡水。
  而身体在补充了足够的淡水后其余淡水可以设法排出。这样他们就得到了足够的淡水。最后的落款是——法雷尔真嗣。这是一个古代很有名的魔法师兼探险家。我不知布莱其怎么会得到他的手稿,这可是只有皇家图书馆才能收藏的东西,一般人连看也没机会看到,现在竟然到了我手里。这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
  另一本则像是研究日志,里面共有两个部分,分别由两种不同的笔迹写成。
  前一部分更像是一份研究报告,除了大量引用了前面那本卷轴中的结果,还对现在我面前这张桌子上的奇怪人类进行了近一步的研究。
  不过我觉得这个研究报告的作者更像是个疯子,他不厌其烦的在论证这种生物不是人类,而只是一种类人动物。在他所列的解剖图中,确实显示出他们的身体结构和我们有很大的不同,不过奇怪的是只有女性的解剖图。
  她们除了外貌方面,主要和我们的不同处在於内脏器官的构造上,她们没有膀胱、胆囊、肝和肾。甚至没有肠盘,反而有一个特大的胃。据解剖胃的胃壁很厚而且构造複杂。从胃里直接分出了三根管道,分别连接了三个器官。其中一根连到子宫再通往阴道。另一根直接接入尿孔。最后也是最粗的一根先连接到一个不知名的器官再由一段肠道通向肛门。当然,她们的卵巢部分还是正常的。而卷轴中所提到的脂类物质被证明大多存储在乳房里和肚子以及胃中,在身体的其它部分则很少。
  在文章中还有一句令我印象深刻的话,“它们和我们人类的区别,就像是狮子和老虎的距离,虽然看上去差不多,但根本是两个科的生物。比一只猩猩离我们的距离还要远。”
  但是不论其观点和研究方向的偏执,文章确实详细叙述了在研究过程中,她们的身体会产生的种种反应,以及应该如何正确的进行处置,还有我接着应该要进行的种种步骤。在文章中还有一个令我歎息不已的结论。该结论认为,它们只要离开那个岛屿,就进入了生命的倒计时,无论如何到了一定的时间它们必然会死亡,无法以任何方法制止,其原因不明。
  书的后半部分,是医疗日志,我想应该是出於前任医生的手笔。上面详细记录了每天取水的措施和对象的生理情况,从外表性状到心跳、体温无一不全。这些对我倒是很好的参考。在日志的最后是大半本空白书页,看来这些将由我来写上。
  书是没有什么错,可是里面写的东西实在是太让人难以接受了。这,这一切,真的需要这么做吗?
  我呆呆的看着手中的两本书,脑中混乱不已。我这是在干什么,这就是我人生为之奋斗的目标么?我现在像个什么,是恶德的医生,还是疯狂的刽子手?但我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的画家。在我的前半生中从来没有和这两种职业有过一丝的交集。而我现在真的要对桌上的“女性”,不,也许她确实不是人类。那么对这“可怜的雌性生物”做出这样的事吗?这种事是一个有良心有理智人类能够作出的么?
  是的,这实际上是一个人类能够作出的。一个在死亡面前,一个在飢渴面前,一个在明天的木桶中看不见一滴水的人类又有什么是做不出的呢?但是,如果这样,他还能作为一个人吗?
  希拉……明天希拉也将没有水了。她将在炎炎的赤日底下面对着鹹涩海水被活活的渴死,而我……能为她做点什么吗……
  “医生。医生?我已经都弄好了,你看看行吗?还有什么要我做的吗?医生?”
  正在胡思乱想的我被卡巴的叫声的所惊醒,重新收回了飞散的思绪。
  我摇摇头,在心中暗暗嘲笑自己,现在还由你回头的吗?甲板外有几十个水手在等你的表现,等着你给他们送去救命的饮水。这一切在你登上船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了。现在,你可以说“不”吗?
  我并不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虽然我觉得,今天的所作所为在以后一定会让我受到报应。但是,如果真有报应的话,那么就让它报应吧。最起码,现在,先让我活到报应来的那天。
  我重新将目光放回了房间正中的桌子上。现在,桌子的周围已经被摆满了铁架、管子和瓶瓶罐罐。这一切都是卡巴的傑作。
  而桌上的女体也被装饰一“新”。说是装饰,却更像是刑罚。她的口中被插了一根粗大的管子,根据书上的描述,这应该是直接插入喉管的。一端则被连到了天花板上一个突出的接口处。她的屁眼里也被塞入了另一根粗管,一端也同样被连到了天花板上的接口处。她的大阴唇被拉开,一根较细的管子被塞进了尿道口,管子的另一端被接在了铁架上的一个大瓶中。
  她好像十分的不舒服,但是被锁住的四肢,和沉重的身体的让她只能不停的微微扭动身体,却无法的进行更大的动作。我不忍看她痛苦的表情,将目光别开。
  不知如果她知道自己接下来将受到的待遇,会有怎样的反应。不过,她们没有牙齿,现在这样,就是想自杀也很困难,而且也不知她们是否有自杀的概念。
  我再次猛力摇摇头,将脑中的杂念抛开。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无法集中心思。
  “医生,你看行吗?我们是否现在开始。外面还等着水呢。”卡巴向我发问道。
  他做的确实不错,把书上写的一样不差的都做好了。即使是有些我现在还搞不清用途东西也没有拉下。
  “你以前做过?”我问道。
  “上次那个医生就是叫我做助手的,他还说我干的很不错。这次我是主动要来的。医生,你放心,我卡巴做事,绝对没问题。”卡巴在一旁一脸媚笑的自吹自擂。
  看着他的样子,我心里一阵厌恶。这种事,真的有什么荣耀的吗?有什么值得开心的吗?同时我对自己也感到了一丝厌恶。
  我强自压下优柔善感的感情,强迫自己冷下心来。可是我实在说服不了自己动手,双手在背后不断颤抖着。
  我提起伪装的有些微微变形的冰冷声调,对卡巴下令。“接下来的你会吗?
  会的话,就快动手吧。我在旁边盯着你。“而在心里,我一遍一遍的在咒骂着自己的懦弱,即使罪恶也只想假手他人。那么这已不再是罪恶,而是更加罪恶的虚伪了。
  卡巴听见我的命令,脸上瞬间扬起了兴奋的红晕。两眼在黑暗中也彷彿射出了光芒。他都已经忘记回答,舌头不自觉的舔着嘴唇,搓着手,弓着身子向那可怜的“女人”迫去。
  我不由开始后悔自己的命令,难道他一直在等这一刻吗?
  多想无益,我冷冷的看着卡巴的行动。他熟练的先检查了管子塞入的情况,看看是否牢固。但是他检查的好像太仔细了,根本是像在做全身检查。对於女体的每一寸肌肤,他都无一疏漏的检查了一遍。头发,眼睛,嘴巴,乳房,腋下,手脚,肚子,甚至阴部和肛门都瓣开来仔细检查。
  我默默无语的看着卡巴的丑样,有时他都不知道他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满脸挂着猥琐的淫笑,像一个发情的猴子。
  她原本迷迷糊糊的眼睛也已经睁开,开始抹上恐惧的颜色。头也开始微微摇动,想吐出嘴中的管子。这一切都晚了,在头上被锁上加固器的现在,一切举动都已经徒劳无益。
  不知卡巴是检查好了,还是满足好了。他舒了一口气,跑到房外向窗外打了一声招呼。不久,天花板上响起了流水的声音。连接在天花板上的管子开始勃勃蠕动,像是有一个耗子在水管里钻行。
  “这个混蛋。”我暗骂一声。立刻赶到桌子的后面,将原本插在肛门里的管子飞快拔出。他难道不知道如果空气被过多压入的话会发生暴肛的吗?这傢伙看来什么都不懂,以后要注意,不能让他胡来。
  管子插的很紧,我一手推着女体隆起的肚子借力,一手使劲的拽着软管。“啵”的一声,管子终於被拔了出来。端口处亮亮的粘着透明的粘液,还混着一点血丝。同时,她的喉咙里也痛苦的闷哼一声,身体微微的颤抖。我等水开始流出后用拇指捏住管口,本来很轻的软管现在沉甸甸的托在手中。
  “卟”,等到她的股间终於发出沉闷的响声,我终於送了一口气。
  桌上的女体痛苦呻吟着,大量的海水被强行灌入了她的肚中,她现在应该非常的难受。卡巴重新走了过来,我把还在冒水的管子交还给他。他有些诧异,不明白我的意思。
  我不想和他多话,只是比了比手势,指示他重新插入。卡巴用手指撑开了还未完全紧闭的菊花口,将管口对着开口插了过去。还在冒水的水管不停跳动着,很不好控制,难以对准。卡巴好几次都插错了地方,怎么也插不进去,冒出的水倒把桌子和女体的股间弄湿了一片。
  卡巴有些着急了,蹲低身子,两眼全神贯注。使用了三根手指,把花蕾大大的拨开。菊花形的褶皱也完全撑了开来。女体的屁股挣扎的越来越厉害,不停的左右扭动。她真的非常难过,我看着直皱眉头。卡巴左手用力一推,终於把管口插了进去。接着,他用力把管子向更深处塞入。每进入一寸,女体的整个身体都会痛苦的抽搐一下。大腿上的肌肉也紧紧绷紧,屁股不停的微微颤动。我无法想像这是怎样的一种的感受。
  看着他们的动作,我心里不知为何竟然产生了一点兴奋。随即立刻对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摇摇头,使劲压下心头的冲动。
  开始,还有水从花口“吱吱”的冒出。随着管子不断的推入,花蕾像一张微张的小口,将管身紧紧的咬住。水也不再漏出,管子就像整个嵌入了菊蕾之中。
  卡巴停下动作,抬头向我询问下一步的指示。我点点头,要他继续。卡巴把手按在了她的肚子上。此时,海水已经从她的喉管和肛门中源源不断的进入她的身体。原本巨大的肚子涨的更大了,紧致的皮肤被微微拉伸,紧紧的包住了涨大的肚子。卡巴的手掌压在她的肚子上慢慢的按摩,挤压。
  过了一会儿,看看差不多了。卡巴开始摆弄插在尿道中的细管。他用手指捏着细管,轻轻佻动,抽插。渐渐的把管子更深的向里推进。经过卡巴的拨弄,她慢慢的忍不住了。腹部开始剧烈起伏,尿道也开始微微颤动,细管被肌肉挤压的不断晃动。
  她的喉咙中发出“嗯”的一声,屁股抽紧后又立刻放松。一股浊黄的水流冲进细管,灌进了悬挂的瓶中。她整个人并没有放松下来,反而皱起眉头,插在肛门中的管子发出“咕,咕”的声响,管中的水流中出现了水泡,还产生了一点回流。
  这一边也差不多了。卡巴用力把插在肛门中的粗管一下拔了出来,他实在太用力了,可能把肠粘膜也刮出了一点,管口垂下了稠质的粘丝。她的身躯猛烈一震,紧接着黑褐色的混浊污水喷了出来,还夹杂着一股难闻的异味。
  这一切都是为正式取水所做的准备,我们必须把她身体里的污物先排放乾净。
  这是她平时吃的食物所留下的残渣。接下来,我们不会给她吃一点东西和一点淡水。只会不断的灌入海水,以强化她制造和排出淡水的能力。她身体里的脂类物质,和骆驼的驼峰有些类似。也有储存的作用。我们的目的就是尽量使她利用脂类物质和海水反应来取得营养,以便可以制造尽可能多的淡水。
  这些虽然残酷,但也是毫无办法的事,我们必须在有限的时间里搾取完她身体里大半的脂类物质,这样我们才可以有足够的淡水来进行接下来的航程。
  现在她的身体终於完全放松了下来,高耸的胸部一喘一喘的轻轻呼吸着,巨大的双乳上波涛澎拜。而喉中的粗管仍然在向她肚子里灌入更多的海水。清洗工作并没有完成。
  暂且让卡巴和她都休息一会儿,我抽空检查了一下她全身的情况,呼吸正常,心跳正常,脉搏也正常,一切正常。我在日志上记录了下来,接着让卡巴继续。
  卡巴换掉了那瓶尿液,第二次把软管塞入了她的尿道和肛门。一切和前次一样。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不只是恐惧和痛苦,还有绝望。我只能默默的希望她已经做好了觉悟。
  丑陋的事情,在一次一次的重複. 我的心也在一份一份的下沉,整个人像陷入了罪恶的深渊,我感到罪恶感已经将我的灵魂淹没。心智在这种情形里慢慢麻木。
  虽然罪恶的感觉不断加深,我却感到自己渐渐开始有些适应这种情况。思想已经可以集中,牴触感也慢慢淡漠。但是我始终不愿由自己动手,去代替卡巴这些粗暴的动作。有时候他简直是在故意折磨这个可怜的女孩。我怀疑卡巴的心里不正常。可是我自己呢?我也不过是一个不愿弄髒自己双手的小人。
  终於,清洗工作就要结束了。这次从尿道和肛门中流出的不再是污浊的髒水,而是较为清澈的海水。而且她的情况也变得有些虚弱,今天可以停止清洗了。之后,头几天还需要每天清洗几次,以后就可以慢慢减少,最后,大概一个礼拜以后吧,就完全不用再进行清洗了。
  卡巴把肛门的管子再次插上。同时,将铁架上的玻璃瓶中灌满了海水,重新把细管塞入了她的尿道口。不久,水流好像达到了一种平衡,无论口中,股中还是尿道中的海水都不再继续流动。她浑身灌满了水就那样一动不动的躺在桌上。
  清洗虽然结束了,但是今天并没有结束。外面还有无数的人在等着水喝呢,既然已经可以喝上乾净的饮水,没人再愿意去喝腐臭的馊水。而我们就要正式开始今天的工作。
  我们前面的做法,是为了使她身体里灌满海水,然后再用海水把她的其它排泄口都完全堵住。使她只能通过排出淡水的排泄口来排出体内的海水。这对於她虽然痛苦,但这也是由实践得出的可以尽快,尽可能多的取得淡水的最好方法。
  “先休息一会儿吧。也让她先适应一下。”我一边说着一边疲劳的瘫坐在椅子上,不只是肉体上的疲劳,更严重的是精神上的疲惫。我感到整个人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空荡荡的躯壳,我的心彷彿已经背叛了自己。
  卡巴倒和我相反,他在擦完了地后,满头大汗的坐在地上。一副疲惫的模样,脸上的表情却异常的亢奋。看着桌上的女体,眼中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芒。
  我不再去看卡巴或桌上的女体,反而专心致志的看起了手中的笔记。时间不知已经过了多久,我也很久没有吃饭了,正有些觉的有些肚饿。外面有人送饭进来,卡巴的饭现在和我一样了,看来这是对他的奖励。进来的人没有多问,看来是被关照过不要多管闲事。不过从他的眼中我可以看见询问的目光。
  饭还不错,鹹鱼,蔬菜和米饭,还有一块醃乳酪和半只乾瘪的苹果。盘中放着半杯水,当然这水已经微微的有些发臭。
  我到无所谓,卡巴一口吃掉了苹果,闻了闻杯中的水。皱皱眉,说:“医生,让我们先弄点水再吃饭吧。这水,实在是不能喝啊。”
  我吃着饭,微微歎了口气,摆手同意了他的请求。心里暗自希望他不要作出让我吃不下饭的举动。
  卡巴见我同意,一阵狂喜。搓着手向桌上的女体靠去。看着他那副急色的样子,我心中暗念:“弄点水,也不用这样吧。”桌上的女体也彷彿察觉到了卡巴的企图,本来平静的身体惊恐的发起抖来。他的样子实在是太猥琐了,连瞎子都能感到不对劲。更何况是这个被我们已经弄的有点神经过敏的姑娘。
  屋外的天空应该已经暗下,而黑夜据说是罪恶的源头。那我现在所处的这间连黑夜也看不见的暗无天日的房间呢?我扒了两口饭,双眼紧盯住卡巴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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