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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木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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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呦。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绅士风度呢?小心我通知你的学校,你来这里……”

  望着眼前那纤细的手指,阿枫不由暗暗咽了口唾沫,这女人可真是难缠啊。

  “哦,这……好吧,那么就请你上车吧。”

  女郎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躬身钻进了一辆黑色跑车。阿枫深深吸了口气,来到驾驶室,熟练地将车发动,开上了夜幕笼罩下的京都街道。

  “诶?看不出,你年纪不大,居然车开得这么好。”

  女郎略显吃惊地透过反光镜打量阿枫。

  阿枫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你家住在哪里?”

  “你只要照着我说的开就行了。”

  车子左拐右拐来到一条人烟稀少的大街,开出几十米后居然在薄雾中隐隐有一座西欧古典城堡式建筑。

  “就是这里了。麻烦你开进去。”

  车子穿过大门缓缓驶进。

  “这儿会有这么样一间房子我怎么从来都没有注意到……等等,这个地址好熟悉啊。!这不就是那个女孩交给我的纸条写明的地址吗!”

  阿枫突然意识到可能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

  车子停在森严的建筑前,阿枫下车准备和女郎告辞。

  “怎么?不进去喝杯咖啡吗?”

  “不了,这么晚了,我就不打扰了。”

  “咯咯咯,没关系,反正这里只有我和我妹妹住,并没有其他人。难道这里让你觉得恐惧?”

  “当然不会……”

  “不会就好,请进吧。”

  女郎推开厚重的大门率先走了进去,“我倒要看看究竟有什么玄虚。”阿枫随后也跟了进来。

  “姐姐,你回来了!诶?你还带了一位客人回来?”

  甜甜的声音从里边传出,可爱、熟悉的水手服再次出现在眼前。

  “是啊,你去给客人泡杯咖啡,我一会儿……”

  “是你!”女孩惊叫起来。

  “是我。”阿枫微笑着不急不缓地做到柔软的沙发上。

  “诶?你们认识?”

  “嗯。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救我命的男孩。”

  女郎从女孩羞红的脸似乎看到了什么。

  “那还真要感谢你啊,谢谢你救了我的妹妹,从小我就和我妹妹相依为命,如果失去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女郎略带伤感地说道。

  “姐姐……”

  “没什么,不过,希望你们不要再跟别人提起这件事。”

  “噢?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别人把我看成怪物似的。”

  “嗯。对了,爱丽,你还不去给客人泡咖啡。”

  “不用麻烦了,我这就要告辞了。”

  “不麻烦、不麻烦,请您稍等一下。”

  爱丽慌乱的跑进去,不一会儿香浓的咖啡香气就传了传来。

  “她还真是相当能干啊。”

  “是啊,从小她就是这样的,她很体贴别人。”

  “……她知道你在……工作吗?”

  “……她并不知道,其实,我也只是偶尔去那里玩玩,我的职业是服装设计师。”女郎轻轻捋了捋额前散乱的几根秀发。

  “还真没看出来,那么淫荡的她居然会有一位这么可爱的妹妹,而且她居然还是一位服装设计师,这个玩笑还真大啊。”

  “还没介绍,我叫玛丽,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啊。”

  “哪里哪里。啊,真是失礼,我还没有自我介绍呢,我叫八崎枫,你叫我阿枫就好了。”

  “八崎枫……”

  玛丽暗暗默念着,眼中的寒光一闪而逝。

  “咖啡好了。”伴着声音,爱丽端着热气腾腾的咖啡从里边走了出来。

  “请品尝品尝,这是我亲手做的。”

  “既然是爱丽小姐亲手做的,那么一定很好喝。”阿枫笑着端起茶杯,香气扑鼻,口感略苦,味道刚刚好。“果然,相当的美味。”

  “谢谢你的夸奖。”

  “别这么拘束,叫我阿枫好了。”

  “阿……枫……”

  “时间不早了,我真的要告辞了。”

  “我看,今晚你是走不了了……”玛丽望着窗外浓浓的大雾,若有所思地说道。

  “诶?只是这么短的时间,雾就已经这么大了……”

  “是啊,我们这里经常是这样的,如果现在出去的话,会很容易迷路的。”爱丽瞪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一本正经得说道。

  “你就住下好了。”

  “这、这合适吗?”

  “难道什么好办法吗?”被玛丽这么一问,阿枫一时无言以对。

  “不用担心,我家很大,客房也很多。爱丽,将阿枫领到二层的客房。”

  “是,姐姐。”

  “那么,就打扰了。”

  沉浸在黑夜中的古堡,阿枫闭目躺在床上,舒展开四肢,柔软的床铺给他一阵飘飘欲仙的放松感。一条滑溜溜的身体滑入阿枫的怀中,硕大的乳房紧紧的顶着他得胸口被挤压的变了形,滑嫩的舌头顺着宽阔结实的胸肌向上攀爬,软若无骨的身体缠绕着、摩擦着。

  “谁?”

  阿枫猛地将眼睛睁开,发现眼前出现的赫然是玛丽的脸庞。

  “是我。”

  这时的玛丽看起来更显得妖异,一双红色的眼睛泛着诱人的光芒。而阿枫的双手已经被牢牢的锁死,玛丽的背上慢慢升起一对黑色的蝙蝠的翅膀。

  “你!”

  “正如你所看到的,我是吸血鬼~咯咯咯~~”

  “这么说,你把我带到你家是要吸我的血了?”

  看到阿枫如此镇静,玛丽反而疑惑顿生。

  “不错,一般我都是在店里暗中吸光我看中的人的血,不过,你比较特殊,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品尝到作为女人的快乐的人,所以作为优待我就将你带到我的家里,你是第一个,也将是最后一个在这里死去的男人。”

  “呵呵,那我还真是相当的荣幸呢。”

  “不过,我没想到的事,是你救了我的妹妹爱丽,我更没有想到你就是那个传说中魔神的转世,吸了你的血就可以获得无限的魔力。”

  玛丽贪婪的用舌尖划过她嘴中突出的那两颗利齿。

  “虽然有些对不起妹妹,不过,如果我变得更加强大,才能更好的保护我的妹妹,让她活得更好,所以你就认命了吧,为了报答你的恩情,和那份感情我会让你没有任何痛苦的死去的,就想睡觉做梦一样,只不过这是一个永远不会醒的梦。”

  “噗”还没有等到阿枫反应过来,玛丽的尖牙已经刺破阿枫脖胫的皮肤,贪婪地吸吮着阿枫体内每一滴鲜血。

  “呵呵呵……”

  阿枫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声音,但是没过多久这种声音也消失了,身体变得僵直、冰冷,呼吸也失去了。

  玛丽意犹未尽的将嘴角最后一滴鲜血纳入口中。

  “嘻嘻嘻,真是谢谢你了,我不会忘记你的。”

  得到阿枫特殊血液滋养的玛丽,浑身散发的妖气比以前强了不知几倍,她似乎不愿再多看一眼月光照耀下阿枫那苍白的脸庞,匆匆整理好衣服准备离开。

  “轰”

  “谁?!怎么会有这么巨大的妖气!”

  正要离开房间的玛丽迅速转过身,凝视妖气迸发的地方。房间这时被浓浓的紫雾充斥着。

  “桀桀桀,无知的女人,以为这样就能杀死我吗?你似乎忘记了,我是掌握死亡与破坏的魔神,怎么这么轻易就死去呢。”

  紫雾散去,沐浴在月光下妖冶的阿枫,宛如地狱复活的天使。紫色的长发,金色的眼眸,充满诱惑而又性感的身躯。恐怖而又美丽,令人颤栗。

  “桀桀桀,不过,多亏了你,我才能更进一步的融合。”

  “胡说八道些什么!去死吧你!死亡光线~~~!”

  两道红光从玛丽的眼中射出径直奔阿枫的面部而去。

  “你似乎并没有意识到……”阿枫轻轻一挥,将光线弹到一边,被光线集中的家具和墙壁霎时化成尘埃。

  !自己的绝招被对方轻易的弹开,玛丽的吃惊程度是可想而知的,况且这还是在魔力提高的情况下,还是如此的被对方轻易地化解。

  巨大的吸力从阿枫的手掌中传来,虽然魔力全部释放但是仍然抵抗不住这吸力,同时胃里忽然传来巨大的疼痛感,玛丽的身躯一下子被吸到阿枫身前。

  “怎么样?我的血味道不错吧?这下你知道和我实力的差距了吧?”阿枫蔑视的眼神让玛丽感到自惭形秽。

  “你杀了我吧!不过,我有个请求,你能答应吗?”玛丽绝望的眼神中仍然闪烁着一丝希望。

  “什么?”

  “是我不对,一切都是我的错,跟爱丽并没有关系,求你放过她吧。”

  “我为什么要答应你?”

  “我请求你了,我恳求您!!!”

  “哼!”

  玛丽已经完全被阿枫的气势所压倒,睁着一双恐惧的眼睛望着阿枫,呼吸似乎都凝固了。

  “你是失败者,你只是我的俘虏,你有什么资格提要求!”

  “不、不,我只是恳求你~~~”

  “哼,愚蠢的女人,你要为你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

  此时阿枫的阴茎已抵在玛丽的阴户上,怒胀得如同棒球的龟头被玛丽的阴唇轻夹着,双手用力揉动玛丽的乳房,双手用力一扯,阴茎已挤进由于紧张与恐惧而收缩的阴道中。

  随后,阿枫把阴茎抽离少许,再狠狠地插入,玛丽只感到自已下身像被一条烧红的球棒所灌穿,心中只感到极度的痛楚。阿枫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不停地猛烈抽插,享受着玛丽肉壁的挤压。玛丽阴道肉壁紧夹着阴茎,热烫的阴肉紧咬着阿枫的下体,不停用力抽插,玛丽却痛得不停扭动呻吟,下阴的痛楚传遍了她的全身,粗大的阴茎才只插进了一半,便已狠狠的顶在穴心。

  阿枫停下了抽插,粗暴的占有玛丽的双唇,双手则在玛丽的乳房上用力扭动揉弄,只弄得玛丽娇喘连连,阴道再次流出丝丝爱液。阿枫以龟头不断磨擦玛丽灼热的穴心,直至玛丽的肉壁狠狠夹着阴茎,由穴心射出的阵阵阴精,洒落在龟头上。

  玛丽已被干到高潮,阿枫再次不停抽送,龟头仍不停撞击着她的穴心。

  阿枫全不理会,只顾不停用力抽插,直至龟头硬生生插进玛丽的子宫内。

  玛丽再次达到高潮,灼热的阴精不停的泄射在龟头上,阴道则反覆挤压着阴茎。阿枫发出了一声低吼,阴茎全力的插进玛丽的身体深处,白浊的精液不停地泄射到玛丽的子宫壁上,直至大量精液充斥在玛丽的子宫内。阴茎仍留在玛丽的体内,毫无打算退出,虽然刚射完精,但阴茎仍异常巨大,把玛丽的阴道塞满。

  阿枫一边享受高潮的余歆,一边吻着玛丽的双唇,阿枫的舌头甚至把玛丽的柔舌扯出唇外,再把玛丽的香舌深深的吸到自己嘴内,双手则不停拉扯扭动玛丽的乳头,二人一直如此紧密交合了个多小时才告分开。

  “桀桀桀,这次算是给你小小的惩罚。由于你的愚蠢行为,让我因祸得福,我就给你些好处吧。”

  突然阿枫划破自己的手腕,暗色的血液涌出喷在玛丽的胸脯上。

  “多莫克萨拉多,多莫克萨拉多,黑暗的魔法阵,以我死亡及破坏之神的名义定下不灭的契约。”

  血液迅速结成魔法阵,在一阵强光后消失在玛丽的胸口。

  “桀桀桀,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忠实的仆人,你要用你的力量为我服务,当你背叛我的时候,魔法阵就会发动,到时候你连转生机会都会没有。桀桀桀。如果你想杀我,那么,我随时欢迎,不过你先要达到我的水平才行,桀桀桀~~”

  “不敢、不敢,玛丽,一直会臣服于您,我的主人~~~”

  望着失去往日雄风、浑身颤抖的玛丽,阿枫的狂笑声响彻暗夜。

  (10)强敌的出现

  阴森的月夜,古老的城堡,潮湿的土壤中散发出腐败的气息。只有月光照进的卧室中,全身赤裸的红发美女正在全身心地用嘴为半躺在大床上的男子服务,沾满唾液的粗大阴茎在红唇吞吐中泛着水光,男子似乎颇为满意,靠着软垫闭目享受着。

  “嗯,你干得相当不错,桀桀桀,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就被你吸光了吧。”

  红发美女听到男子的称赞,面显得色,更加卖力地吸吮着口中的肉棒。

  “好了,上来吧。”

  好似获得赦免一样,红发美女攀上男子的腰间,将巨大的阴茎缓缓纳入不断有淫水滴下的饥渴的下体。

  “噢~~~”

  常常呼出一口气,但是肉棒似乎并没有完全被肉穴包裹住,还有一小节留在外边,红发美女自动的前后上下摆动起来,就像是骑在马鞍上狂奔。

  “噢噢……啊啊啊……好、好舒服,啊啊啊,主人的、主人的肉棒好、好厉害……啊啊啊……又、又顶到子宫了,噢噢噢……唔唔唔……”

  “桀桀桀,你也不差啊,你阴道肌肉的收缩力是我碰到过最强的,桀桀,真是名器啊。”

  “多、多谢主人夸、夸奖……啊啊啊……受、受不了了!……啊啊啊……”

  激情表演的女主角不用多说,正是吸血魔女玛丽,男主角自然而然就是阿枫了。

  “给我讲讲你的事情吧,你和你妹妹看起来并不是日本人对吧?”

  “唔唔唔……是、是的主人。我们原先住在法国的一个小镇,噢……噢……我们的父亲是当地古老吸血鬼家族迪奥家族的后裔,母亲是从日本留学到法国研究巫术的留学生,由于对吸血鬼的传说非常感兴趣,所以只身来到了父亲居住的小镇,啊啊啊……”

  “后来偶然与父亲邂逅,两人在接触一段时间后,就都被对方的气质和学识所吸引,两人深深相爱双双堕入爱河,但是,啊……后来父亲是吸血鬼这个秘密被母亲发现后,父亲本来想离开母亲,但是母亲并没有如父亲所想,而是宁愿牺牲性命也要同父亲生活在一起,后来两个人秘密结婚,搬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第二年母亲生下了我,后来过了五年才又生下妹妹。”

  “本来我们一家四口人快快乐乐地生活着,与世无争。但是,突然就在我十二岁那年,在欧洲掀起了一场屠杀吸血鬼的风暴,吸血鬼们也联合起来同人类作战,父亲无意参与这场战争,但是却被他狡猾阴险的同类所残杀,母亲也没有幸免,当时因为我和妹妹出去玩,所以才幸免。后来我带着妹妹逃到别的地方一直躲到这场战争结束。本来,我以为从此以后就会风平浪静的度过这一声,但是谁想到,谁想到……”

  说到这里,玛丽的动作停了下来,身子不由微微的抖动,可以看得出来这时的她内心极为愤怒,虽然已经时隔多年,但在她心中却是无法磨灭的。

  “桀桀桀,继续说。不过,我好像并没有让你停下来吧……”

  “啪!”阿枫的手掌重重打在玛丽白皙的翘臀上。

  “对、对不起主人。”

  玛丽惶恐地再次耸动起来。

  “就在我十八岁的时候认识了我初恋男友,充满诗人气质的他一下子就吸引住了我的目光,很快我们就相爱了。在献出我的第一次以后,他竟然带着一群猎杀吸血鬼的狩猎者来到我家!原来他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吸血鬼的后裔,而当女性吸血鬼在破初之后魔力在一段时间内就会大打折扣,所以就在第二天他就……”

  “幸亏当时父亲原先的一个朋友来看望我们才救了我和妹妹一命。我无法原谅自己,我自己死了倒无所谓,但是妹妹,我不能让妹妹受到伤害……等我魔力恢复以后,在一个黑夜我把那个负心人给杀了,然后我决定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于是我就带着妹妹来到日本,开始新的生活,这两年我一直在设计师这个行业作,拥有一家中型的设计公司。”

  “你妹妹知道这些事情吗?”

  “她并不是很清楚,我一直都在尽量避免告诉她事件的真相,我不想让她生活得很痛苦。”

  “那么她知道她自己也有可能是吸血鬼这件事吗?”

  “不,她不知道,连我也是在十六岁时偶然才发现的,父亲和母亲一直不想让我们知道这些,他们一直在保守着这个秘密。”

  “好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吸了我的血就会魔力大增的?”

  “这个……其实我以前不知道,就在前些天,我突然收到一张奇怪的字条,字条上是这么说的。”

  “那你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

  “没有,当是我并没有在意。后来,有个神秘人到我家,主人您是知道的,没有相当能力的人是无法发现这所房子的。他对我的事情了若指掌,而且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力量大大的超越过我,似乎跟主人的魔力不相上下,不过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并不是妖气,准确地说,反而像是类似天使的力量。”

  “是吗……”

  听完玛丽的话,阿枫陷入沉思之中,看来天界并没有放弃对自己的追杀,只不过由于某些原因无法与自己正面冲突,就利用其他的手段来对付自己。自己现在的敌人还真不少,天界、魔界、除魔师,还有那些散落在人间各个角落的魔物们都会是自己的敌人。

  光凭自己的力量是不够的,虽然得到进一步融合,但是魔力仍然无法达到当年天界大战的水平,况且现在自己碰见敌人之多、种类之繁杂都是前所未有的,必须要培养自己的力量,对,属于我自己的力量,当年要不是孤军奋战或许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啊啊啊……主、主人,我、我快不、不行了……啊啊啊”

  玛丽剧烈地抖动着,阴道壁激烈地收缩,阿枫知道这是高潮来临的前兆,抱起玛丽修长的胴体,大力的向上挺动,插进去的时候连睾丸也一起猛力地挺进,抽出来的时候带出大量的蜜汁,床单弄湿了一大片。

  “桀桀桀,让我使你解脱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

  ……

  早晨玛丽施法撤去大雾,却原来是离城区很远的一个偏僻的地方,昨晚看见的那些所谓建筑、街道都是玛丽用法术作出来的,不过这个地方倒是十分隐蔽。

  “姐姐、阿……枫,早上好”

  一脸稚气的爱丽招呼从楼上并肩走下的阿枫和姐姐一起吃早餐。

  “谢谢你,爱丽。”

  阿枫的微笑使得涉世未深的爱丽居然产生一股悸动,脸颊霎时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爱丽觉得今天的阿枫特别吸引人,与昨天判若两人,虽然对昨天以前的阿枫也很有好感,但是却没有这么强烈。阿枫身边的玛丽见到此情景不由得暗暗皱眉,但又束手无策。

  三人坐下来共进早餐,但是却相对无语,三人各怀心事,默默的吃完了这顿味道特别的早餐。

  “那么,我就告辞了。”

  “这就要走了吗?”

  听到阿枫说要走,爱丽不由表露出一副若有所失的表情。

  “干什么这个样子啊,爱丽。我以后还会长来的,对吧玛丽小姐?”

  阿枫笑着对爱丽说,但是眼睛却充满挑逗的望着玛丽。

  接触到阿枫的眼神,玛丽的心没来由地扑通扑通加速跳动起来,一片红云升了上来。

  “是这样子吗,姐姐?”

  这时爱丽清脆的声音传进耳中,才使得浑身燥热的玛丽得到解脱。

  “当然。”

  “那真是太棒了!”

  “主……阿枫,我送你回去吧。”

  差点说漏嘴,幸好妹妹并没有发觉,玛丽可不想让妹妹知道自己的异状。

  玛丽开车载着阿枫回到市区,阿枫分赴玛丽去追查那个神秘人的底细,另外告诉她以后就不要去歌舞町那种地方了,很容易暴露身份,玛丽当然唯命是从。

  时间还早,阿枫先给家里挂了个电话,是妈妈美代子接的。姐姐幸子因为照顾了流美整整一天,昨晚上又因为担心他,知道后半夜才疲惫的睡去,现在还在屋里睡着。

  “你昨晚到哪里去了?我都担心死了。”虽然语气中略带责备之意,但是却听得出充满关心的情意。

  “等今天到学校以后再说吧,替我向姐姐问好,叫她不要担心。”

  “嗯,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低头看看表还有一小时的时间,阿枫漫步在林荫大道,呼吸清晨新鲜冰冷的空气,早上人还不是很多,很安静,疲劳的感觉也随着呼出的浊气一扫而空。

  浓浓的咖啡香气从不远处飘来,追踪着香气,阿枫来到一个不大的咖啡店。店虽然不大,但是布置得却很雅致,尤其又坐落在林荫道旁,更平添几分优雅的气氛。

  这时的店里只稀稀落落的坐着几个人,很清静。阿枫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来,点了杯黑咖啡和点心,就倚在沙发上休息,悠扬的轻音乐这号可以放松神经。

  “对不起,我可以坐在这里吗?因为这是我经常坐的位子……”

  阿枫慢慢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脸庞是那么的熟悉,是--柳生。

  “是你……”

  “诶?八崎学长。”

  柳生这时也看清了阿枫,显出少许的紧张。

  “请坐吧。”

  “那个、我还是换个位子好了。”

  “怎么?不喜欢和我坐在一起?虽说是敌人,不过现在不是停战期间吗?”

  “不、不是那样子的……”

  “那么是我长得太难看了,和我坐在一起太丢脸?”

  “当然不是,八崎学长很帅的。”

  “那么,还有什么顾忌的,请坐吧。”

  柳生略显拘谨地坐在了阿枫的对面,阿枫并没有采取进一步的举动,而是再次闭起眼睛边听音乐边休息,看到阿枫并没有什么异样的举动,柳生才如释重负般地放松了下来,她点了杯意大利咖啡,又要了一小块蛋糕。

  “先生,您的咖啡和点心,请用。”

  “谢谢。”

  黑咖啡中没有加糖、加牛奶,很苦,但是阿枫却自得其乐地细细品尝着这苦涩的咖啡,点心是店里特制的,清淡中透着淡淡的甜味,感觉不错。

  “嗯……你常来这里吗?我怎么从来没有遇见过你呢?”

  柳生首先打破了二人间的沉默。

  “我是头一次来,我也是今天偶然才发现这里,这里的环境不错。”

  阿枫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笑着对柳生说。

  柳生似乎有意回避眼睛直视阿枫,但是阿枫的笑容还是使她的心一阵悸动。

  “你很喜欢喝黑咖啡?”

  “嗯,虽然很苦,但是却有另外一种别样的滋味在心头,你只要细细品味,就会发现它真正的味道。”

  两人边喝着咖啡边聊,渐渐情投意合起来,从文学到漫画,柳生完全的投入其中,她发现其实阿枫并不像表面那样,很有深度,而且很有趣。

  “时间过得真快啊,咱们该走了,否则会迟到的。”

  “嗯。”

  两人走出咖啡店,这时候已经是上班和上学的高峰时间了,连林荫道也变得热闹起来,行色匆匆的人们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两个人,只顾低头向着自己的目的地前进。

  “你怎么走?”

  推着脚踏车的柳生,看到轻装的阿枫,似乎他并没有交通工具。

  “我?只好步行了,我可不想去挤公车。”

  “那、不如……你骑车带我去学校好了。”

  柳生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道。

  “你不介意吗?”

  “嗯。”

  “那么,小姐请上车吧。”

  阿枫蹬着脚踏车飞快的穿过人群直奔学校,身后的柳生不知是否是因为车速太快的缘故,紧紧地用双手搂住阿枫的腰,将脸也贴在阿枫的背上。

  “阿枫!”

  刚到学校的阿枫就被秀一叫住。

  “你小子怎么回事?昨晚怎么不声不响的就走了?”

  “有点事儿,所以……”

  “哼!有什么事儿,刚才我还看见你带着二年级的柳生,还不老实交待。”

  “交待?交待什么,你别瞎想。”

  “诶?你别走啊、你别走啊……”

  秀一仍然不死心的追着阿枫,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来。

  “哼!算你运气,这回让你大难不死,不过,那个笨女人留下来也是祸根。”一道黑影在树上一闪而逝。

  “阿枫,昨晚上你去哪儿了?害得我和妈妈担心了一晚上。”

  一进教室,就被姐姐揪到一边问话。

  “昨晚上秀一约我出去玩,后来玩得太晚了,所以就没回家。我保证绝对没有下次。”

  “真的?”

  “真的!”

  “那我就姑且信你一次。”

  “呼~~~幸运,总算没被老姐发现。”

  阿枫暗暗擦了把汗。

  中午,美代子将阿枫带到天台,询问昨晚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你先不要问我,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你!”

  阿枫一脸严肃地看着美代子,眼中隐隐透出杀气。

  “什、什么?”

  美代子感觉今天的阿枫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你则么会突然来这所学校当老师,应该不会是你说得那么简单吧?”

  美代子一愣,随即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没有啊,我不是告诉过你……”

  “别再给我装模作样了!快将实情告诉我吧,你不要辜负我对你的信任!”

  面对阿枫逼人的眼神,美代子脸色变得惨白,半天说不出话来。

  “哼!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的!”

  “你、你怎么知道?”

  “你还不说!”

  “前些天,就是你和幸子晚上没回来的时候,我被一个陌生人打电话约了出去。起初我并没有在意,但是他一下子就戳穿了我的身份,同时他表明自己是天界派下来负责和我联络的人。于是我就和他见了一面,他传达给我一封神谕,要我监视你,同时伺机除掉你,同时如果我没有机会的话,让我配合其他来刺杀你的人。

  我当时只想保护你,我想既然对我下达了这种神谕,对其他的人间天使也会发出类似的神谕,所以我要保护你,我怕他们在学校对你下手,我怕你和幸子受到伤害,所以我就趁机要求来到这里做教师,这样就可以随时保护你,我真的没有其他的意思啊!唔唔唔……“

  说到最后,美代子已经掩面而泣不成声。

  “又是那个家伙!到底是谁呢?看来这回碰上了一个难对付的对手。”

  “好了,别哭、别哭了,再哭可就不漂亮喽。”

  美代子哭得反而更厉害。阿枫没办法只好将她抱在怀中,刚开始的时候,她还使劲的挣扎,不过后来反而紧紧地抱住阿枫,埋首在他胸间痛哭。

  “好了,好了,都是我不好,我不知道你的苦心,你对我如此用心良苦,我还怀疑你、误会你。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欺负你!如果我违背誓言,我就……”

  美代子急急用手捂住阿枫的嘴,“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小心真的灵验。”

  “这么说,你原谅我了?”

  “嗯。”

  随后,阿枫将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美代子,任何细节都没有放过。

  “嗯,看来这回的对手不但十分的狡诈,而且实力更是不容小觑。阿枫,你要多加小心啊!以后可能还会有更强悍的敌人在等着你。”

  “我知道,哼哼,只要让我逮到,我不会放过他的,粉身碎骨!”

  “阿枫身上的魔性越来越浓重了,随时都在向外散溢着,我已经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体内澎湃、蠢蠢欲动的魔力,真是可怕啊。”

  “阿枫,你要尽量收敛你的魔性。”

  “怎么了?”

  “我现在可以清楚感觉到你散发出的惊人的魔力。你可能没有注意到,自从你今天进学校开始,全校女生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你,连女老师们也一样。你现在的魔性之貌对于女性来说,绝对无法抵抗这种诱惑力。”

  “是嘛?我怎么没感觉到。”

  “哎……你可真是……真是无法形容你了,不过这确是事实,有其身为女性感觉特别清晰,可能对男性并没有什么影响吧。”

  “噢。我会克制的。”

  “今晚上你不要回家了,你去玛丽那里。”

  “为什么?”

  “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他可能今晚就去她家,他不会留下活口,更不会坐视玛丽成为你的助力。”

  “不错,那姐姐……”

  “咯咯咯,你放心,幸子那边我会帮你解决的,你这个小色鬼,真不知道我欠你多少。”

  “嘻嘻嘻,不会啊,你连整个人都是我的,还欠我什么。”

  阿枫厚着脸皮,笑嘻嘻地将脸贴在美代子柔软的胸脯上。

  “你就会耍贫嘴。”

  整整一天,阿枫满脑子都是那个神秘人的影子在晃动。下午放课铃声一响,阿枫第一个冲了出去。

  “阿枫!你去哪里啊!”幸子在后边大声地问道。

  “姐姐,我有点事,妈妈会跟你解释的。”

  真是天不随人愿,今天居然大堵车,通向郊区的路线全都塞车,一直到夜幕降临,居然还没有出市区。阿枫索性下了车,使用飞行法术全速向玛丽家赶去。

  与此同时,玛丽家。

  “你放开我妹妹!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

  “哼!你这个笨女人,连那个妖蛇都对付不了,留你还有什么用,反正你和你妹妹都要死的,不过,我没有想到你吸了他的血,魔力还真增长了不少,虽然有点棘手,不过你也难逃一死。嘿嘿,还关心你妹妹干什么!”

  “你!你这个混蛋,从一开始你就是利用我的!”

  “那又怎么样,本来我打算你弄死以后,我再杀了你,那就一了百了了,谁想到……哼!”

  对峙的双方一方是浑身浴血的玛丽,一方是被黑色斗篷罩住全身、挟持着爱丽的神秘人。

  “你、你放了我妹妹,你只要杀死我就行了,不要杀害我妹妹!”

  “哼!”

  “砰”玛丽被神秘人发出的魔法弹击中狠狠的摔在地上。

  “姐姐!不要啊!”

  爱丽挣扎着、哭喊着,但是却无济于事,她的力量太弱小了,她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放了我妹妹!”

  “砰!”玛丽再次被击飞,弹出几米后后背重重的砸在柱子上,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射而出。

  “姐姐!你这个坏蛋!”

  “啊!你这个妖怪,居然敢咬我,吸血鬼就是吸血鬼,旧习难改!”

  爱丽被神秘人狠狠地抛出,扔到了玛丽的身边。

  “姐姐,姐姐你没事吧。”

  “哼!去死吧!神之罚!”

  巨大的光球砸向姐妹俩。

  “妹妹当心!死亡之光!”

  红色的光束和白色的光球撞在一起,产生巨大的冲击波,又一口鲜血从玛丽的嘴角淌下。

  “姐姐!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哼!还有什么好说的,我如果杀了你们这两个吸血鬼的后裔,我想神也会原谅我的,哈哈哈!”

  “姐姐,他说的是真的吗!”

  爱丽呆若木鸡的看着姐姐,希望从姐姐那里得到否定的答案。

  “妹妹,对不起,他说的、是真的。”

  “不、不,这一定不是真的,你骗我,你们都骗我!唔唔唔……”

  “爱丽,你冷静一下,他说的是真的!本来他想利用我杀死阿枫,但是我没有能力,我失败了!所以他才要杀人灭口!”

  “阿枫?阿枫怎么也会牵扯进来?”一连串意想不到的事情同时摆在眼前,爱丽一时间无法接受。

  “嘿嘿嘿,不用再想了,反正也是要死的,还是早早到地狱去报道吧。神之罚!”

  这次光球并没有直接射向玛丽,而是奔着精神恍惚的爱丽。

  “轰、轰”玛丽全力挡下了射向妹妹的光球,却被随后射来的光球打个正着。

  “姐姐!”

  爱丽发狂般爬向被击成重伤的玛丽,将她抱起,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骼膊。

  “爱丽,咳、咳,这回看来在劫难逃了,咳、咳。”鲜血汩汩从玛丽的嘴角淌下。

  “姐姐,你别说话了!”

  “爱丽,你拿着这个,这是母亲的遗物。一会儿我全力缠住他,你找机会先逃走,不要管我,找到阿枫,让他替我报仇!”

  玛丽说着将一条水晶项链从怀中掏出塞在爱丽的手中。

  “不、不!”

  “听姐姐的话!快走!”玛丽推开爱丽,飞身冲向神秘人。

  “死亡之光!”青色的光芒从玛丽的掌中射出照向神秘人。

  “飞蛾扑火!神之罚!”

  “姐姐!”

  “轰!”玛丽再次被击倒,顿时昏了过去。

  “我、我跟你拼了!”爱丽不顾一切地迎向神秘人的进攻,结果可想而知,腹部受到重击,鲜血染红了她胸前的衣服。

  神秘人沉重的脚步声,预示着死亡步步的逼近。突然一阵强烈刺眼的光芒出现在他眼前,使他都不敢直视。爱丽带在胸前的那条母亲遗留下来的项链被鲜血染红后,竟然发出强烈的黑色光芒。

  “什、什么!怎么会一下子会出现这么强的妖气!”

  强光退去之后,在他面前赫然出现一个身着全副黑色铠甲,手持黑色长刀的骑士。

  “亡、亡灵骑士!”

  “轰!”亡灵骑士挥动手中的长刀发出强劲的冲击波,冲击波将周围的东西全部击得粉碎,神秘人虽然奋力接下这招,但是衣服上却留下长长的一道口子。

  “果然不愧是魔界战斗力首屈一指的亡灵骑士!接我这招‘神之罚’!”

  “轰、轰”亡灵骑士连续挥出两道刀波,汇成十字斩硬生生将神之罚切割开来。

  “在接我这招‘神之怒’!”宽阔的光柱从神秘人并在一起的双手迸发而出,呼啸着射向亡灵骑士。

  从漆黑的头盔中传出刺耳的怪啸,陡然亡灵骑士全身被浓重的黑色妖气所包围,长刀上更是出现跳动的黑色火焰。

  “轰!”

  黑色的长刀、黑色的火焰,裹着浓烈火焰的刀波迎着光柱而去。两股力量相互撞击,产生一连串的爆炸,几乎将整栋房子摧毁,碎石不断四溅,激起的尘土将双方隔开。

  “厉害!这次算你们幸运,虽然我受了伤,不过,我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会儿里高野的和尚就会到这里来,哈哈哈,那时候就是你们的死期了!你们就在这里慢慢的等死吧!”

  烟雾中消失了神秘人的踪影,不远处褪去亡灵骑士铠甲的爱丽似乎很痛苦的倒在地上,看来的确受伤不轻。

  与此同时,可以感应到强大的灵力团在一点点接近,对方绝不止一两个人,而且法力似乎很深厚。以现在目前姐妹二人的情况来说,当真是生死悬于一线,刚刚苏醒过来的玛丽此时也一筹莫展,只有争取时间恢复魔力。

  很快,新的敌人就出现在姐妹俩面前,是全副武装手持僧棍的里高野除魔团的武僧。

  “妖怪!还不束手就擒,否则格杀勿论!”为首手持金刚杵的僧人大喝。

  “哼!你们这帮自以为是的家伙,我们跟你们井水不犯河水,素无仇隙,何苦如此苦苦相逼,落井下石!”

  “哼!废话少说,除魔卫道是我们里高野的责任所在!大家上啊!”

  玛丽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与武僧们周旋起来,她一边留心保护倒在地上的妹妹,还要应付袭来的攻击,当真是捉襟见肘、应接不暇。

  没过多久,本已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又一次添上了新的伤痕。

  “妖怪!你的生命也走到尽头了!除魔阵!”

  以玛丽为中心,六人分站六芒星的六角,口中念动降魔咒,身在其中的玛丽如受万蚁食心,浑身被咒缚困住,动弹不得。

  “臭和尚,滚开!”声到人到,一道人影穿过障壁钻入魔法阵。

  “多莫克萨拉多,基尔基尔,坤萨多!地狱的哀号!”

  “砰、砰、砰”妖气吸引众多的怨灵,在阵中三人的周围筑起一道高墙,完全清除了魔法阵的影响,并且隔绝了双方的视线。

  “玛丽!你没事吧?”

  “主、主人!”玛丽看清来人正是阿枫,不由得失声痛哭,不顾一切的冲到身前。

  “好了、好了,只要有我在,这里谁也不能动你一根汗毛,先让我看看你的伤。”

  “这……”年龄长于阿枫、带着成熟风韵的玛丽这时却显得像处子一样,反而扭捏起来。

  看着她捂着胸的双手,阿枫明白了她伤的最重的地方在女人的敏感部位。阿枫轻轻拨开她的双手,细心察看每一处创伤。

  “你伤的还真不轻,如果不是因为身为吸血族的你有着不死之身,恐怕总就去地狱了,不过再多过一段时间,我也没有把握能治好你的伤。”

  “谢谢主人,刚才那个神秘人来了……”

  “我知道,他是为了灭口来的,都怪我,我要是能早点来就好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放过他的!”

  “嗯嗯嗯……嗯嗯嗯……主、主人,你的舌头,好、好痒阿……”

  阿枫舔食着每一处伤口,沾到唾液的地方伤口迅速的愈合,完好如初。

  “怎、怎么会这样?”

  “桀桀桀,我的口水可是特效疗伤药,桀桀桀”

  “谢谢主人,主人我妹妹她……”

  “她,没什么大碍,只是损耗了太多的体力,以及受到冲击波的影响,只要好好调养一个月应该就没事了。你先在这里呆着不要动,等我先收拾了这帮臭和尚再回来。”

  “是。主人请小心。”

  阵外的六个和尚可没有阵内人轻松,不知从哪里跑出来这么个人,妖力大得惊人,他造的这堵墙不断地向外扩张,压力越来越大,现在也只能勉强支撑这个魔法阵,时间再长一些恐怕就不行了。

  一声巨响,魔法阵彻底崩溃了。六个人浑身汗如雨下,气喘如牛,惊骇的望着阵中的阿枫。

  “桀桀桀,你们这帮臭和尚是和那个叫什么六波罗的一起的吧?”

  “你、你怎么认识团长?”

  “哼哼!你们真是找死,你们团长在我的手下都没有讨到便宜,更何况是你们,还不快滚!”

  “你、你……”

  “你、你什么,难道你们没有认清你们跟我的差距吗?还想留下来送死!”

  陡然间从阿枫的身上爆发出一股强劲的气流,将六个人大力的弹开,六个人吓得头也不回落荒而逃。

  一切又恢复平静,古堡再次沉浸于浓雾中,又回复了它阴森、神秘的面貌。

  阿枫抱起爱丽,搀着玛丽离开已经破败不堪的大厅上到二层的卧室。他将姐妹俩安排在同一间卧室中,并排躺在一起,这样不但便于照顾,而且还更安全。

  得到阿枫精心的照顾,爱丽已经沉沉的睡去。玛丽躺在她身边,望着甜甜睡着的妹妹,心中涌起一种温馨、幸福的感觉。

  毛巾冰凉的温度使她又回到现实当中,看到阿枫这么细心周到的照顾自己两姐妹,玛丽的心乱作了一团。

  “主、主人……”

  “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阿枫便擦拭着她的脸一边微笑的说道。

  “我很迷惑,有时候我觉得您就像是地狱中的恶鬼,残忍、血腥,令人不寒而栗,有时候您却象天使那么温柔、那么慈爱。”

  “……是吗……”

  “就拿昨晚来说,昨晚上的主人令人颤栗,不敢与您的目光相遇,压得人透不过气来,心中充满着前所未有的恐惧。而现在,您却温柔的……”玛丽不好意思地将脸埋进被中。

  “那么,你喜欢哪个我呢?”沉默了片刻,阿枫突然问玛丽。

  “我、我不知道。”

  “是吗……你睡吧,我会在这里守着你们的。”

  “嗯。”玛丽这时觉得充满着安全感,加上体力的消耗,倦意袭上心头,也沉沉地睡去。

  阿枫搬来一个沙发,坐在床边小憩,他将魔法散发开来结成一个坚固的防御型结界。

  不知不觉之中,阿枫也堕入梦乡。在梦中,他梦见了爸爸、妈妈、美代子阿姨、幸子姐姐、流美、武藤、秀一……

  “谁!”感觉有什么东西靠近自己身边,阿枫警觉地睁开眼睛凝视着前方。

  “对、对不起。我是看你太累了,所以……”爱丽惊恐的看着阿枫,手中的毯子滑落在地上。

  “噢,不。是我应该像你说对不起才是。”

  “没、没什么。”

  “你的伤没事了吧?”

  “嗯,经过休息体力已经恢复了,伤口也居然愈合了。”

  “噢,是嘛,那我就放心了。真抱歉,本来应该是我照顾你们姐妹俩的,没想到我自己竟然睡着了。”

  “没、没关系的。要不是你来,我和姐姐可能早就……”

  “别哭,别哭。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我会保护你们的。”阿枫捧起爱丽挂满泪珠的脸庞,深情的注视着她。爱丽从阿枫的眼中看见了希望,值得人信赖的安全感,好奇怪的感觉,身体在渐渐的发热、心跳也在加快、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主……人……”爱丽昵哝地呼唤着,眼睛变得如此的迷离。

  阿枫将脸靠过去,嘴唇吻在她的嘴唇上。

  甜蜜的味道、温柔的感觉。

  阿枫的手伸到上衣的下面。

  “嗯!?”

  趁着嘴唇打开的时候,将舌头伸了进去。舌头撩向后缩的舌头。手则抚摸爱丽细嫩的肌肤。

  “嗯……”乳房虽然不大大,但是却饱满坚挺。很有弹力,手指温柔地抚摸着乳房。捏住前端的乳头,用指尖捻转。马上变硬变尖。

  “嗯……嗯……”可能是害羞的心理让她有点混乱,舌头用力伸了出来。

  阿枫的一只手则顺着胸、腰再滑至腹部。

  将上衣拨开,下面还有一件内衣,只好动用另一只手将她身上的衣服全部除去。手停留在脂肪适度的臀部上。

  保持这个姿势好一阵子之后,让她躺在地板上。然后很快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光,两个光裸的身体重叠在一起。

  “主、主人……”爱丽主动要求接吻。舌头激烈地缠绕在一起,性趣也更高昴。

  白色的肌肤变成桃红色,白磁般光滑。一个完美的女体。

  “爱丽很敏感哦。”揉搓着仍然高耸的乳房,阿枫挑逗地说道。

  “没……不是……”

  “已经这么尖了!”

  一只手摸着右侧的乳头,嘴巴则轻轻地咬着左侧的乳头。轮流咬过两边的乳头后,将目标转移至下方。

  向上鼓起的下部,覆盖着椭圆形的黑色阴毛。阴毛十分纤细,就像丝绸般柔软。因为没有穿内裤的关系,呈现自然的卷曲。

  虽然毛很多,但都长在阴蒂的上方,深谷的两侧则很少。看起来十分具有美感。

  “不要看……”手摸向合在一起的两片粉红色细肉。可以闻到爱丽带着汗臭的体味。

  “啊!不要!”

  充血的贝肉向两侧分开,女人的体味更浓了。肉缝已经因湿润而闪闪发亮。

  “水好多呀!”

  “哪有……啊!……”

  用力张开夹紧的双腿,伸出舌头舐向肉粒。

  “嗯……嗯……”舌头向下伸入肉缝内。

  “不要……”最初还有点辛辣味,但马上变成甘甜的味道。

  “不要……不行……”她的小手试图将阿枫推开。

  阿枫双手用力抱住腰部,将头伸得更前面。

  “不要啦……很脏的……”

  嘴唇含着两片贝肉,轻柔地摩擦着。舌头则探宝似的向内探索。

  “不要……真的不要……”

  “哎……停止…啊、啊……”单是舌头的攻势,已经让爱丽达到小高潮了。

  随着喘气,乳房向左右晃动,加上桃红色的肤色,造成很强的性刺激。

  将身体向上滑去,爱丽双手抱住阿枫的脖子,嘴唇用力印在他的嘴唇上。

  双手抓住肩膀,将涨至最大的肉棒移至潮湿的肉缝。

  爱丽并没有抵抗,只是用力闭着眼。

  用力向前顶入。

  “哎……啊……会痛!”

  想向上逃的身体,被放在肩膀上的手压住,更用力插入。

  “忍耐一下!”

  连续顶几下后,可以感觉到肉洞的防护罩被刺破了。

  “痛……好痛……”从喉咙深处发出痛苦的悲鸣。头则用力的左右摇晃。

  感觉到肌肉紧张的收缩,于是改为慢慢地抽送。

  “很痛的……真的痛……为什么?”

  异物感和肉体裂开的激痛是不一样的,因为压迫感会传达至全身而变成甘美的麻痹感,爱丽似乎觉得很迷惑。

  肉洞内侧的肉壁开始产生类似痉挛的收缩及蠕动,而洞口附近的肌肉则像拉紧的橡皮筋般向内紧缩。

  好像嫌插入太少,爱丽的腰部下意识地开始向上顶。

  配合时机,用力向下插入。

  “嗯!”

  爱丽紧闭着嘴,四肢僵硬。阿枫有些忍不住了。除了力量以外,爱丽所具有的资质是无人可比的。

  “单单插入就达到高潮,很不简单!”

  “我……第一次……你不会认为我是……”

  “傻瓜!你是好女孩。”

  “啊!主人!”

  从紧缩的肉洞内抽出肉棒,在向外鼓出的贝肉上来回摩擦着。

  “啊!还要……”数度插入,爱丽毫无顾忌地大声喘气。

  阿枫将上半身抬起,让爱丽的双膝顶在胸前,这样可以看到清楚看到肉棒在花贝中的抽送。地板的衣服上可以看到红色的液体。

  每次抽送都可以听到爱丽的啼声。

  阿枫这时候听见了另外一个声音,虽然极力的压制着,但是却无法逃过阿枫敏锐的耳朵。

  感觉到动作逐渐地放缓,爱丽睁开眼睛疑惑的望着阿枫。

  阿枫朝着软床努了努嘴,爱丽顺着阿枫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原本应该熟睡的姐姐,这是却蜷缩在被中,从被子中不断传出细小的呻吟声,并且大床也在微微颤动着。

  阿枫抱起爱丽一边抽动着一边走向软床,将爱丽轻轻的放在床上,用力顶了爱丽几下后,就将阴茎从爱丽的阴道抽了出来。

  床上的玛丽其实早就醒了,妹妹和主人的一切都尽收眼底,一边是自己疼爱的妹妹,一边是令自己爱恨交织的主人,就在是否阻止两人的艰难选择中,妹妹和主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演出了一出活生生的激情做爱戏。

  阴精汩汩的从肉穴中奔流而出,她多想自己就是妹妹,浑身发烫,双手在双乳和肉穴间来回逡巡,不时搓揉自己早已经变硬变尖的乳头,为了避免让二人听见自己舒爽的呻吟声,将整个人藏进被子中,咬着手指,强忍快感。

  被子忽然被掀开,丰腴曲线的身体展现在二人眼前。玛丽仍然闭着眼睛佯装睡觉,一声不发。阿枫的手探入玛丽湿润的下体,轻轻地拨弄两片狭长的肉瓣,玛丽感到身子一阵酸麻,但是依然强忍身体传来的喜悦,鼻子中断断续续地传出“嗯~~嗯~~”阿枫用手捏着玛丽湿滑的阴蒂,轻快地扭动。

  “啊!啊!啊!不要!啊啊啊!”玛丽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下体紧缩,大量淫水喷射出来,把床上溅得满是污秽的淫液。

  玛丽娇喘着,丰满的乳房在白色的亵衣下上下起伏,阿枫将手轻轻的伸进亵衣中,抚摸玛丽鼓涨的乳房,“啊……啊……主人……”玛丽四肢酸软无力,只能让阿枫在身上尽情凌虐。

  阿枫贴近爱蜜丽的身体,火热的龟头在玛丽的肚子上磨蹭,腰身一挺,肉棒霎时整根没入玛丽炽热的阴道中。

  “啊啊!啊啊……”玛丽仰头高声呻吟,阿枫抱着玛丽摇晃的身子,肉棒不断在温热的肉里抽刺,大量淫水溅落在两人的下体。

  “啊……啊……主人……”玛丽紧紧抓着阿枫的肩膀,“你的肉棒好大……

  好烫……好舒服啊……“玛丽充满春情地叹息着,下体不住地迎合肉棒的抽送,龟头每一下都顶撞着那深处的嫩肉。

  阿枫两手玩弄着玛丽的乳头,玛丽喘息着,嘴角津液缓缓流出,阿枫轻轻舔舐玛丽颈上的津液,肉棒缓缓抽插,抓着两粒软绵绵的乳房,不住揉搓,玛丽呻吟着,身子在阿枫的怀中不住的摇晃,阿枫深深亲吻玛丽,两人的舌头火热的缠绕,发出啧啧水声。

  “啊啊……请主人射在我里边吧……”玛丽娇媚的喘息,仰躺在床上。

  阿枫抓着玛丽的腰枝,不住前后插送,“桀桀桀,那我就如你所愿!”阿枫两手紧抓玛丽,肉棒在体内不住的抖动,股股滚烫的精液不断的射入玛丽饥渴的子宫中。

  “啊…啊…好热……好多……”玛丽颤抖的胴体紧缩着,阴道猛烈的吸吮肉棒,似乎想把最后一滴的精液也榨取殆尽。

  阿枫缓缓将肉棒抽出,玛丽看着那红润的龟头慢慢地逼近眼前,沾满了粘粘的液体。

  “把它舔干净……”阿枫命令道,龟头在玛丽的唇上来回磨蹭,玛丽缓缓地张开两片湿润的红唇,舌尖轻柔地让脉动着的火热肉棒滑入口中。口中那火热的肉棒在玛丽贪婪的舔舐下,不断溢出鲜美的汁液,玛丽感到那温热液体滚落喉咙的触感,身体不禁酸麻了。玛丽已经完全沉沦在肉欲的深渊无法自拔,精神与肉体只知道无穷无尽的快感。

  阿枫想将肉棒拔出,但玛丽仍然舍不得的用力吸吮着,龟头发出啵的一声才拔了出来。玛丽用下体不断的在阿枫的肉棒上摩擦,希望能让他插入,

  “喔……你忍耐的很辛苦吧?”阿枫捏着玛丽的阴蒂。

  “啊啊!”玛丽痛苦地喘息。

  “想要我插进去吗?”

  “啊…插进来……求求你……”玛丽麻痒的下体已经在痛苦地抽搐着,“我快疯了……快……快用那根东西插进来……”

  玛丽湿润的双眼凝视着阿枫,她雪白纤细的手指不停地套弄着肉棒,更加让玛丽感到饥渴。

  “桀桀桀,选你作我的奴仆真是没有选错啊……”阿枫腰身一挺,肉棒登时整根没入玛丽湿漉漉的阴道中,阿枫下体前后抽动,龟头摩擦着炽热的肉壁,猛烈的快感震撼着玛丽的心灵。

  “啊啊……主人、主人!”玛丽搂着阿枫的脖颈,口中不断地呼唤着他的名字,阿枫喘息着下半身不住猛烈的抽送。

  “啊……啊……好棒……好棒……我喜欢被主人的肉棒搞……啊啊啊!”

  玛丽欣喜无比地呼喊着,身体在阿枫的抽插下一颤一颤地摇动,那柔软巨大的乳房不断晃动,两腿在阿枫的腰上失神的抽动。

  “我的女奴……再次接受我的恩赐吧……”阿枫喘息着。

  “嗯……嗯……射在子宫里……拜托……我……要主人的精液……充满我的身体……啊啊!”

  玛丽身体一紧,体内的肉棒猛的吐出了大量滚烫的精液,剧烈打击着颤抖的嫩肉。

  “好热啊……主人……我要永远追随你的左右……”玛丽充满春情的声音颤抖着。

  在姐姐的悉心指导下,爱丽渐渐地抛开羞涩的心理,与姐姐一起尽情的侍奉着。当天晚上,不知道到底做了多少次,不过,那张床单比较不幸,彻底地不能用了。

  清晨阳光透过薄雾射进古堡的大窗中,阿枫伸了个懒腰,身边的两姐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不过,听到隐隐约约传来的做菜声,看来是没什么问题。

  阿枫来到浴室洗了个热水澡,出来的时候,在沙发上已经给他准备好了干净的衣服。

  下到楼下,扑鼻的饭菜香味就飘了过来,让阿枫感到似乎又回到了家里。

  “主人,您醒了。”

  脸上挂着幸福笑容的玛丽端着火腿、煎蛋走了出来,在她身后的是捧着咖啡壶的爱丽。

  三个人相对而坐,爱丽又恢复了她清纯的可爱模样,而玛丽也又变回了充满活力、魅力四射的设计师。

  “主人。”

  “嗯?”

  “刚才妹妹跟我说,她也想与我一起,做您忠实的奴仆。”

  玛丽故意将奴仆两字说得很重,爱丽这时头低得几乎埋进了胸部。

  “是吗,爱丽?”阿枫笑着问道。

  “是。”说完这个字,爱丽的头低得更低了。

  “是嘛。当我的仆人可是没有任何好处哦,随时都会被我侵犯,而且还要无怨无悔地、甚至付出生命为我办事,你不后悔吗?”

  “不后悔!”爱丽大声的回答道,同时用坚定的目光注视着阿枫。

  阿枫笑了笑,继续埋头用餐。爱丽不知所措地望向姐姐,姐姐冲她微微额首,意思是主人已经答应她了。爱丽激动得半天说不出话来,那咖啡杯的手也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对了,你们与那个神秘人交过手,有什么感想?”

  “他绝对是天界的天使!他力量起码是中位偏上的水平。而且他凶狠狡诈,完全没有天使应有的仁慈,在作战的时候,不择手段,根本不堂堂正正的作战,真是……!”

  爱丽也频频点头表示赞同。

  “说起来,当时我来的时候,我发现爱丽居然会变身成为魔界攻击力出众的亡灵骑士,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枫望着玛丽希望从她口中知道事情的真相。

  “这个……我也不清楚,当时我被那个神秘人击昏,并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时我为了保护姐姐,奋不顾身冲上去,后来我被魔法球击中,鲜血溅到了姐姐给我的妈妈的项链上,项链就发出奇怪的光,后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爱丽说着,拿出那条项链。项链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只是有一颗黑色的水晶而已,但是阿枫可以强烈的感应到从水晶中传出的强大的妖力。

  “根据我前世的记忆,在吸血鬼家族的传说中,曾经有这么一条项链,由于吸血鬼在远古属于鬼族曾经同其他的鬼族通婚,所以在有些吸血鬼体内埋藏着其他鬼族的力量,而这条项链就是召唤这种力量的媒介。不过这只是传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那,姐姐她……”

  “这种魔界道具是需要使用者的鲜血来滋养的,每次只能归属一位拥有者,直到这位拥有者生命的终结。”

  “原来是这样……”

  “这样不是很好吗?现在没有姐姐,你已经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了不是吗?”

  “姐姐,不要这么说嘛!”爱丽撒娇似的钻进玛丽的怀里。

  “小心主人在看着呢。”

  “我不管、我不管嘛……”看着姐妹俩幸福融洽的嬉闹着,阿枫的心中也在勾画着自己的蓝图。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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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最终夜 迷情都市之——北京沉沦

 

  作者:幻想排版:fjwong

  1、受伤野兽的回忆

  北京初秋的夜已有几分凛冽,可我从踏上这个城市的一刻起,胸膛里埋藏了五年的火种瞬时被点燃,越烧越旺,驱散了秋的寒意,炙炎着我的神经,烧灼我的大脑,让我在凛凛的秋风中窒息。

  北京,我又回来了。你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城市!立在天桥上的我,俯瞰这个城市。夜幕下的北京城华贵万千、绚丽迷人,远近繁星点点的七彩霓虹灯,犹如一个个风骚迷人的艳姬,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争先恐后地向您抛着媚眼,卖弄风情。

  操你妈的!我狠狠骂了一句。灿烂绚丽的背后,是一片黑暗!

  这一秒钟里,这个城市里有多少男人挺着粗肿充血的生殖器,捅向女性!有多少通奸、诱奸、骗奸、强奸闹剧正紧锣密鼓地上演着!有多少虚情假意、谎言圈套象一道道最普通的菜肴流水般端上了庭宴!有多少男人挥舞着大把的钞票骑在女人身上肆意驰骋,有多少女人把尊严贞操象一件过时的旧衣随手一抛,与不爱的男人短兵相接,大干一场!

  在这个城市里笑得最欢,能笑到取最后的人不是手中有钱,就是手中有权,没有这两样东西的人,只配在城市的底层苦苦地挣扎!

  我胸口好似被打了一拳,有些发闷。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达尔文说得多精妙呀!五年前,身为弱者我毫无还手之地被强大的对手吞噬。我的理想,我的生活,我的未来,所有的一切都被无情地毁灭了。在绝望痛苦的深渊受尽了煎熬,仇恨的火焰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燃烧,虽此时我仍不强大,但已非孤军作战,我决心冒险一搏,以牙还牙!

  看了看手表,离七点还差十分,两个巡警从天桥另一侧走来,我故作轻松,左右顾盼,象一个普通游客般欣赏着北京的夜景。

  目光落到离我不远处相拥而立的一对情侣。从年龄与服饰判断,他们应该还是大学生。男的脸上略带稚气,他指着前方的高楼,喋喋不休说着话,手臂不停舞动,似在描绘美丽如画的前景,说到激动时,更眉飞色舞,喜不胜已,好似只要再向前跨出一步,梦想就将握在手中。那女的则如小鸟依人靠在男友的怀中,一脸喜悦憧憬。

  年轻人总是那么喜欢幻想与冲动。还在象牙塔里的他们,是不会明白这个社会的复杂与黑暗的,当年的我又何尝不是这样。

  当我第一次踏上这个城市,来到千百次在梦中见过的天安门城楼前,张开双臂大声欢呼:北京,我来了,北京,我爱你!这一刻,多少理想梦想,多少宏大志愿在我心中涌动,我的激动、兴奋难以用语言表达,我陶醉在这美丽的城市之中。

  现在,梦早已破灭。虽然我觉得那对涉世未深的情侣编织的梦想有些好笑,但突然之间,我竟觉得有些羡慕他们。我一直相信,真心相爱着的男女是最快乐的,彼此间心与心的交融,把对方视为生命的全部,这份真爱直至今天我还固执地认为不是用钱能买到。

  世界上,真心相爱并不少,但能把这份真爱忠诚不渝维系至白头到老的,却很少。

  不要说别的地方,就是在国都北京,在天子脚下,夜总会、KTV包房、桑那房、按摩美容院数不清的流莺暗娼做着皮肉交易,虽政府不断地取缔,但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市场经济的法则得到了最好例证。除此之外,大大小小的酒吧、迪吧、咖啡馆、歌厅舞厅,每天都在演绎无数激情碰撞、一夜春情、红杏出墙的故事。

  真爱所筑起的篱栅经不起风雨的吹打!

  摧毁真爱的利器是时间与欲望。随着时间流逝,你会觉得你的爱人犹如一杯加了无数次水、越喝越淡,越喝越无味的茶。

  他性格太粗粗鲁;她脾气不够温柔;他做事太粗心;她穿衣没品味……原本在相爱时微不足道的缺点在眼中不住地扩大。

  他没有别人那么有钱;她没有别人那么漂亮;他不如别人文化高;她不如别人的气质好………当相爱中的人经常把爱人在与别人比较,爱情已经走到了悬崖边上。

  人的欲望如一个潘多拉盒子的魔鬼,一旦在心底里扎根发芽,会越长越大,蒙蔽整个心灵,占据你全部思想。人不可能没有欲望,但欲望一旦超越了理性,是一件非常危险而且可怕的事。

  有太多欲望的人是永远不会有快乐的。而有一天你幡然醒悟,一切的欲望只如水中月、镜中花,追悔时已晚了。

  在监狱的五年多时间里,我不断地问自己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我还以选择,我会选择与罗叶一起在那个西北的小城镇过一辈子吗?虽然我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我已经没了选择的机会。

  我长叹了一气,一抒胸中的郁闷。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针已经指向七点。我猛地紧张起来,弓起背,手紧紧抓着扶栏,象一只饥饿的猎豹,高踞在上天桥之上,全神注意着猎物的出现。

  七点刚过,一辆黑色的别克轿车驶入左前方的金芭蕾艺术中心地下停车场。

  我睁大眼睛,紧紧盯着出口。太约过了三分钟,一个栗色短发、身材窈窕,穿着紫色上衣,白色长裙的少女出在我的视线里。她拎着个精致的挎包,迈着轻盈灵动的脚步,象夜色中跳跃着的精灵从我眼前消失了。我注意到,在从出口到大门短短几十米路里,好几个男人都向她投去注视的目光。

  秦小雨,一个出色的女孩。精心策划的绑架行动的猎物就是她!我眼中浮现五年前,才十六岁她抓着我的胳膊,叫我“大哥哥”的亲热情景。我的心象被马峰的针尖扎了一下,为了复仇,要去绑架一个才21岁花季少女。她父亲的错,要她去承担,这公平吗?这个问题,我总在回避,不愿去寻找答案。

  怀中的手机响了,是刀刘的声音:“家文,那女人已经到了吗?”

  我说:“已经到了,一切正常,”

  刀刘道:“你在这里守着,一切按计划进行。”

  我说:“没问题。”

  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从天桥下驶过,一个男人从驾驶室里伸出头来,向我挥了挥手,开入与刚才宝马车进入的同一个地下车库。两个小时后,当秦小雨从金芭蕾出来,在地下车库的他们就会开始行动。

  我紧绷的神经松驰下来,从口袋里掏了根烟,点上,一股辛辣的味道直冲入肺。抽烟是从监狱里学会的,虽我仍不喜欢烟的味道,但我却喜欢这刺激,它可以稍稍填补我无限空虚的心灵。

  唉!漫长的等待是最难熬的。我有些无聊,刚才那对情侣已经走了,望着空荡荡桥栏我更有些落寂。天桥的另一侧是一家很大的夜总会,桥脚正好在夜总会的门口。过了7点半,三三两两的浓妆女子从天桥上走过。一看就知道是坐台小姐。

  在夜色里,她们看上去大多挺艳,挺漂亮,挺令人心动的,但这是用粉底、眉笔、眼影、口红画出来的美,真实的东西太少。当她们洗去铅华,走在太阳光下,保证能令你心动的要少得多。

  我的视线向下,大部分时间看着走过我面前一个个女人腿。她们中大多穿着裙子,有长裙也有短裙,这恐怕也是职业需要。档次较高的夜总会的小姐,与那些如同妓院一般的美容厅小姐还是有些不同。后者一般直入主题,谈好价格,马上脱光就干,只要脸蛋长得漂亮,穿裙子或裤子倒无所谓,所正要脱的,不穿来得更方便。

  而夜总会的小姐要矜持些,也隐晦些,如果你一开口就谈干的价格,除非你开了天价,一般会碰钉子。不过大多数来夜总会的男人都有些身家,倒不会如此没品味。通常是在唱歌、喝酒过程中慢慢才进入主题。

  既然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小姐们开放给男人的身体的区域也有个过程。首先开放的是手臂与大腿,来玩的男人不会有老实的,摸摸手臂与大腿是小姐必须得接受内容。至于男人想进一步再深入,刚要视情况而定了。

  对男人来说,摸穿着丝袜或不穿丝袜的大腿与摸着厚厚牛仔裤包裹着的大腿所带来的享受是截然不一致的。因此,尊循顾客是上帝的说法,小姐们很少穿长裤。

  在我坐牢前也曾经跟同事去过几次歌厅。有一次上一个很大夜总会里,我误闯入一间休息室,只见百十个小姐齐刷刷地坐在大厅里,清一色无袖短衫和超短裤,而且都不穿丝袜,没见过什么世面的我看着那一排白晃晃粉腿,惊慌失措,转身就逃。

  可能是从到北京第一个燥热的夏天起,我开始对女人的腿特别感兴趣。我经常走在大街上,目光45度向下,有些贪婪地看着女人们型型色色、粗粗细细的腿,特别是那些曲线流畅、弧度优美,符合美腿特征的大腿,我会投以更多的目光。

  女人的腿是真实的,我喜欢真实的东西。你可以以锻炼来使它更美,但你无法用粉底、用口红掩遮它缺陷。女人的腿总给你许多的想象。对于这个爱好,有一段时间我也非常困惑,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些变态。

  后来偶然一翻一本杂志,看到一段话:男人都欣赏女人,但水平大不一样。

  品女人水平最低的男人,看女人的脸蛋;品女人稍有层次的男人,观女人的胸部;品女人上档次的男人,欣赏女人的臀部;品女人造诣最高的男人,品的是女人的美腿。至于看见女人就想到生殖器官的男人,属于业余,根本不入段。

  我看后哈哈大笑,我为自己的爱好找到了借口,顿时卸下了心里的包袱,更暗自高兴我还居然是最有品味的男人。后来,终于有女人,欲望得到满足,恋足情结也慢慢消退,不过直至今日,还或多或少保留着这一欣赏方式。

  一想到女人,我无法不想起罗叶,在这寒风飒飒的天桥上,在百般无聊的守候中,封藏以久的记忆在我脑海中象一部电影般播放着:

  罗叶是我生命里第一个女人。她和我同一个村子的,同年同月出生,只比我大了三天。我们村子很小,从村口走到村尾不要十分钟。我已经记不起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不过在这么小的村子里,也许几个月时就已经彼此照过面了。

  小时候的罗叶野性十足,村子的人都说她不象个女孩,而我从小文文静静,比她听话多了。我喜欢和她玩,因为她会爬上高高的枣树,打下黄澄澄的大枣,兴高采烈地和我分享;她会钻入一望无际的玉米地,捧来一堆玉米棒,用火烤着吃。

  我们村子叫罗家村,而我姓陆,是外乡人,外乡人是不能进罗家祠堂,在村里没有地位,因此打枣、偷玉米的事也只有罗叶才敢做。

  虽然我喜欢和她在一起,但是有一件事我却不喜欢。五岁那年,我妈妈与罗叶妈妈认了姐妹,现在想来,是因为我父亲死得早,而罗叶的父亲是村里支部书记,我妈妈为能攀上罗家的关系才这样做的。因为这样,罗叶成了我姐姐。从此之后,她经常抓着我,逼我叫他姐姐,我当然不肯轻易就范,依旧叶子、叶子地叫她。

  只有在双方家长在场时,我才会迫于无奈,极不情愿地叫她声姐姐。往往这个时候,她眉开眼笑,象天上掉了个金元宝似的高兴。

  从读小学起,我和她就坐一张桌。我的功课从小就比她好,给她代写作业是我经常做的事。不过,说心里话,如果没她,我求学的日子会痛苦得多。

  我对罗家庄从来没有好感,因为是外乡人,所以从来就没得到别人的尊重,孤儿寡母更是受人欺侮。我的学习成绩一直最全班最好的,但因此也成了被其它同学嫉妒的重要原因。经常有同学来找我的茬,和我过不去。那时我个子很矮,人又瘦小,胆子也不大。当有人找上门来,自然吃亏的是我。而这个时候,罗叶站了出来,充当了我的保护神。那个时候,她比我长得高大,打起架来十分凶狠泼辣。

  记得在小学三年级,有一次,在她手里吃了亏的同班的男生叫来了几个高年级的学生,在回家的路上截住我们,我不争气地吓得瑟瑟发抖,罗叶却面无惧色挡在我面前,冲了上去,以一敌三和他们打了起来。

  几个高年级学生没想到她这么厉害,都被她不要命似的气势吓倒,反节节退却。那个同班的男生看看形势不对,拿起一块石头扔了过去,砸在她的额头上,罗叶血流满面,倒在地上。他们虽有些害怕,但毕竟打倒了她,正高兴之际,罗叶竟从地上跳了起来,抄起一根树枝,势若疯虎般扑了下去,几个男生顿时吓着抱头鼠窜。

  我呆呆地看着满脸是血的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罗叶从蓝布衫上撕下一块布条,裹在头上,然后拉着我的手,说:我们回家吧。我傻傻地跟着她,落日的余晖里将她笼罩上一层光环,她的形象在我眼中变得无比的高大。

  因为这件事。罗叶的父亲告到了学校。那个男生受到严厉的处分,她的英勇事迹也在学校里传开了,虽然有人对着我指指点点,从此再没有人敢公开地欺侮我。

  罗叶从小就很美,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皮肤虽有点黑但却健康而青春。现在回想起来,她的美纯朴而自然,象一块凝聚天地精气的玉石,虽未经雕琢,却散发迷人的光彩;她的美更带着一股原始的野性,象一匹不堪驯服的的烈马,让人又爱又恨。不过,当时我们朝夕相对,一些在身边的东西流水般被我忽略了。

  到了初三,我个子开始疯长,一下就比她高了。我暗自高兴,因为我再不用和她说话时仰起头这么累了。低头说话的感觉真好,我快乐疯了!

  这个时候,罗叶身体开始慢慢地起着变化,她胸前的蓝布衫越胀越高,不太懂事的我,曾大笑指着她渐渐鼓起胸脯说她越来越胖了,很少脸红她居然因为这句话面带红霞,还赌气半天没和我说话。

  每每回首往事,我心中涌动着巨大的热流,童年是最令人难忘的,是因为有了罗叶,我的童年留下的记忆是那么美好,那么难忘。

  人总会渐渐长大,也会慢慢懂事,不知何时起,我们回家不再手牵着手,我也开始朦胧地知道,女孩子和男孩子有很多地方不一样。虽然我们还是象从前一样心无芥蒂,但少男少女的羞涩,让我们不再象从前一样经常打闹搂抱。

  读高中是在离村里数十里外的镇中,我们都是住校的,一周才回家一次。我与他没编在一个班,为此我还失落了好长一段时间。此时的罗叶更婷婷玉立,美丽动人,是学校里公认的第一美女。不少男生对她很是动心,经常有写着各种好听话语的纸条传向她的手中,而她总是不屑一顾,有时还故意在我面前把纸条揉成碎片。

  没多久,因为我们常在一起,就有人说我们两个是相好。我胀红着脸反驳,而她总是不置可否地一笑。她对我说:不要管他们,让他们去说好了。罗叶应该在那个时候或更早时定已经喜欢上我了,只不过当时我反应迟钝,不知道罢了。

  因为我被认定是她的相好,也因为其它一些原因,我在高中也成了男生嫉妒的对象。经常有人对我指指点,弄得我如芒刺在背。为了躲避闲言碎语,一段时间我有意地躲着罗叶。她很快察觉到了,明朗的脸上挂起一丝忧郁。

  这种僵持的局面被一个我们谁也没想到的意外打破了。在即将迈入高三的夏季,学校组织上山植树。罗叶与我分在同一组,她很想找我聊一聊,而我也对她心存歉意,想找个机会解释一下。我们种完树,然后并肩在野花盛开的大山里越走越远。

  当夜幕降临,我们正想返回之时,山里的天气突变,雷电不作,毫无征兆的狂风骤雨横扫大地,片刻间四周一片漆黑,难辨方向。原本只有小腿肚深浅的小溪水位猛涨,大山里处处充满了凶险。

  我很害怕,她比我镇静得些。我们的手又紧紧拉在一起,趟过一条条急流汹涌山溪,跨过一处处被暴雨冲得酥软的土坡,在漆黑的风雨中寻找下山的道路。

  走了一个多小时,从山顶泻下的洪水已将山路冲得没了影踪,我们转了几个圈,完全迷失了方向。

  我精疲力竭,罗叶也一样。我俩抱着大树,喘着大气,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我说:叶子,我们会不会死呀。那次是我生平第一次感受的死亡的真正含义,莫名的惧怕象一只魔掌紧紧攫住我的心灵。我怕死,害怕那无知无觉,无休无止的休眠。

  罗叶骂道:烂你的舌头,说什么瞎话。有我在这,不会让你死的。听了她的话,我的泪差点掉了下来,这一瞬间我才发现罗叶对我多重要。现在想来,任何一个人在这个生死悬于一线的夜晚,不可能不惧怕,更何况罗叶只有十七岁,也许是女人天生的母性,也许是爱情的力量,她义无反顾地再次担当次保护神的角色。

  不过当时听了她的话,我求生的欲望再次燃起。

  我们鼓起勇气再往前行,走了一会,发现前后左右都是白茫茫的水,我们已经被洪水包围。水在不断地上涨,罗叶拖着我拚命向山顶爬去。在到半山腰时,因为雨太大,山体松动,巨大的泥块岩石哗啦啦地往下滚。

  我想这下可真的完了,正彻底绝望之时,罗叶在山腰一块巨石下上发现了个小岩洞,她拖着我一猫腰钻了进去。

  山洞很小,两人挤进去以后身贴着身,连转身都不能。我说,我们就躲在这里,听天由命吧,如水涨过半山腰,我们就完了。虽然躲进了岩洞,但我没的摆脱恐惧,不知因为冷还是害怕,我的声音与人都有些发抖。

  罗叶说:不会的,水不会涨过半山腰的,相信我,会没事的。你怎么人在发抖,你冷吗?

  我说:是的。我不好意说我还害怕,那太没面子了。

  罗叶迟疑了片刻,但出手臂,一把紧紧地将我抱住。刚进洞时,罗叶膨胀坚硬的胸脯就顶在我胸口,因为还惊魂未定,所以还没什么异样的感觉。而罗叶这一下抱住我,坚挺的胸更紧紧压在我的身上,我顿时感到胸膛一阵火热,一种与人生俱来的原始本性开始在我心中慢慢地萌发。

  几乎本能是反应,我也抱住了她,这时才发现因为刚才拚命逃生,她那件印着小花的蓝布衫已经被树枝钩得千孔百疮,我的手一下接触到她背脊光滑如丝的肌肤,一股难以言语的愉悦从我的指尖通过手臂一直到大脑,我的手不受意识控制地寻找着她后背衣衫更多的破洞,有些贪婪地掠过她赤裸的脊背。

  罗叶靠在我的肩头,她的呼吸有些急促,那从她红唇呼出的滚烫的气息刺激着我的面颊、我的耳垂,一种飘飘荡荡地感觉让我好似坠入云端。

  罗叶忽然轻轻地道,家文,我喜欢你!

  象一道电流穿我的心脏,我猛地怔住了。虽然我懂事比她晚,但已十七岁的我不会没猜到罗叶喜欢我。但猜测归猜测,当听到她无遮无掩的真情告白,我心一下提到嗓子眼。如果在平时,我会思考如何回答,但在这个风雨之夜,生死与共的命运拉近了我们的距离,也使情感变得更加冲动与炽热。

  一道长长的闪电划空而过。

  在这一瞬间,我看到她仰着的俏脸,脸色有些苍白,却无损她的美丽,在苍白深处我蓦然捕捉到一丝艳红,这丝艳红犹如天际边的朝霞,幻化着夺目惊心的美丽;她那大大的黑珍珠般的双眸,在野性的张扬背后流动着一股脉脉柔情,如同一碗最醇最香的高梁酒,还没喝我已经陶醉其中;她的红唇半开半闭,好似象倾诉着对我浓浓的情意,爱人间心灵的交融似乎不需要用言语来传递……

  她衣襟已经大开,我看到了她柔美细腻的颈,看到一片雪一样的白色,也看火一样的红色,她敞开的衣衫后面是一件同样划破了数道口子的红肚兜,那顶在我胸口的乳房顽强地从肚兜上方冒出一大截,更因为挤压显得格外深不可测的乳房间缝隙。

  闪电过后,我还没从强烈的视觉震撼中清醒过来,只觉一阵火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柔软香甜的红唇封住了我嘴,我脑袋又轰一下,心中的情欲之火终于被点燃。

  我们的初吻有些拙笨,不知道该怎么做。好一会儿她才试探着将舌尖伸入我的嘴里,舌尖初次接触好似电流传遍全身,有一种灵魂出窍般的欢悦。在短暂地尝试后,我们的吻变得热烈而狂野,虽然没有人教过我们该怎样接吻,但人的本能告诉我们应该怎样做。我们舌头互相缠绕,互相吮吸,世界似乎只剩下我们俩个,洞外的风雨好似已离我们远去。

  我们象洞兽中的野兽,湿湿的肉体紧紧缠结一起,强烈的肉欲冲垮了道德的堤防,我们在对方身体寻找着渲泄欲望的出口,我们越来越感到发热、发烫,我们都兴奋得无法自持,情欲奔放。

  在两人强烈的扭动中,我的衫衬仅剩的两颗扣子被蹭掉,紧接着在我与她唯一阻挡的红肚兜突然不翼而飞,她硬得象充满气的皮球般的双乳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我能清晰感觉到那乳房顶端硬硬的乳头划过我的皮肤。后来我曾经问过她,肚兜怎么会突然没掉,她笑着说一定是我扯掉的,但在我印象好象没这么做,这成为我到现在也搞不明白这一件事。

  不过,当时我不会去想为什么肚兜突然不见了,因为没有再无阻隔的肉体接触,已如洪水猛兽使我神志不清,欲火高涨。

  我狂吻着她,似要象她身体与灵魂一起吸入我的体内,我的手在她赤裸的肌肤上肆意游动,她被我紧紧堵着着嘴里发着含糊不清,令人心荡的呻吟,她的身体在我的怀中如美人鱼般扭动,她的双峰如同巨大的火球在我胸口尽情地燃烧,散发着无穷无尽的热量。

  越来越强烈的饥渴,让我的手不能满足只在她裸背上活动,我的手顺着她脊背的浅沟向下,从后背企图进入她的长裤。那个时候,是没皮带,不管男孩子、女孩子都系着布条做成的裤带。

  她裤带系着很紧,我双手十指虽然伸了进去,但高高的手背却被挡在外面。

  手指触及她高翘臀部上端,向一个全新的领域的探索令我神魂颠倒,孜孜不倦,在我的不懈努力下,她的裤带终不及我的蛮力,一下断地两截,肥大的宽脚裤一下落到了地上。

  我不知道当时她有想些什么,高兴?害怕?羞涩?抑或皆而有之。我想每一个女人,生平第一次在男人面赤裸身体都会有些特别的想法。好在在当时一片漆黑,也少了少男少女初尝禁果的尴尬。

  我当然没有去问这些,我已自顾不暇,哪里还会顾及这么多。我的双手几乎同时顺着肥大的平脚内裤,沿着她的股沟,紧紧抓住两边比乳房更结实许多的股肉。

  被我抓着的丰臀如同一条网中的大鱼,左右的扑腾乱扭,好象要摆脱我的控制。

  我十个手指有八个插入长长的股沟间,牢牢地捏着两边,如同掌握掌舵的水手,即使在狂风惊涛,也一动不动掌握着前进的方向,我的心中充斥着征服的快感。

  突然我觉得全身的热量开始向小腹聚集,这时我才发现,我那小弟弟前所未有地胀起来,坚硬如铁,象长矛般顶在了她柔软的小腹上。一种似曾相似却又极度陌生的充实、鼓涨从下体传遍全身。我十三岁那年,一天深夜,梦到有团软绵绵的东西压在我身上,下体也是这般鼓胀,醒来之后短裤一片湿糊,吓得我几天神魂不定。后来了了生理卫生课才知道这叫遗精,大多数男孩子都有这样经历。

  此时我已如离弦之箭,我的长矛一次次戳向她的小腹,大有不刺破我长裤的阻隔,不刺入她的身体决不善罢干休的决心。罗叶身体在我进攻下,抖动着更厉害。她的手从后背移到我的腰上,几次想去触碰那东西,几次把手缩了回来。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在饱尝了她臀部美妙的滋味,我也极想把手移到前面,去抚摸少女最神圣,也最神秘的三角处女地,但总也鼓不起勇气。

  我们又一次僵持着,虽然此时彼此心里的欲念越来越强烈,但同是处男处女的我们都在最后的防线面前停下了脚步。

  罗叶到底是罗叶,西北红土地、黑面馒头、蕃薯粥养大姑娘比我这个老家在南方的外乡人要果断勇敢。

  她抬起头,问我:你喜欢我吗。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喜欢。

  她又问道:你想要我,是嘛。

  我丝毫没迟疑地说:是。

  问完了这一句,她蹲了下去,赤裸着乳房顺我的小腹直顶在我的阳具上,我打了一个哆嗦,差点没大喊一个爽字。

  她干嘛突然蹲下去,我不解地问:叶子,你在干什么。

  她很快站了起来,我的手顺着她的背又再次到达她的臀部,我惊讶地发现,原本覆在手上那平脚裤已没了踪影,她蹲下身是脱去最后的阻挡,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向我开放。

  她伸手开始解我的裤带,显得有来没有过的紧张与激动,好一会儿还没能解开。我一动不动地任她摆布,心嘭嘭跳得连自己也听得到。

  终于我觉得腰上一松,罗叶又蹲了下去,同刚才一样,乳房顺着我腰再次下降,所不同的是这次再没了阻隔。当我长矛顶端再次触及乳房里,我竟不受控制喊了一声,身子一挺,阳具顺着乳间的夹缝,插入她深深地乳沟里。

  过了很多年,我才知道女人可以用自己的乳房夹住男人阳具,给男人另一种别样的享受。当然这种方式女人的乳房必须够丰满,不然是夹裹不住的。我也曾经过这种方式,但乳房丰满的女人很少乳沟会是紧密的,因此女人通常需从乳房两边紧紧向内侧大力地按着,才能裹得往。

  当年我与罗叶当然不会知道这些,我向前的一插完全是本能的生理反应,她的乳房够大,因此我几乎半根阳具进入缝隙中,更因为她乳房坚硬,乳沟相当的紧密,根本不用手挤压也紧紧地夹住了的阳具。强烈的刺激,让我几乎不假思索地伸出手按在她的圆润的肩头,压制着她站起来的想法。

  罗叶见到我这样做,一时没有强行地站起来,她双手扶着我的大腿,一动不动地任我的阳具在她双乳中间欢快地跳跃。罗叶的乳房是我最留恋的地方。

  瞬间冲动过去后,虽然我打心里不清楚男女是怎么做爱,不过我总知道这不是正确的方式。我按着她肩膀的手慢慢松了开来,罗叶站了起来,又一次紧紧抱去我。

  她在我耳边轻轻地说:你喜欢我,你要我,我就给你。西北大地的女儿总是这么直爽,没有甜言蜜语,没有打情骂俏,当她们想爱时,却总是爱得那么轰轰烈烈,那么无怨无悔。

  罗叶努力踮起脚尖,虽然她也有1米68,但我到高二已经长到了1米80了。我的阳具滑过小腹,开始向神圣的处女地进军。我们都紧张得说不出话,彼此的心跳不断地加速着。

  但当时我们都不知道。在这个狭窄的小洞里,人只能直立站着,连弯腰都不能。而直立性交是所有做爱姿态中最难的一种,必须双方有相当娴熟的技术、默契的配合才会成功,这样高难度的动作,对于我们这样的新手来说,难度实在大了。

  我的阳具胡乱在柔毛荑荑三角型的区域里拱着,象一条找不到家门口的蛇,焦急地在草地里乱游。罗叶也被我撩得心浮心燥,她不顾一切伸出手,抓住我硬得象木棍的阳具,引导着向正确的方向前进。

  我阳具顶端一次次触及她火热的私上,一次拨开她象花瓣柔软的阴唇,一次向洞口发起进攻,但却一次次地滑门而过,望着迷人桃源兴叹,有几次在她的努力下顶端已经强行挤进入狭窄的洞口,但只要双方身体稍一扭动,阳具又滑出洞外。

  未经人事的少女少男哪经得这样的刺激,欲火在我心中如火山般喷发,我双手托着她的臀部,也不知道哪来的气力,将她身体拎得离开了地面,罗叶双足撑在我身后的墙壁,紧紧抓着我阳具,正想再次努力。我大吼一声,身子向前猛地一挺,阳具脱离了她的掌握,直向她刺去。

  与处女作爱是非常讲究技巧的,靠蛮力难以成功。我阳具再次顺着她洞口而过,深入她双腿之间。

  罗叶也叫了一声,双足支撑不住,重新又站回了地面。虽然阳具没能进入身体,但却没入她两片花蕾正中,强烈的刺激将她迅速合拢双腿,将我阳具紧紧夹在双腿之间。

  此时我已经接近喷发的顶站,虽然我知道这也不是正确的方式,但已没有时间再去探索,而且我觉得即便这样已令我极度的兴奋。

  我的阳具在她双腿间开始抽动,罗叶扭动着柔软的腰,发出令人消魂的呻吟声,她的双手在我背上乱抓,事后我才看到背上的条条血痕,而当时我却丝毫没觉得痛。

  没多久,我再也不能控制住澎湃而至的高潮,在一次全力的插入后,阳具不受控制喷发出巨量的粘液,洒在罗叶仍还是处女的私处。

  良久,痉动终于复于平寂,我们仍紧紧相拥着,浑然不觉过了多少时间。忽然,我听到罗叶猛然大叫喊“雨停了”,她挣脱我的怀抱,冲出洞口,兴奋得又蹦又跳。

  雨已停了。山溪里的水虽然很高,但不过多久便会退去,死亡的危胁离我们远去。我跟着出了洞口,暴雨过后的夜空分外清朗,一轮弯月那清冷柔和的银光洒在罗叶赤裸的身体上,她面若桃花,春情绽放,一圈银光围绕着跳跃舞动她,充满着青春的活力。

  当罗叶看到我也一丝不挂,哈哈大笑起,随即她也忽然意识自己也赤裸着,顿时羞红脸,冲入洞中。

  我在洞口说,把我衣服扔出来。在异性面前赤身裸体的我与她同样的害羞。

  当两人穿回衣服,相视一笑。

  她大大方方向我伸出手,说:我们走吧,下山去。我顺从地将手递给她,任她牵着我走在上路上。一路上两人都没多说话,但彼此好似有一种心灵的交融,语言仿佛已经变得多余。

  从那一天起,我们除友谊又多一份心灵默契。我见到她时不时有一种莫名冲动。有时我们在旷野上抱成一团,互相亲吻,她的嘴唇那么滚荡,她的胸脯那么丰满,她的大腿那么结实,我沉醉、我兴奋………但我们那在最后底线面前,大家都保持一份理智,没有逾越。

  虽然罗叶在我心里占据着重要的位置,但我心里有一个秘密。大概在读小学时,见到一本介绍首都北京的画报,有很多照片,那雄伟的天安门城、巍巍的万里长城还有摩天高楼,这一切象一块具有魔力的磁石将我深深地吸引。

  至此以后,凡是有关于北京的书、画报、杂志,我都会千方百计地找来,一个字一个字地仔细看,一个强烈的念头在心中萌发——“我要到北京去”。

  不过,这个念头在当时看来是那么遥不可及,我将它深深埋在心底,没有和任何说。

  我知道,能实现我的梦想的唯一途径就是考上大学。在这个信念的支撑下,我发奋地读书,成绩一直名列学校的前三名。但这么多年来,我们学校能考取北京大学还从没有过,为此,一种深深地担忧无时无刻不在我心头。

  罗叶的成绩属于学校里中下,到高三时,我们分班了。她考大学肯定没戏,她的父母已经张罗着给她在镇里工作。

  经过一番拚搏,高考考完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知是因为罗叶的影响,还是这年高考特别难,我考了581分了,最后只被省里一座小城的专科学校录取摄影专业。虽然村里的同龄人都那么羡慕我,但我却很失落,因为离我的目标太远了。

  那个时候还没象现在可以高复重考,我收拾行装行,准备离开并没给我多少好感的村庄。

  罗叶当然没能考上大学,在我拿到通知书时,她是跟着乡里的投递员一起来的,说是为祝贺我,但在她的欢笑后面,我察觉出一丝忧郁。

  以后的十多天里,她没来找我,我几次去找她,她父母说她到亲戚家去了,但却不肯和我说到哪个亲戚家。我怀疑是不是她有意躲着我。

  还有三天就要报到了,同乡的春梅捎来话说,叶子在山后腰的小木房等我。

  我心头一热,撒腿直冲后山。

  从村里到后山腰有七、八里地,直到黄昏时分,我才到了那里。这里十分僻静,小木房以前是给护林人住的,以经荒废了好一段时间,一般很少人会上这里来。

  我四处寻找,却找不到罗叶,有些疲乏的我在一块大岩石上坐了下来。夕阳将云彩染成一片绚丽的艳色,云霞涌动,时而象陡峭的山峰,时而奔驰的骏马,时而又象盛装艳丽的姑娘,幻化万千。最后,彩霞幻化成巍巍的天安门城楼,似乎触手可及,这一刻我心驰神醉,竟忘记了罗叶失约带来的沮丧,身心充满对未来的无限渴望与憧憬之中。

  正当我神游天外,如醉如痴时,一双柔软、温暖的手轻轻覆住我的双眼。我惊喜地跳了起来,将她搂在怀中,问道,你在哪里,我怎么没找到你?

  罗叶偷偷地笑着,指了指头顶的大树道,我在上面,我想看看如果你找不到我会怎样?

  我没好气地道,你没看到我刚才急得什么样子吗?

  罗叶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我看到了。我只是在想,如果有一天我找不到你了,我该怎么办?

  我的心中一动,不假思索地道,不会的。你怎么会找我不到呢?

  罗叶柔顺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望着天边的彩霞道,天上的云彩真看。

  我目光落在罗叶的脸上,夕阳如血,染红她双颊,晚霞如花,象给她披上了七彩外衣。她双眸柔情似水,在目光接触的一瞬间,我觉得天地之间直剩下我们两人,我低下头,在深深的热吻中,时间似乎凝固,我们彼此分享着对方,享受着真爱,享受着天地间最美妙的心灵交融。在情的交汇中,欲焰也在我们心中升腾。我解开了罗叶布衫的钮扣,扯下她的肚兜,双手肆意抚摸着坚挺的乳房……

  ……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天色已经一片昏暗。我已经不太看得清她的表情,但她敞开衣襟中那雪白的双乳仍令我沉迷。罗叶好象没没回过神来,躺在我怀中,在我手指每一次掠过那峰顶的红豆,都忍不住轻轻地喃呢。

  我忍着强烈的冲动,将手缩了回来,为她拉好衣衫,轻轻地说,叶子,已经很晚了,我们回去吧。

  罗叶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说,跟我来。说着拉着我进了小木房。

  她点亮一次蜡烛,与我并排木床上,说,家文,你要去读大学了,你会不会离开我。

  我说,不会。但其实我内心有些矛盾,那是因为那个北京梦。

  罗叶听了很高兴,她说,家文,我想把我给你。说着,仰躺在床上,胸口尚没扣好的衣襟敞了开来,雪峰一般的双乳在红烛跳动火光下,象一颗深水炸弹,在我体内爆发。

  我口齿有些结巴地道,真的可以吗?其实在很多次亲热中,打破最后这一道关的念头已经越来越强烈,可以说已经到一触即发的地步。但事到临头,我仍有些无措。

  不知是因为烛光还是因为害羞,罗叶脸上一片美丽艳红,她说:是的。在任何时候,她都比我都冷静多。

  我开始脱衣,脱得只剩一条短裤爬上了床,坐在她身边,象一头刚刚开始学习捕猎的虎崽面对一只肥羊却不知如从下口。

  虽说罗叶野性大胆,但这个时候也相当的紧张,对一个女人来说,结束处女时代,将自己第一次彻底的奉献给男人,是一件多么重要经历。

  山里的夏子到了晚上温度并不高,但我的额头泌出一层密密的汗珠。我轻轻地用手支着床板,低下头吻她。罗叶热烈地回应着,但出手臂紧紧地搂住我,她坚硬、火热乳房紧紧贴在我赤裸的胸口上,一阵阵热浪从四面八方将我包围。

  又不知过了多久,唇分,我呆呆地看着罗叶娇羞无比脸,忽听她道,你这个傻子,你打算今晚就这样亲下去,一直到天亮吗。

  我如梦初醒,坐了起来,目光落在她胯上。在高三,我们已经上过生理卫生课,知道一些最肤浅的性知识。但到了自己去真正实施体验,便有懵然而不懂。不过再无知,我也知道先得把她的裤子脱了才行。

  我抖抖擞擞把手伸向淡青色的裤腰带,一边扭头看着罗叶的表情。罗叶珉着嘴唇没吭声,但期盼、鼓励还有些紧张的眼神壮了我胆。裤带是个活节,我很轻松地解了开来,我执着两边的裤腰,在我手指插入两边裤腰时触碰到里边那一层平脚裤的裤边,我把心一横,心想,索性一次到位,于是用手指勾住里外两层,慢慢向下褪去。

  我扭头朝罗叶看去,她已经羞涩地闭上了眼睛。顺着她结实的双腿,我的目光落在处女的圣地,也许只有十七岁,三角地的阴毛零零落,显得有些稀疏。阴毛下边,一道桃红色狭长的细缝,紧紧闭合着,象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又象美丽女孩珉着薄薄的嘴唇。

  我努力回忆课堂上曾经讲过的女性性器官知识,但一时之间都法回忆起男女之间该如何性交。我蒙蒙胧胧记得这是个重要的区域,但该怎么进入其中呢?

  有人说人在原始本能的驱使下,如何做爱跟本不需要学习,但后来我看到报导说,两个博士生结婚五年不会生育,原来他们做爱是脱光衣服互相对望。在封闭的山村,十七岁的我们对性的知道了解不会多过这对博士生。

  罗叶一直闭着眼睛,我不敢去问她,于是俯下身,头枕着她的大腿,把脸靠近她的私处。我鼻尖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我脑袋一昏,撅起双唇印在她那道肉缝间。这个举动我从没考虑过其意思,是完全本能的驱动。

  我象接吻一般吸吮着她的阴唇,并将舌尖顺着裂开的缝隙进入其中,当我舌尖触碰到肉缝上方一颗小小的肉蕾,并把它衔在口中时,罗叶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震起来,我耳边听到越来越重的喘息与抑不住的呻吟。

  这让我觉得无比刺激,继续用舌头拨弄着那颗小肉粒,我渐渐地感到那肉粒在我口中开始膨涨,与之同时,一丝淡淡液体从她体内渗出。罗叶身体象流动的鱼儿般扭动得越来越剧烈,最后我不得不用手按着她突起的两边胯骨,才使得她不能逃脱我的掌握。

  我顺着那液体来源,舌尖向内探索,我发现在肉缝下部有个小穴,我将舌尖伸了进去,那小穴似乎很深,不能到底,当我正想再试,罗叶“唔”的一声叫了起来,身体一挺,雪白的双股离开床板,几乎同时,我觉得那小穴猛地紧缩,象会咬人一般。我吓得连忙把舌头缩了回来。经过这一番探索,我心中已找到正确的性交方式。

  罗叶叫我的名字,我抬起头,骇然发现她目光迷离,脸红得象熟透的苹果,胸前的双乳比刚才涨大了许多,原本小小的红豆般的乳头也整整大了一圈。

  罗叶粗息急促,大声道,不公平。

  我大奇,说,有什么不公平。

  罗叶道,我已经脱光了,而你没有,你也要脱。

  原来是这个,我暗暗好笑,将身上唯一的短裤脱掉,一条巨大的肉棒冲开而立。过了很多年我才知道我的阳具比普通人要大。

  罗叶惊呼一声,我想她的心情可能也与我第一次看到她的处女地这般激动而紧张。

  罗叶犹豫地道:能让我摸一下吗?

  我暗笑一声,说,可以。便移到她的身前,将肉棒横在她面前。

  罗叶惊呼道:真大啊。迟迟疑疑地伸出手半火热的肉棒捏在手中。她顽皮地一笑道,你刚才亲人家哪里,弄得我好难过,现在我也要亲你这里,看你难不难过。罗叶这个大胆的举动,完全象她一别天不怕地不怕地脾气。

  我当不肯服输,道,你亲好了,我再不怕你的。

  罗叶双手握着肉棒,仰起身来,象我刚才那样,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我那椭圆型、象鸡蛋般大小的龟头顶端。我顿时一个激凌,如电流般爽悦从那顶端传遍全身。第一下我还忍得下来,当她舌尖第二下、第三下连续掠过时,我的反应比她刚才更强烈,“啊、唷、唔”我怪叫着,伸手抓住了床档。

  罗叶抬起头,调皮地看着我道,怎么样,你求饶我就放过你。

  我大声道,我不会认输的,才不怕你。要时平时我也许会跌倒,但在这么刺激的游戏下,我无论如何不肯认输。

  在罗叶再次亲吻我的肉时,我一俯身,再次将头凑到她双腿之间,伸出舌头进入那肉穴中。

  第一次性爱竟演变成这样一场香艳刺激的拉锯战,真是始料未及。在我离开罗叶,每当回忆起这一幕,总有一种浓浓的愁意,难道只有在封闭落后的山村,真情真性才有生存的空间?

  我们俩谁也不愿意认输,在大家含糊不清的呻吟声中,我们在坚持。罗叶臀部越扭越厉害,我猛地用双手搂住双股,不让其动弹,一次次地将舌头伸入她小穴我所能的最深处。而罗叶刚紧紧捏住我的肉棒,让我肉棒无处逃匿,经过一段时间的试探,她张开小口将我整根肉棒含入口中,不住地用舌尖搅动着,还用力吸吮着。这一下可要我的命了。

  罗叶当然不懂什么叫口交,而且也不要说什么技术,但这几下动作对还是处男的我来说,刺激已经超过所能承受的能力。我感觉到自己已经在一座随时爆发的火山口,已经没有能力再控制自己。

  我抬起头,双手抓着她两边大腿内侧,身嘶力竭地怪叫着,喊着,我认输了。

  罗叶好象没有听见,继续吸吮着,我终于爆发了,身子一挺,肉棒如长枪一般摆脱她的掌握,直入她的口中,随着强烈的快感,一股股决堤而出的精液贯入她口。

  罗叶一时被这猝不及防的变化惊呆,她在往后躲,但我的肉棒以更快的速度向前冲,她睡的这一面靠墙壁,当她双肩顶在木板上,她已经无路可退。在十多下如狂风骤支雨的冲刺下,全部精液进入她的嘴巴。

  我从狂潮中清醒过来,扭头向罗叶望去,只见我的肉棒还插在她嘴巴里,一缕乳白色的液从她嘴角挂落。我连忙拨了出来,说,刚才我说我认输了,你怎么没听到。

  罗叶刚想说话,被满嘴的精液给呛着,剧烈地呵喇起来。我连忙为她敲背。

  好半天她才缓过气,道,我刚才脑子里一片空白,哪能听到你说话。

  我给她倒来杯水,她先漱漱口,然后大口喝了几口,说,家文,不没算正式开始吧。

  我点点头道,没有。

  罗叶长长吁了一口气说,那快点吧,刚才我给你弄得得难过。

  我说,好的。缺少性爱知识的我们并不知道男人在射精过后,一般不能马上再继续,只有极少的男人有这样的能力。幸运的是我正是这极少数男人中其中一个,在达到高潮后,我的阳具并未出现丝毫的疲软,仍象刚才一般坚硬。

  我已经知道从哪里下手,因此有些急不可待。罗叶突然让我等一下,起身从衣衫里掏出块一尺见方的白绸巾,铺在床中央,然后仰躺下下去,白绸巾正好置在臀部下。在这里,有个古老的风俗,新娘会带一块白巾在洞房之间垫在身上,处女之血是纯洁忠贞的最好证明。

  原来轻松的气氛变得的些肃穆起来,望着她张开双腿间已微微开启的肉缝,我强压着狂乱的心跳,压在罗叶的身上,鼓起勇气将挺直的肉棒朝着缝隙伸去。

  原以为能顺伸进入,没想到肉棒在那条处女的缝隙中上下滑动,找不到前进的通道,而我又不敢发力,好一会儿,肉棒仍没进去。

  罗叶“嘤”地叫了一声,睁开美丽大眼睛,看我象俯卧撑般支着双手,满头大汗的样子,遂轻轻道,家文,不要急,慢慢来。她努力将双腿分得更开,好让我能进去。

  “唔,”我应了一声,耐下心来,慢慢找寻刚才我舌尖曾经进入过的小穴,有几次已经找到方向,可是感到那孔实在太小,我那比肉棒身子更粗的头部根本无法钻得进去。

  我有些焦燥,甚至怀疑是不是找对了路,我道,叶子,我进不去。

  突然之间,我觉得肉棒被她的手握住,毕竟她对自己身体要比我了解得多。

  她的手引导着肉棒,稳定着它前进方向不知是因为罗叶的阴道太窄,还是因为我的肉棒太巨大(现在回想起来,可能两者因素都有),虽然肉棒一丝不差顶在阴道入口处,就是进不去。

  罗叶不断扭动着身体,调整着姿势,试图寻找一个最佳角度,不仅是我,她的脸上也满是汗水。她冲着我道,家文,你用力点,不要顶着不动。

  我如梦初醒,将力量集中在腰部,用足了十分气力向前顶,而罗叶始终牢牢握往肉棒,保证方向不出现偏差。在又经过一个短暂的相持,鸡蛋大的肉棒头终于挤进了罗叶的身体里。

  如同刚才我舌尖的感受一般,罗叶的阴道开始收缩,一股比刚才在她嘴中畅快10倍在感觉潮水般涌来,如果不是已经到达一次高潮,我肯定在一下间便喷发的。我还没及品味这令人欲仙欲死的感觉,罗叶小穴一张一弛将我刚刚进入一小截的肉棒给挤出体外。

  罗叶道,我不好意思,我的身体好象不受我控制,我们重来。她的声音有些颤音。

  象刚才那般,在罗叶引导下再次进入,因为已经进去一次,这次比刚才容易些,她的阴道肉壁又开始急剧的收缩着,不过这次我已有防备,在她小穴收缩时我尽量顶着不被挤出,在扩张时我趁机用力向前挺,这一招倒蛮管效,粗大的肉棒慢慢没入她身体,不过我感到阻力越来越大,前进的路似乎越来越窄。

  我突然到腰上一阵刺头,原来罗叶紧紧抓着我的身体,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我再看了一眼罗叶,顿时大吃一惊,她脸上的汗水比刚才多数倍,双目圆睁满是痛苦之色,更让人心疼是,她的嘴唇竟被自己咬破,渗出一缕触目惊人的血丝。

  我大惊,道:叶子,你怎么了。

  她努力朝我笑了笑,挤出一个字:“痛”。我心有不忍,虽然进入在她身体内的肉棒一直在输送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但我不能让她遭受如此之痛,我道,我出来吧,我们不要做了。

  罗叶尖叫起来,不要。

  我顿时象被施了定身法般一动不动。

  罗叶大口大口喘了吸了几口气,说,我听别人说,女人第一次都会痛的,跟生孩子一样痛。不要管我,我忍得往。

  我说,那你不要忍着,痛就大声叫,知道吗。罗叶点了点头。

  我一点点开始继续向挤,每进一寸都觉得十分困难,简值就象开山劈领一般闪出一条路来。现在回想起这段往事,因为我们都缺少必要的性知道,使罗叶初夜十分之痛苦。

  之所以支这样,首先和我比普通人粗的阳具有关系,而十七岁的罗叶阴道发育却没象身体般成熟,因此变得格外困难;其次,罗叶因为紧张,原本润湿的阴道变得干燥,如果此时能用些液体润滑一下,可能进入要容易得多;

  还有的是,罗立是平躺在坚硬的木板床上,而我的阳具却以45度左右角度插入,这个姿势不仅象杠杆般撬着紧密的阴道,更阳具前进的力量向下,而不是向前,在遇到极大阻力时才会转向前伸,如果此时罗叶能抬起臀部或者我伏下身来,以直角的方式前进,可能也要容易些。

  但当时的我们都不会明白这些,我是死命前冲,她则死命确顶。罗叶的处女之间变得令她极度痛苦。

  我每前进一分,都不住问她感觉,罗叶则总是说,不要管她。

  肉棒在一道坚实的屏障阻挡下停了下来,此时我体力也消耗很多,双手有些发软,支持不住压在罗叶身上。

  我说,进去了,到顶了,不痛吗?

  罗叶张开双臂将我抱住,轻轻地道:现在好些了。在误打误撞间,我身体趴下了来,以水平角进入在她身体里,使她痛苦大减。

  其实我阳具并并完全进入她身体,只是在她处女膜前停了下来,一大半肉棒还留在洞口外,这样姿势,令我身体不能完全与她接触,古古怪怪,令不很不舒服。

  我们两个一动不动抱着好长时间,罗叶将手伸到下面,在丝巾上摸了一下,然后她发现我肉棒竟然还有一截在洞口外。

  罗叶在我耳边轻轻地道,家文,可能没到头。我都没出血,不可能。

  其实我的心中也有同样的疑惑,但我一直不敢太用力,怕伤着她。我说,是吗,真没到头,怎样才会出血。

  罗叶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感觉不是这样,你再试试。

  我应了一声,双手支了起来,挺着肉棒再次往前冲。愚蠢的我竟又放弃正确姿势,以错误的方式开始强行突破。

  我把握到那层阻挡并不坚实,在我向前冲时竟后缩,我顿时信心大增,开始挺前肉棒向前冲刺。但我只要稍稍大力点,罗叶就痛得大叫起来,令我每次都停了下来。

  罗叶怕我分心,一把拉来自己那件布衫,盖在脸上,牙齿更紧紧咬住衣服。

  我横下一条心,用足全身的力量,猛地向前一挺,那层阻挡在不断地往后延伸,终到在我肉棒顶戳下到了了扩张的极限,紧接着,我突然听到很轻“扑”的一声,前进行的道顿时一片畅通,因为用力过猛,我身体猛地前仆,整根肉棒噗嗞一下完完全全进入罗叶的身体。

  这一瞬间,我与她感觉整个融为一体,再无彼此,天地日月在我周围旋转,我仿佛置身于一个无边无边际的虚空,只有一阵阵快感,象无数天使在我身边飞翔,即而转我的身体,令人如醉如痴。

  这种感觉维持了好一会儿,我耳边听到一阵轻轻地泣声,我才记起周边的事来。

  我轻轻揭开覆在罗叶脸上的衣衫,她哭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我原来以为她不会哭。

  我爱爱惜地用手为她抹去泪水,轻轻地道,还痛吗?

  她抬起梨花带雨般的俏脸,望着我,眼中深清足可以把我吞没,突然满是泪痕的脸上绽放起微笑,道,不痛了,我哭是因为我高兴。

  我们相拥了好长时间,渐渐我的身体开始动了起来,也许是原始本能的力量呼唤,此时已经不需要有人来教我们怎么做了。

  经过破初的阵痛后,在我充满激情的热吻,加上在她身体慢慢抽动的肉棒,罗叶开始有反应。她身体配合着我一进一出,开始象蛇一般扭动起来,而我每次直捣花心的撞击都令她发出销魂的呻吟。

  桌上的蜡烛完成了它光荣的使命,一切归黑暗,在黑暗中,两个具赤裸的身体在木板不堪重负的嘎吱声中绞成一团,合为一体,彼此在索取着对方的深爱,情与欲的完全交融让我们一起进入性爱的颠峰……………

  2、都市冰冷的法则

  世事难料。

  在那个销魂的夜晚,我将罗叶视我为的爱人。但三年后,我终于离开了她。这三年的心路历程,我现在不愿去多想,也很难明白。在以后的岁月里,经过无数次的思索,只有一个解释,因为北京梦让我入魔。心中不断以几何级数膨胀的北京梦终于摧毁了与罗叶之间曾经有过海誓山盟的诺言。

  母亲已经在我毕业前半年去世了,除了罗叶,我已经没有一个亲人。每一次与罗叶相见,望着她灿烂如花有笑容,我莫名的痛苦,小心翼翼地将心事埋藏在心底。直到有一天我留下一封信突然地离开。

  我拎着背包,揣着母亲留给我最后的遗产——1000元,离开那片曾生我养我的黄土地,踏上了通向我心中圣地的列车。

  那块留着罗叶初夜落红的白丝巾仔细放在背包的底层,我将它与对罗叶记忆一起仔细地封存起来。

  告别故土的一切,揣着西北某学院的摄影广告专业的毕业证书,怀着满腔热血踏上千百次魂萦梦牵的都市。我的心充满着渴望,充满着对未来的憧憬,激动与喜悦如潮水般在我胸中起伏。

  原以为凭着我的才华会在这个美丽的城市里有无数一展抱负的机会,但接连数十次求职失败,向兜头泼来的一盆冰水,几乎完全浇灭我的热情。在我口袋里钱只剩下十位数之时,终于天无绝人之路,我幸运地被一家规模很大的广告公司录用,成为一名见习广告摄影师。

  上班第一天,公司发给我一台尼康(Nikon)90X双反专业相机,并配了AF18-35/3.5-4.5EDD变焦镜以及巨大的AF-S超远摄镜头。

  热血一下冲上我的大脑,在大学里接触到最好相机是老式的海鸥机,只有我们系的四眼主任有一台尼康(Nikon)70X,外出采风时他从不允许学生碰他的宝贝相机。我们老远看着,心里甭提多羡慕。而我上班的第一天,轻易地拥有一台比70X更高二个档次的尼康90X,我坚信了选择了北京是多么正确的决定。

  我的薪金比想象的要高,公司还发了一笔数目不少的安家费,这让我这个从贫脊西北小城镇来的穷孩子喜出望外。虽然离我的奋斗目标还很远,但我明白任何事不会一蹴而就,需要不断努力才会成功。

  我租了套一室一厅的蜗居,虽然很小,但毕竟是自己的家。我工作得非常努力,不到二个月,公司就和我签定五年的合同。

  随着生活渐渐安定,常言道“饱暖思淫欲”,我的心在北京的烦闷的夏季里开始异动。

  公司里有一支二十多人组成的专业的模特队,承接各服装品牌的时装表演,同时也拍摄各类产品的广告。在96年,模特是一个极具有吸引力职业,每天报名的美女源源不断。

  公司选模特的标准十分挑剔,甚至有些苛刻,身高不到1米75者的不要、三围达不到标准的不要、相貌气质非绝佳的不要,更对发色、肤色、指甲等都有严格的要求。我亲眼看到过一个在我眼中已是极美的少女追问考官为什么没被录用,考官说:你其它方面都符合要求,但你脚的尺码大了半号。那姑娘听罢,掩面哭着离开考场。

  我的工作主要是给这支模特队拍各类照片。当身着性感服装美女在像机前摆着仪态万千的POS,我的心跳往往不由开始自主地加速。经常拍摄内衣广告,她们更是春光外泄,一弯腰,雪白、深深地乳沟令我神驰目眩;一挺胸,薄如蝉翼的内衣下清晰可见的乳头令我口干舌燥;一抬腿,那充满神秘与无尽诱惑地三角尽收眼中,在近距离拍摄时,经常能捕捉到从内裤连缘露出黑色的体毛……

  虽不能窥视她们身体全貌,但半裸给人以更多的想象空间,强烈的感官刺激在每次拍摄过程中象一只小猫,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抓挠着。

  圣人尚且不能摆脱欲望的纠缠,何况是我。心中对女性的渴望与同这个季节的温度一起不断攀升。公司里有几个女职员或明或暗向我表示过好感,但她们实在太普通、太平凡,不要说和那些模特比,哪怕与罗叶也相差太远。

  从小地方来的我,有着一份也许别人难以理解念头,我不想和我并不爱的女人上床,离开罗叶已让我有深深负罪深重,我不想在这个尚属陌生的城市重蹈覆辙。

  在欲望煎熬中,第一次艳遇如同头奖彩票从天而降。有一天收工后,模特队里的虞虹问我愿不愿意给她到郊外拍一辑写真。她很漂亮,也很性感,在美女如云的模特队里绝对可以排在前五名,我看着那双妩媚的丹凤眼找不出任何拒绝的理由。

  周末,我与她一起来到密云水库,整整拍了一天。在夜幕低垂时,她说要洗个澡,便在附近的宾馆开了房间。

  我有些忐忑不安不安地坐在柔软的席梦丝床上,听着哗哗的水声,脑子里不断胡思乱想。我想象着她裸体的模样,回忆与罗叶做爱的情景,心中欲望象一股跃动的火焰,炙炎着我的神经。第六感告诉我,会有事发生,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如何去做。

  虞虹披着浴巾象出水芙蓉一般出现在我面前,雪白的浴巾慢慢地向下滑去,性感微启的双唇、丰满而坚挺的双乳、绒毛黝黝的私处、结实而修长的大腿都近在咫尺。

  在我尚还没有做出反应前,虞虹突然如同挣脱缰绳的母马,一把将我推到在床上,赤裸的身体将我压在我身上,几乎有些粗暴地扯着我的衣服。白得耀眼的双乳在我眼前晃动,我根本没时间去想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积蓄以久的欲焰象泼上一桶气油,蓦地在我身体里燃烧。

  我很快也与同她一般一丝不挂,她长长的指甲在我皮肤上划出数道血痕,而我丝毫没有感觉到。

  房间里充足的冷气攻不破人类高昴、原始的欲望,虞虹骑在我身上,张开她引以为傲的长腿,我早已高高挺起的巨棒从上至上,贯入了她的身体里。她的双手紧紧按着我的胸膛,身体象潮水一般急剧地起伏,完全由她来控制着这场游戏的主动。

  在与罗叶做爱,虽然她也非常主动,但不会象虞虹般充满野性、充满征服去演绎性爱的另一种方式。这种未曾尝试过方式令我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刺激与兴奋。这已经不完全象一场性爱,更象一场征服与被征服的战争。在她剧烈的扭动中,我差一点就要到达顶峰,在我竭力控制下,才挺了过来,这场战争我不想过早地败下阵来。

  虞虹咬着垂下的一缕秀发,不吭一声,她的眼神象要把我整个吞下去。但我此时我成功控制了本已接近爆发点的情欲,开始享受那从下而来的强烈冲击,并迎合着她的摆动,恰到好处将阳具送入她体内更深处。终于在我的刺激下,她不能保持她的高傲与持矜,在一次猛力地撞击,她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我趁机想换个姿势,但她仍紧紧地压着我不让我起来,我没有勉强,仍仰躺着任她在我身上驰骋。这种姿势是相当耗费体力,过不多久,她的身体布满了一层密密的汗珠,动作的频率也开始没有那么迅捷了。

  我抽了一空子,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上,搂着她的纤腰开始快速地抽插。她已经无力再抗拒,我们俩个象一原始的野兽,紧紧地纠缠在在一起,从床上一直到地上,无穷无尽的欲望向火山喷发一般。

  我身下的身体在一阵疯狂地扭动中平静下来,而我因刚才刻意地控制情欲,一时竟无法到达高潮。虞虹摊开着四肢无论我如何用力,她都一动不动,我发现她的眼神竟然有一丝淡淡地冷漠,令我浑身不舒服。

  她看了我半晌,闭上眼睛扭过头去,轻轻地道:我很累了,你快一点吧。

  我心中有些急,虽然想快一点但却无法快得起来,这场性爱从激情开始竟以这下的作为结局,令我竟想不到。急切之间,我的脑海中忽然浮起罗叶在那间柴房向我走来,此时一股强烈的冲动涌遍全身,我很快到达了高潮。

  虞虹又进了浴室,我才开始用理智思索着一切。在今天,我与她加在一起没有说10句话,而却赤裸褐地本拥在一起。我有些迷惘,我爱她吗?我该负什么样的责任?这一刻我忽然又想到罗叶。我无法不将眼前的女人与罗叶相比。

  而且我发现虞虹并不是处女,作爱的经验更我丰富许多。

  在我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准备接受她,与她慢慢了解,慢慢培养感情时,事情的结果并不如我想象中的哪样。

  她出了浴室,叨起一根烟,问道:家文,你不是处男吧。

  我点点头,告诉她我曾经有一个女朋友,不过现在已经分手了。说这话时,我看到她眼中露出一股浓浓地失望之色。

  我小心翼翼地问她,为什么选择我作为她的男朋友。

  虞虹美丽的脸上露出无比惊诧地表情,象看着一个外星人般看着我说,谁把你当成男朋友了,我看你英俊,才跟你玩玩,你到当起真来。

  我张大着嘴巴象吞下个苍蝇,一股被欺骗的感觉令我难受,愣了半晌才道:你是和我玩玩?干嘛和我上床!

  虞虹迅速穿好衣服,脸上象挂了严霜,她冷冷地说,和你上床你吃亏吗?我以为你是处男,才想试试,没想到你不是。想做我男朋友,你有钱吗?有车吗?有别墅吗?你有资格吗?这这个乡下的土豹子,真弄不清状况!玩不起,就甭玩了。说着拎起挎包,象如花蝴蝶一般离去。

  我半晌才回过神来,一阵轻松过后是一阵强烈的失落感。虽然不需要再为这段一夜情负上责任,但她走时砸下一段话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灵。到这个城市数月,我已经感觉到人的真情在钢筋混凝土淡化,剩下的是强者为王,金钱至上的冰冷法则。在这个法则面前,人的情感根本无法与其本相抗。

  虞虹将我连我都觉得些蠢的想法告诉模特队里要好的姐妹,因此她们经常用一种奇异目光看我,起初我觉得难受,慢慢地也就习惯了。后来,我听别人说,虞虹被骗失了处女之身,她一直耿耿于怀,发誓要找10个处男来弥补。这个消息是真是假,我并不在意,不过我从心里已经原谅了她。

  整个夏天,这个城市现实、冰冷的法则紧锢了我情欲,我常在大街道乱窜,一直走到筋疲力尽,回家冲个凉水澡,唯有这样我才能压制我心中的欲念。

  那个夏天,罗叶仍紧紧占据了我脑海里一个重要的位置。某个下午,我坐公车突然看到她站在北京的街头,我立即跳下车寻找,在茫茫的人海中哪里有她的踪影。我肯定是自己看花了眼,罗叶是不可能到到北京来的。这一刻我萌生出强烈的回到那个西北小村庄去找她的念头,我化了整整一个下午,用尽几乎全部心力,才将这个念头埋藏在心底。

  ***     ***     ***

  公司的老板姓秦,我很羡慕他。他有一个美丽的太太和漂亮的女儿,这并不是我羡慕他的主要原因。

  听说秦老板以前在黑道上混过,后来开始做正当生意,从做房地产发家,又开了广告公司、贸易公司,资产至少有数千万。

  他虽其貌不扬,在却高高在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他可以想做一切自己要做的事,得到一切自己想得到的东西,包括女人。

  秦老板是好色,他对女人的要求相当高,因此公司里的模特队是他最好的选择。我相信,这二十多个模特至少有一半与他上过床。

  当我最初听到这些传言时,还有些不相信。但一次数在天台拍日落时,他办公室窗帘没拉严实,我亲眼看到他与一个刚进公司不久的模特在里面做爱。有些我甚至在想,秦老板办这个广告公司也许是为了更方便的寻找美女。

  无聊中我经常在大街道上逛,欣赏着大道上或美或丑恶的腿,想象发生的艳遇,当路过发廓按摩院,门口深妆的女人向我招手,我心中萌发着强烈的冲动,但我克制着欲望,我还不至于如此掉价。

  ***     ***     ***
TOP Posted: 12-18 19:18 #19樓 引用 | 點評
潇潇木心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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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燥热的夏天快过去。一个星期天,我抱着心爱的大炮(摄影机)在颐和园走了一天,在荫凉外放下三角架正想憩息片刻。我目光的余角边上出现一双修长的粉腿,这双浑圆的腿没穿插丝袜,我条件反射般顺着腿向上望去,看到一个穿牛仔短裤的女孩,脸清纯的没有一丝杂质,皮肤白得象牛奶一样,真是肤如凝脂。

  这个女孩牛仔短裤和短袖上衣居然溅满五颜六色的釉彩,但又无法让人将她被油彩弄得花里胡哨的装束与“脏”联系在一起,倒是多了一份令人赏心悦目的意味。

  那个女孩的说:你的照象机很高级呀,我一直也想买一个,但买不起。

  我说:你喜欢拍照吗。她点了点头,我们开始聊上了,她说自己是北京美院国画系的学生,是杭州人,叫章妍,不仅喜欢画画,也醒爱摄影。我们谈得很投机,整整聊了下午,并留了电话。

  我们开始交往,因为有虞虹的经历,我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很快,我就觉得她不会与虞虹是一类人。不过,她始终保持着一份神秘,只给了我一个手机号码联系。我一直认为这是女孩子持矜持。

  交往两个多月后,一次她来到我蜗居做客,在烛光晚餐的浪漫后气氛中,我们都不能自持。我们相拥在一起,不知不觉间,衣衫尽褪,抱着她白得如雪、娇小玲珑的胴体,我压抑已久的情欲象火山般爆发。

  章妍并不象外表这么柔弱,她在承受我狂风暴雨般的进攻时,极有技巧地迎合着,让我很快攀上高潮。从她眼神中看到她并未满足,我的特异功能又一次开始发挥功效,在高潮过后仍大砍大伐,更比先前猛烈,终于让她在婉转莺啼下,不能自持,直到她彻彻底底满足,我才意犹未尽地再次将阳精贯入她的体内。

  章妍不是处女,我心中有些遗憾,但一想到我也不是第一次了,便把这份淡淡的失落抛在脑后。

  有了章妍的日子过得很充实,她一般一周来一次。我很费心思地在我的小房间里创造出温馨的情调,在若有若无的音乐中,我们沉浸在爱的海洋中。

  每次做完爱,她都会点上一支烟,虽然我反对她抽烟,但在这个时尚的都市里,我还能容忍这一点。有时,我和她谈及人生与将来,她都会岔开话题。

  在快半年中,我越来越习惯她的微笑、她的身体、她的呻呤与她身上散发着的淡淡薄荷味的清香,我总是盼望着与她见面。但从认识开始,她的那份神秘感一直没有揭去,她从不让我去找她,有事只通过手机联系,而她的手机每周总有哪么几天关机。

  我告诉自己,凡事要慢慢来,不要操之过急,但事情并不如我想象地那么简单,在3月,一个时装发布会,正给模特拍照时我忽然看到一个四十多岁有些秃顶的男人搂着她,相当的亲热。章妍也发现我,有一丝慌乱,很快随着那男人退场了。我追出门外,只见她那中年男子带着她坐上一部豪华轿车绝尘而去。

  我失魂落地回到家中,一遍遍打她的手机,却无人应答。我想象着那丑恶的男人将她搂在怀中,她那双雪白修长浑圆均称而性感的粉腿被抚摸着;她小巧而性感红唇发出被因男人挑逗而缠绵动人的呻吟。我的心被一股又一股疼痛的波涛浊浪尖锐地拍打着,她那臀部那一块原本极为性感的胎记也象黑夜中一只晶亮有眼睛嘲笑我的无能。活在这样的想象中,比死更可怕。

  三天后,她来了我住所。我发疯般扑上上去,撕破她的衣服,这一晚我象一只野兽。她一动一动任我摆布,当一切趋于平静时。她说,今天是最后一次来这里,以后永远不会来了。

  我以为是我粗暴吓着了她,我流着泪请她原谅。她也流泪了,说她是喜欢我的。我说,我们抛开一切,从新开始。她摇着头说,这不可能,因为那个男人资助她出国,资助她开个人画展,她需要这一切。今后不可能与我在一起,与我一起是想玩个爱情游戏,体验另一种感觉,现在这个游戏结束了。

  章妍离开了,留下我一个孤零零地留在房间面对漆黑的房间。

  ***     ***     ***

  在与章妍分手后的那段日子里,我情绪低落到极点,工作时经常走神。一个无聊的下午,我走到摄影棚才记得忘了带胶卷,连忙急匆匆地下楼去取。出电梯口时,闷着头走路的我与一个人撞了个满怀。鼻尖闻到淡淡的香气与身体的刹间接触,我意识到对方是个女人。

  两个人几乎同时说了声“对不起”,我抬起头,顿时觉得眼前一亮。

  与大多数来公司面试模特的女孩一样,她的身材完全符合标准,在1米75至76之间。她和身材无可挑剔的完美,白色F恤包裹着一对乳房亮着完美的弧线,随着呼吸象一对白兔不耐烦地不听话地跃跃欲试往外冲撞。大腿与臀部被牛仔裤紧紧地绷着,健康而又具有激情,饱满而又富有弹性。小腹下的部分性感而迷人,象一朵呼之欲出的菊。漂亮的脸微徉着,一双美目左右顾盼,流光溢彩。

  她无可挑剔的漂亮,但直正令人震憾的是她一双眼睛,长长的睫毛,又大又黑,在这双眼睛里,我看到一种纯真与真诚,这种眼神我只有在罗叶身上才发现过,我的心急剧地加快,一股燥热空洞席卷了我的心。

  她连边说几声对不起,又说面试时间已经到了,便急冲冲地从我身边走过。我怔了片刻,才想起自己到库房去拿胶卷的事。

  走入摄影棚,在十我个面试的女孩中我一眼看到了她,她也朝我一笑,令我心头一热。主管拿来一张面试人员名单,我看了一眼,其中有一名字很特别,叫蔡梦衣,是刚刚从青岛艺术学院毕业的学生。

  架好三角架,对着空空的舞台,我的心中有些焦燥。女孩子都到后台去换装去了,面试的第一项是才艺表演。

  她换了一套纯白的健身服从更衣室里出来,坐在大都穿着花俏的女孩中间,象天使一般纯洁。

  大多数女孩选是舞蹈,有个别是朗诵或唱歌,终于我听到主管叫“蔡梦衣”的名字,我心猛地拎了起来,我看果然是她站了起来。

  她大大方地走到中央,说自己学了六年舞蹈,但今天选择舞蹈的人太多,所以健美舞来作表演。

  随得欢快的乐曲声响起,她刚柔相济、充满健与美的动作征服了所有考官,也包括我。

  在接下去泳装出场,也更展示了无懈可击的身段。这个时候我看到秦老板来到考场,他一直盯着罗叶,眼镜片背后的目光炽热。

  蔡梦衣无可争议地被公司录用了,我开始暗暗地留意着她一举一动。我渐渐发现她与很多其它的模特都不同,休息时谈到大款、钱、房子、车子时,其它人都是津津有味,而她总是默默地走在一旁。

  慢慢地,我和她熟悉起来,也非常谈得拢,我心中一直有特别的感觉,心中女神终于出现了。我终于打电话约她出来,出来后她说,我早知道你会来约我。这一天我特别高兴,阴霾一扫而空,我的心早渴望爱,是一种纯真的,不掺物质的爱情。

  我们坐在点着红烛的小餐厅,气氛浪温而温馨。我们海阔天空地聊着,从人生到艺术、从理想到追求,我觉得我们之间有着太多的共同点。我想我是爱上她了。

  我们交往,蔡梦衣一直保持着相对谨慎,不过我喜欢这种感觉,这说明她有自己的想法。而这段时间秦老板出国去了,我渐渐忘却存在的危险。

  一个月后,我终于在北海公园轻轻牵住她的手,在栏旁将她拥住,在繁星点点的夜空下,我吻了她。

  她到我小家,我们亲吻着,我抚摸着她象丝般光滑的皮肤,将手悄悄地伸入她的衣服里,脑海中勾勒出她魔鬼般诱人的身姿。在我想进一步深入时,蔡梦衣拒约了,并告诉我,她还没和男人有过关系,她会在新婚之夜,给自己完整献给的丈夫。

  我虽有些沮丧,但却并不失落,我试探地问她,愿不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

  她说,现在大家年纪还小,要创一番事业,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这样一个好女孩,我当然不会去勉强她。

  这一段时间是最快乐的日子,每天盼望着约会的时间,我偶尔会想到罗叶,但已在我心目中渐渐淡去。

  但好日并没有维持多久,秦老板出国回来了。我看到秦老板几次把她叫到办公室。出来的时候她显得十分忧郁。

  一次我终于忍不住追问她,她终于说,秦老板要和她上床,将送她到国外深造,捧红她。不然的话,她将北京无立足之地。她毕竟是才二十岁的女孩子,说到后来,她急得快哭出来,拉着我的手,问我该怎么办。

  这是意料中的事,我看着老板一个个将原本清纯的少女骗上床,她刚刚从学校毕业一点思想,这个世界多么的复杂,交换是这个世界的铁定法则,想得到必须要付出。

  我想了很长时间,反问她,你怎么想,怎么办。

  她说,我不想离开这份工作,这是我的追求。

  我试探着说:那你准备答应他。

  她说,这不可能,但我又不想得罪他,只有与他慢慢周旋,你能不能帮我找一个其它的公司呀?

  我答应试试,但我知道希望很小。

  11月,我随公司20多个模特到大连参加时装节,秦老板也去了。一路上我没多少机会与她单独聊天,不知为什么,我心中有一种强烈的不安。

  演出在大连的依山傍水的太阳宫进行,演出非常成功,蔡梦衣的出色表现更吸引了无数人目光。演出结束后,我兴冲冲地跑到她住的305房间,远远地看到蔡老板的两个跟班立在305的房门口。他们挡住了我,不让我进去,说秦老板有重要的事正与蔡梦衣在谈。这个两跟班身材高大,一看就知道练过武术,我单身一人无论如何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慢慢地走回自己的房间,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秦老板这么晚找她会有什么事?以他好色的性情,蔡梦衣的处境一定极为危险!

  我象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乱窜,胸口象压着块大石让我喘不过气来。我猛地推开窗,希望凉爽的海风平静我发热的大脑,想一个主意出来救蔡梦衣。

  心急如焚时,我发现窗台下有一米多宽的水泥边沿,沿着这边沿可以直接走到305的窗户外。外面是一个小山坡,应该不会给人发现。不过也有危险,一不小心从三楼摔下去,虽不一定会致命,但弄不好也会筋断骨折。

  我顾不了这么多,翻身出了窗户,沿着大楼突出的边沿象壁虎般慢慢爬到了305窗前。窗户关得紧紧的,总算窗帘没完全拉严实,留着巴掌大的缝隙,可以清楚地看到房间里的状况。

  蔡梦衣坐在床上,她还没卸装,淡紫色的眼影与桃色的口红晚增几分迷人的风韵。她双眉紧锁,双手扯着衣角,极度地不字。

  秦老板在她身前来回踱着方步,象发表演说般滔滔不绝,许诺着实现她任何愿望,只要肯跟他上床。

  蔡梦衣抿着薄薄的嘴角摇着头,我心头一阵莫名的感动,我没有看错她。在这个都市中能够在物欲面前保持尊严,值得我的尊重,值得我去爱。

  秦老板不是轻易肯放弃的人,他从袋中掏出一只巨大的钻介,塞在她手中。蔡梦衣象捧着颗烫手的山芋,连声推拒。秦老板毫不理会,伸手抱住她的纤腰,一手撩起纱裙,在她大腿上抚摸着。

  面对突如其来的侵袭,蔡梦衣没有足够思想准备。我知道她不想得罪老板,因此低抗并不十分坚决。青色的外裙与纯白的衬裙撩了起来,清楚看到了她的粉红色蕾边内裤。她双腿紧紧地并着,双手扯着裙角往下拉。

  我的心象是要从喉咙口嘣出来,抓着窗户的手剧烈地抖动着,强烈的悲愤之火在我心中燃烧。这个世界是这么不公平!

  秦老板的手滑入她的衣内,蔡梦衣面色苍白,双手捂着胸前,阻止着他的手向她乳房侵袭。秦老板乘着她分神,另一只有插进她紧紧夹着的大腿根中央,隔着薄薄内裤手掌贴紧了她尚未有男人确碰过的处女地。

  我的血液似乎凝固了,蔡梦衣终于忍无可忍,一个巴掌打在秦老板的脸上,用尽全力挣脱他的搂抱,大声音骂他,卑鄙、下流、无耻!

  眼看爱人奋起反抗,我惊喜交加。在我还没松一口气时,秦老板眼中凶光毕露,他撕下所有的伪装,象一只噬人而食的野兽一下将蔡梦衣扑到在床上。

  蔡梦衣先是一愕,当明白他的企图后,她开始奋力反抗,双手乱挥乱舞的,长长的指甲顿时在秦老板脸上、脖子上划出几条血痕。

  你这个婊子!秦老板勃然大怒,挥起手掌,重重地打了她两个耳光。秦老板手劲很大,我看到他一个耳光把一个大男人打趴在地。他奋怒之下,这两记势大力沉的巴掌一下将蔡梦衣给打懵了,暂时失去反抗之力。

  秦老板撕开她的衣服,扯下她胸罩,雪白地双乳象一道绝美的风景裸露在他的面前。秦老板眼中闪着野兽一般的目光,双手合拢从两边捧往她的双乳,本已坚挺高耸的双乳在他大手的挤压下,更高高地凸起。秦老板低下头含住那雪峰顶上那颗迷人的红莲。

  我手足冰冷,举起拳头砸向玻璃,拳头在半空中停住了。我这样能救得了她吗?一个秦老板我都不一定打得过,何况门口还有两上跟班。我会被象一条狗一样扔出去。

  蔡梦衣并不有晕过去,只是刚才两记耳光让她一时没了气力。她那双大大的眼睛充满着恐惧,身体象秋风中的落一般瑟瑟地抖动。

  秦老板恣意地摸着她双乳,轮流在吸吮着她两边巍然俏立的乳头。紧接着,他腾出一只手来,沿着内裤的边缘伸了进去,那处女神圣的三角地带完全被他的大手覆盖了。这片处女地是我也没有触碰过的地方。

  秦老板的手象一只巨大的甲壳中般开始蠕动起来。强烈的刺激让蔡梦衣尖叫起来,她双手抓着床单,臀部离开床身体象弯弓般拱了起来。虽外边罩着内裤,

  但我几乎十分清楚地感觉到秦老板的手指拨开她的阴唇,捏着她阴蒂,手指更在她阴道口快速度的摩动。

  我脑海中跳出个念头“报警”,时间已经不多了,我沿着窗台慢慢准备赶紧回自己的房间。在路过311房间时,我发现窗户没关,而触手可及就用一总电话机。

  我不知道报警察电话是多少,于是通过总台接宾馆保安部的电话,说305有女人正被强奸。保安倒十分重视,说马上就去。

  当我再回回到窗户,秦老板与蔡梦衣都已经一丝不挂,秦老板单手压着她柔软的小腹,一手执着巨大的阳具向她身体里捅。蔡梦衣泪流满面,用着最后一分力气做着最后抗争。也许因为是处女的缘故,秦老板的阳具很难顺利插进去,一连数次都滑洞而过。

  秦老板有些焦燥,他将蔡梦衣的一条腿压在身上,另一条腿搁在肩膀上,这样她无法再象刚才那般扭动身体。正对着我,我看得十分清楚。

  阳具又一次顶在洞口,那两柔嫩的阴唇被顶了开来,巨大的头象毒蛇一般硬生生挤入她体内。

  我不知道保安怎么这么长时间还不来,秦老板的阳具又强行进入了几厘米。

  这个时间,门口终于想了吵闹声,跟班在门口提醒老板有公安临检。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秦老板临危不乱,迅速开始衣,并警告蔡梦衣不要乱说话。蔡梦衣一边抽泣着,一边也穿上衣取。接着,几个保安和一个公安走了进来。

  我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便偷偷地回了房间。

  回到房间,拿起电话,拨了她房间的号码。良久,她才接起电话,充满惊恐地问,是谁?

  我说,我是家文,你没事吧。

  她略一错愕,听不懂我的意思,迟疑了半晌,说,我没事,我很累,想休息了。说着挂断了电话。

  在经历这么一场惊险的遭遇后,她的心一定很乱,我没多说,放下了电话。

  第二天,蔡梦衣接到通知,让她不用参加时装节,提前回北京。我知道这是秦老板的报复。

  回到北京已经是十多天后,蔡梦衣显得有些憔悴,几次约会她都显得有些勉强。她和我说,她想换他公司,说自己已经跑过好几家了,但别人都不用她。问我有没有什么可以介绍。我听了之后,默默无言,我敢肯定这是秦老板捣的鬼,因为那天在蔡梦衣的房间里,秦老板曾经说过,在北京找不到第二家演出公司肯用她。我相信秦老板有这个能力。

  在默默无言中,我感到一丝无奈,我隐约着感觉到这个青岛来的女孩与我一样做着梦,当初我为了我的梦,抛弃了罗叶来了北京,我感到她为了梦,也会舍弃一切。

  我握着她的手,说,蔡梦衣,不要。

  她迟疑了片刻,将手抽了回来,疲惫地说,让我想想。

  至此后,她越来越避着我,倒是和秦老板又说又笑,好象一点事情都没有。

  接下来的日子,秦老板的攻势更猛烈了,非要解除她处女武装不可,我与她约会越来越少。到了十一份,有一个剧组来挑选演员,公司的模特都异常兴奋,一个个争着试镜。蔡梦衣也去了,到了下午,我给她打了电话,问她试镜情况怎么样。蔡梦衣说不知道。于是我又约她晚上出来,但她说晚上已经约了人,没时间。

  看着她上了秦老板的车,一股莫名冲动,我拎起照像机,我知道秦老板在丰台有一套别墅,他经常带女人去了哪里。

  到了别墅,果然看到她的小车停在门口。这是幢靠着小山而建的房子,我摸黑上了山腰,靠山一边几篇窗户都没关。

  他们两人还在用餐,有说有笑,显得非常亲热。我默默地等等着,预感到今晚必定有事会发生。

  吃过饭,秦老板带着蔡梦衣上了两楼,两人先是面对面坐在沙发说话,过不多久,秦老板与她坐在一起,将她搂住。

  因为距离太远,我听到他们在说些什么,但不用听,我也猜得出来,而且必定与这次选演员有关。

  蔡梦衣脸色阴晴不定,她时而点头,时而摇头,心情极为矛盾。我知道,一个女孩的第一次都特别宝贵,。

  秦老板显得非常耐心,但手却不规矩起来。蔡梦衣身上单薄的衣服被秦老板熟练地脱光。秦老板抱着她上了那张又大又阔的席梦丝床。

  看不到蔡梦衣的脸,看不到她如天使般美丽的胴体,秦老板巨大的身体压在她身上象巨大的蛆虫般蠕动着。我掩着脸痛苦地蹲在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我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床上只有秦老板一个人,一片殷红的血迹触目惊心。我心如死灰,正准备离去,忽然看到秦老板站了起来,在一杯水中加入些白色的粉沫。

  蔡梦衣从浴室中了出来,喝下了秦老板给她的那杯水。很快她脸颊绯红,软软地瘫在沙发上,竟解下浴巾双手在身体上抚摸着。秦老板给她服下的是极其强烈的春药。

  不一会儿,两个男人走了进来,我认得是这次到剧组招演员的王导演与张导演。蔡梦衣已经浑然不知,两人男人一前一后夹住她,淫荡得简值不堪入目。

  我拍了十数张照片,终于无法忍受,悄悄地离开。

  第二天,我在半路上截住了蔡梦衣,问她是否知道在别秦老板别墅发生的一切?

  蔡梦衣马上哭了,哭得是那么伤心。

  我告诉她,秦老板当时给她吃了药,你可以去告他。

  蔡梦衣非常吃惊,我把照片给了她,并告诉她如果想告秦老板,我愿意作证人,蔡梦衣说,让她想想。

  我能理解她的心情。

  第二天,我下班的路上,被一伙人围住痛打了一顿。我在地上呻吟时,秦老板从汽车中探出脑袋,狠狠地警告了我,你小子敢偷拍老子照片,不想活了。我知道蔡梦衣又一次背叛了我。我回到家,家里一片狼籍,显然秦老板不放心,又让人将我家里弄了底朝天。

  我痛,心更痛,我恨自己太轻信女人,。

  我气愤难平,找到了蔡梦衣的家,我责问他为何这样做,她流着泪说,她也不想,是真没办法。

  她抱住我,说她其实很爱我。在迷惘与混乱中,她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在站在我面前。我脑袋一热,与她相拥在一起。正当我们刚刚开始做爱,秦老板突然出现在房间里。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我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与他撕打起来。秦老板终不敌我年轻,被我用花瓶砸在头上,倒地不起。

  终于出了口恶气,我扬长而去。

  第二天,我被警察抓走。我万万没想到竟被控强奸罪,蔡梦衣的那一份证词让我百口莫辩。我被判入狱六年。回到故乡的一个城镇服刑。

  3、痛苦的复仇之路

  我回到生我养我的那片黄土地,在离我读大学那个城市100公里的劳改农场服刑。离开故土不到两年,从天子骄子的大学生沦为一个囚犯,梦想已碎、前途尽毁,只有复仇的火焰无时无刻不在我心中燃烧。

  我沉默寡言,忍受着牢狱难熬的日子。清早6点,集合铃一响,只要你五分钟还没到操场,管教的塑胶棍准让你三天走路一拐一拐;不论烈日炎炎,还是数九寒冬,我们象牲口一样被赶上荒山,伐木垦地,从日出到日落,没得休息,稍有倦怠,拳头、皮带和带着钉子的皮鞋象雨点般落在身上。

  当然,只要你家里用钱打通关系,待遇就要好得多。而我,天地之在,已没有一个亲人。经过这一场变故,对罗叶的思念越来越强烈,不过我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勇气去找她。

  白天如牛马般干了一天活后,晚上还没得安宁。关着二十几个犯人的大房间里,有大哥、二哥、三哥等等之分,常有人为争这个大哥的位置打得头破血流。

  读了12年书的我当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只能做最小的小弟。小弟的日子不好过,睡觉靠近马桶边上,囚室的卫生工作一个全包了,还得给大哥端水送茶,逢处过节时,加餐有点红烧肉,也得恭恭敬敬孝敬给大哥…………

  在服刑的第二年,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结识了刀刘。他额头到鼻梁有着一条蚯蚓般紫红色的刀疤,样子有些恐怖。他在这个监狱里绝对算得上是一个强横的人物,不知何因,他与我到一见如故,处处地照应我,让我少受了许多苦。刀刘是犯抢动罪被判了五年,但言谈之间,我觉得他所做过的案子很多都没被抓住证据。

  虽然觉得自己与他不是同一类人,但我认为他很有江湖义气,于是忍不住将满腹苦水向他倾述。刀刘拍着胸脯说这报仇的事包在他身上。

  此时离刑期满还有两年,我开始与刀刘讨论复仇计划。讨论了整整一年,最后将计划定为绑架秦老板的女儿秦小雨,要500百万的赎金。这个计划是刀刘提出的,他说只有搞到钱,才能弥补失去的一切,仅仅揍他一顿,哪是打断他一条腿,对自己没什么意义。

  开始有些犹豫,因为我认得秦小雨,那时她才十六岁,长得甜甜的,十分可爱,有一次我还带着她到天安门广场给她拍过照片,她对着我“大哥哥、大哥”地叫,好亲热。要绑架她,我觉得有些不忍。在刀刘的鼓动下,我没能坚持。

  因为我觉得失去太多,如果有了钱,我也许会去找罗叶,如果她还没嫁人,我愿意和她在偏僻的乡村过上一辈子。如果她已经嫁了人,我会送她一笔钱,也许她一定会收,但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去弥补我我犯下错误。

  在服刑的最后一年,我意外地收到了两笔从北京寄来的钱,共3万元。落款人是“天天”,是个假名。在第二张汇款留言上写着:先不要问我是谁,我知道这笔钱会让你日子好过些。你出狱后和我联系,手机号码:1368907****,这个手机号你现在不用打,在你出狱的第二天才会开通。

  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是谁会给我汇钱。不过刀刘却很高兴,这下实施计划的资金已有了落实。

  漫长的刑期终于熬到了头,我被减刑半年。刀刘比我找一个月出狱。我出狱那天,他早早地来监狱门口接我。重获之由的兴奋之情自然无以言表。

  在小镇上,刀刘给给我摆了接风酒,介绍两个兄弟给我认识,一个叫肥龙,体重180多斤,另一个叫猴子,高高瘦瘦,倒与各自的绰号十分贴切。

  酒足饭饱之后,醉意薰然我们来到一家小旅馆。猴子到街上转了一圈,领回几个姿色平廉的女人,一看知道是野鸡。

  刀刘将其中一个女的推给我,自己搂了另一个,在我面前脱得赤条条,真刀实枪地干了起来。这样的场面我还第一次经历,不免有些慌乱,倒是那个女的抱着,伸出手来在我裆上揉了起来。我还在犹豫时,刀刘扭过头,有些不悦地说,兄弟怎么了?不喜欢哥给你的女人?

  我连声说“不”,望着在刀刘雄壮身体下有些夸张地扭动着白花花的肉体,压抑放久的欲火开始爆发,我也同刀刘一般,在相隔不到数米的另一张床上,开始做爱。在性爱强烈的欢悦中,我有身体象飘了起来,而我的心却在不断地往下沉…………

  数天之后,我们四人踏上火车,目的地是——北京。

  ***     ***     ***

  站立在天桥上的我,各中纷缠而至的回忆将我拖入了另一个世界,直到手机刺耳的铃声音骤然响了起来。

  电话里传来是刀刘些焦燥的声音:“怎么已经到时间了,还没出来,你去看看。

  我应了一声,看了看手表,平时都在9点结束训练,今天已经超过了时间。

  “我去看看吧。”我对电话那头的刀刘道。

  顺着天桥拾级而下,在金芭蕾的门口,传达室里空无一人,我走公告牌前,上面写着今天在演出厅排练芭蕾舞剧《海侠》,请全体人员准时参加。

  演出厅在一楼的左侧,我轻轻地推开门,无声无息地走了进去,挑了边上坐置做了下来。剧院内除了我倒还寥寥数人坐着观看,因此我并不特别显眼,也没引起别人注意。

  台上正排练经典芭蕾舞剧《海侠》,这是我看过为数不多的芭蕾舞剧之一。

  从穷山僻壤来的我对这种踮着脚尖的高雅艺术一直没什么浓厚兴趣,记得那次看《海侠》是在章妍的提议下才去的。

  远远的,我看到了秦小雨,她演的是主角“美多拉”,穿着红得象彩霞一般衣裳,虽然舞台其它女演员也穿着各色鲜艳的服装,但她在人群的中央,是那醒目,那么与众不同。六的前,十五岁的她已是一个标准小美人,五年后的今天她更是婷婷玉立,出类拔萃,美得另人目眩。

  音乐声音骤然变得急促,一群扮演海盗男人冲入舞台,围住正翩翩起舞的少女。少女四散逃窜。我看到“美多拉”被两个海盗捉住,高高地举了起来,她的脸上满是惶恐。

  我依稀记得现在台排练的与我当日看的《海侠》并无不同,不知为何,我的心在迅速地下沉,台上“美多拉”被海盗绑走这一幕马上将在现实中出现,而我就是其中的一人。

  这十多天与刀刘他们一结伴北行,我对他有了更深的了解。的确,他很讲义气,但他好争、冷血的本性越来越暴露无遗,我打定主意,这趟计划完成后,我不会再跟着他。

  但我深深地为秦小雨的命运担忧。她这么美、这么优秀,刀刘他们绑架她后会不会对她会不会有所企图?这个问题我以前不是没有想过,但仇恨蒙闭了我的心灵,但从我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一种淡淡地亲切感、一种与生俱来对美的珍异与对毁坏艺术珍品悲哀缠绕在我心里,令我心灵没有片刻的安宁。

  而这一刻,看着台上灿烂如花的秦小雨,这种感觉无限地扩张,象毒液一般深入我的骨髓………。

  秦小雨消失在舞台上,所有演员都离开了,几个观看者也起身离坐,排练已经结束了。

  我双腿象灌了铅似的,费了好大几才走到门口。

  “那个演”美多拉“的演员真漂亮……”

  “她的舞跳得也好,我看她有潜质成为一流的演员……”

  几个从我身边走过的人被精彩的表演感染,纷纷议论着。

  走出大门外,一阵强烈的寒风,使我昏沉沉的大脑清醒了些,我又点上一支烟,掏出手机,可我的手指抖个不停,竟无法准确按出刀刘的手机号码。

  虽在寒风中,我的额头冒出大滴滴的汗水,这不是因为热,而因为紧张,更内心的天人交战。

  我的手机铃声响了,不用看也知道是刀刘打来的。到了北京后,我们用假的身份证买了两部手机,没其它人知道手机的号码。

  “出来没有?”刀刘声音比刚才更焦灼。

  “排练刚刚结束了,我想应该………”

  我话还没说完,我听到几个女孩在互相道别,秦小雨那脆脆、甜甜的声音,虽然与五年前有些不同,但我还是能十分准确地辨别出来。

  我屏着气不说话。秦小雨从我身边走过,也许因为今天排练太累了,脚步没来时那么轻盈,显得有些疲乏。她那婷婷、显得略有些削瘦的背影是那么迷人,好象天地间所有美丽的元素都集中于一体,苗条的身材、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雪白匀称的玉腿…………完美之中更有一种高贵的气质,让心怀不轨之人自生惭秽。

  她越走越远,一步步走向那犹如怪兽血盆巨口般地下车库入口。

  “怎么不说话了,你怎么了?”刀刘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我咬了咬牙,道:“她已经来了。”说罢挂断了电话,依靠在路旁的一棵法国梧桐树,浑身软绵绵如虚脱一般。

  道路上滚滚的车流在我身边掠过,我好象无意识般呆呆地站着,直到我手指间夹着的香烟灼痛了我,才惊跳起来。一辆白色的面包车从车库驶出,在我身边停下,我上了前排的座位,从口袋里掏出了头罩戴上。刀刘他们都没有蒙面,而我却不想被秦小雨认出。

  车刚启动,肥龙“嗥”地叫了一声,我扭头看到被180多斤肥龙压在坐椅上的秦小雨反手一抓,肥龙白白胖胖的脸上出五道血痕。乘着肥龙捂着脸痛呼,秦小雨抓着前排的扶手,从肥龙身体下钻了出来。

  “停车!”她的声音再没有丁点清脆香甜,声嘶力竭中带着的无穷的惊惧。

  我与猴子坐的驾驶室与后排用铁栏隔着,秦小雨美得令人窒息的脸紧贴在铁栏上,离我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我闻到一种兰花的香气。

  也许是我戴着象电影里恐怖份子吓着了她,秦小雨猛地转身边上的车门。她的手还没有触车门,刀刘象噬人的猎豹般扑了上来,一下将她按倒在第一排的坐位上。

  落入囚笼的野兽特别凶猛,在绝境中的人爆发的力量比平时要大得多,秦小雨用指甲、嘴、脚反抗着两人在坐位上撕打着,彪悍的刀刘竟将她迅速制服,搏斗惊心动魄。

  我忽然想起有一次秦小雨让我陪她买雪糕,刚好停电,我们只得从消防通道下楼。因为停电,楼道里很黑,秦小雨一脚踩空,摔了下去,腿被消防栓的边角挂破,顿时鲜血淋漓。当时,我和她不熟,而且她又是老板的女儿,吓得手足冰冷。

  秦小雨不但没哭,竟反过来安慰我说,不要紧。后来,她没说是与我一起摔伤的。

  这件事,我印象很深,我觉得她很勇敢,也很坚强,正如她现在表现出拚死反抗的决心。

  秦小雨毕竟是一个女人,很快就气喘力竭,这个时候肥龙也赶来帮忙。秦小雨被他们从座位上拎了下来,双手被反扭在身后,刀刘的膝盖顶在她的背上,她整个人紧紧贴在隔开前后坐的铁栏上。

  短短数分钟的拚斗,耗费了她巨大的体力,她美丽的脸上泌出一层密密的汗珠,胸前的衣衫两颗钮扣被扯掉,顺着两块耸起的锁骨我看到敞开衣襟中紫红胸罩和隆起一圈白得象雪的乳房外沿,由于被顶着太紧,铁栏深深地凹进她乳房,以至乳房中间一部被挤出铁栏,贴在我的肩膀上。

  我下意识的将肩膀移开,但与她身体触的那种感觉让我认识到她不再是当年那个只会缠在我身边的小女孩了。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她的声音变得嘶哑。

  刀刘从座位上拿起一卷早准备她的麻绳,小拇指粗的绳索犹如毒蛇一般缠绕上她手臂。最后一丝血色从秦小雨美丽的脸庞裙去,一种强烈的绝望在她眼睛中蔓延,我的心口如同被大铁棰猛地撞了一下,我深深地为她的命运而担忧。

  麻绳绕过她身体,在胸前勒着的两道绳索作用下,包裹在衣衫中双乳轮廓变得轻晰,她人虽苗条削瘦,但双峰窕窕挺立,充满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一根长长白布条勒住她的樱桃般的小嘴,车内终于恢复了平静。刀刘与肥龙抓着她的肩膀,夹着她坐在座位上。刀刘大口大口喘着气,看得出刚才的折腾,他也耗费了不少气力。

  “这小妮子可真够野!”刀刘道。

  肥龙挤眉弄眼,淫邪地坏笑道:“刀哥不是最喜欢野性难驯的女人吗?”正在开车的猴子闻言也一起哄笑起来。在我印象中,肥龙是他们三个当中最好色的一个,只要是女人,无论美丑年纪,真上的他绝对不放过。

  “你他妈的最色!”刀刘骂了一句,道:“肥龙,你把她脚也捆上,省得她再瞎折腾!”

  “好的。”肥龙从后座又取了一卷麻绳,蹲下身将秦小雨的双腿紧紧地绑在一起。良久,肥龙还没站起身上,而秦小雨堵着的嘴“唔唔”地叫着,身体剧烈扭动着。

  我知道肥龙蹲在她身前一定会干好事,但他宽厚的肩膀挡住了我的视线,一时看不清。我在座位上爬起身,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肥龙双手伸入她的裙子中,从突起部位看已经在大腿很上面。

  “这小妮,皮肤可真滑,如果把丝袜给脱了,一定更爽!”肥龙兴奋地道。

  我实在看不去,我不忍心秦小雨被这象猪一样的男人污辱,我朝着刀刘道:“刀哥!”

  刀刘看了我一眼,明白了我意思,遂道:“肥龙,够了,起来!”

  龙正爽着,自极不情愿,“刀哥,让我摸一下又有什么打紧!”

  刀刘厉声喝道:“我叫你起来,听到没有!”

  肥龙十分不情愿地从她裙子中将手缩了回来,坐在秦小雨的身侧,向我投来充满怨恨目光。

  “肥龙,你怎么不长脑子,这女人是什么?是钱呀!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懂不懂!”刀刘叱喝着他。

  刀刘转过身,朝着秦小雨道:“你叫秦小雨吧。我们是求财,你要你老爸肯付钱,我们不会伤害你的,你放聪明点,知道吗?”

  听了刀刘的话,我松了口气。刀刘毕竟是做大事的,懂得孰轻孰重。一想到顺利拿到钱,我就去罗叶。或许她还在苦苦地等我,她这么爱我,一定会等我,一定会。放下心中大石,我顿觉得眼前一片光明。

  车开上四环,拐了一个弯,转出城区。到了北京后,我们在海淀区租了一间跃层室房子大套。

  租这间房子,有两个优势,其一面包车可直接开始花园,其二,这间160多平方的房间里,有一间房间没有窗户,隔音非常好,租金要3000多块一个月。这半个月来,一路的花销加上租房、租车,3万块钱已经所剩无几了。

  不过想到马上500万进帐,现在没钱大家觉得没什么关系。

  车终于到,刀刘与肥龙架着秦小雨进了屋子。猴子锁好车与我一起也跟了进去。到了里间,刀刘让秦小雨坐在了沙发上。

  “我刚才已经说了,我们是求财,我现在让你说话,不过你别乱叫,不然我把你舌头割下来!”刀刘凶恶地冲着秦小雨道。

  秦小雨点了点头,表示明白。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孩,知道此时此地不宜和我们硬干。

  “为什么要绑架我?!”取下了勒在口中的木条的秦小雨道。

  刀刘呵呵一笑,道:“我们与你老爸有点过节,绑架你是要你拿出500万来赎他的宝贝女儿。

  “他不会给你们钱的。”秦小雨道。

  刀刘一愣,道:“你这么漂亮,又是他唯一的女儿,他会不乖乖的把钱拿出来。”秦小雨珉着嘴角不说话。

  “告诉我,你爸爸的电话。”刀刘道。

  “我不知道!”秦小雨道。

  “你不可能不知道你老爸的电话,你在骗我!”刀刘的脸沉了下来。

  “我真的不知道他的电话!”秦小雨道。

  我心里暗暗着急,心中暗道,我的大小姐,这个时候,你就不要发小姐脾气了,告诉刀刘不就没事了。

  “你再说一遍?”刀刘一只脚踏在沙发靠背上,整个人靠了过去。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秦小雨虽有些怕,却仍很倔。

  刀刘真有火了,他手一伸,铁钳般的大手一把攫住被绳子勒得突出的乳房,使劲地一扭。

  秦小雨顿时痛呼起来,刚想要挣扎,边上的肥龙粗壮的大腿一下压在她膝盖上,一手按着她肩膀,另一只手五爪金龙般抓住秦小雨另一只突出的乳房,也如刀刘般狠命地扭着。肥龙这个色鬼,虽刚才搞了个灰头土脸,现在见有便宜,怎肯放过。

  “小妞,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告诉你,我们都是背了人命官司的,不跟我们合作,老子立马把你扒光,让兄弟轮着干了你!”刀刘瞪着铜铃般牛眼,似乎能把她生吞活剥了,这股凶相,连我见了都有点怕。

  “放手啊,我说…”秦小雨痛得脸上的五官都挤在一起。刀刘这一手极毒,即给她肉体以莫大痛苦,又因为被抓着的是乳房,让她感到羞辱,秦小雨个性虽然倔强,毕竟不是刘胡兰,不是江姐。

  刀刘得意洋洋松了手,他拍拍肥龙仍紧攥着乳房的手道:“叫你放手呀!”

  肥龙千般不愿、万般无奈地松了手,咂着大嘴道:“这小妞的奶子还不小,蛮硬的,爽!”

  “多少号码?”刀刘道。

  秦小雨报出一个8位数的电话码,“这是他家里的电话。”

  “手机号有吗?”刀刘又问。

  “不知道。”秦小雨看着刀刘仍沉着脸,补允道:“手机号码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打死我也说不出来。”

  “哼,”刀刘掏出手机,电话很快通了,“是秦老板吗”刀刘问道。

  得到肯定后,刀刘的声音变得低沉,充满杀气:“你听着,你的女儿在我手里。”为了证实,他将手机移到秦小雨嘴边,“叫老爸!”刀刘命令道。

  我有一种奇异感觉,象是在看一本警匪片。刀刘是个大反派,后面的剧情应该是被绑架的女儿大叫“救我!”。一般来剧情中说只要没有一个聪明绝顶、神勇盖世的警察,绑匪会顺得到赎金。在与刀刘讨论时,我们一致都认为那个神勇的警察只在电影中才会出现。

  世事往往出乎人的意料!先是秦小雨抵死不肯出声,这当然难不倒刀刘。他打了眼色,肥龙心神领会向秦小雨乳房抓住,手还没触碰到耸立的峰顶,秦小雨已惊恐地叫了起来。

  向秦老板证实后,刀刘哈哈大笑着到了外间,开始谈判。我们三个也都跟着出了里间。刀刘话说得很狠,没想到的是秦老板却不买帐,更威胁刀刘如果不马上放了她女儿,一定会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

  刀刘听得目瞪口呆之际,我无名火起一把夺过电话吼道:“你这么不心疼你的女儿,都是因为你造的孽才会有今天,你为什么不付钱把你女儿救回来!”

  秦老板一怔,道“你说些什么?我造的孽!你是谁?”

  我头一昏,豁了出去,大声道:“我就是那个被你亲手送进监狱陆家文,坐了五年牢,这500万是你欠我的!

  “秦老板又是一怔,我想他可能需要化时间来记起我来,大约过了三秒钟,电话那端传来一阵狂笑,”好!好!好!原来是你!告诉你,我一个子都不会给你!

  “这趟你不用洗屁股去做牢了了,我会把你头拧下来………”

  “你去死吧!”怒不可遏的我猛地将手机掷了出去,差一点扔在墙边的猴子身上,吓了他一大跳。

  我们面面相觑,都没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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