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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雨摸上村妇,便忘不掉那诱人的女人味,过没两天,他按村妇提供的方向,
去了村妇家。村妇家在柳溪河南岸的一个山湾里,一座人居的小木屋和后山一个
堆草的小茅屋,房前一条小溪横穿而过,三五只鹅在溪里游了叫。房后几块菜地
围了竹篱笆,种些碗豆胡豆及菜蔬之类,地边十来株桃李,桃花谢了,李树却还
缀满一身白。后面就是长满杂树的山,山外一片湛兰的天,天上飘着棉丝般的云。

  夏雨来到溪边,正要过桥,一条大黄狗从屋角扑来,直冲着自己咆哮。正在
惊慌,村妇提把弯刀,从屋里出来,喝住了狗,见是夏雨,惊奇的问:“你来了?”

  夏雨说:“来了。”

  村妇说:“我正说上山砍捆柴,凉干叫女儿给你背来,你来就不去了。”

  夏雨望着虎视眈眈的狗,心有余悸的说:“还是上山吧,看它好吓人的。”

  村妇笑着说:“狗只咬生人的,来的次数多了,它就不咬了,还对你摇尾巴
哩。”两个一前一后爬到后山半坡上,那柳溪河、杂柳林、以及对岸学校的操场、
教室和芭蕉树后自己的小屋,象画一样映在眼底。村妇驻了脚说:“这几天我天
天站在这里望,见你上课、拉胡琴、还洗衣服,以为你忘了我,不会来了?”

  夏雨没回答,好一阵才问:“你女儿呢?”

  村妇说:“打猪草去了。”

  夏雨红着脸说:“那天你到学校,把我吓了一大跳,以为是来找我算账的哩。”

  村妇笑着说:“有脱了裤儿算账的吗?只是女儿太小。你要搞,就搞我好了,
老着脸皮来找你,我还担心你会怪我是坏女人,不和我来哩。”

  夏雨没作声,村妇又说:“咋不把夫人调了来,一个人过日子也怪可怜的。”

  夏雨恼着脸说:“人家是天上的王母娘娘,和我这个乡巴佬合不到一块儿。”

  村妇笑了说:“她不来,你不晓得找个年轻漂亮的陪陪呀?柳溪穷是穷点,
却也好山好水养出了不少好女儿,先前一批批朝学校跑,帮你烧水做饭,我看她
们对你就挺有意的。”

  夏雨红着脸说:“没离她,我敢吗?”

  村妇笑着说:“有啥不敢的?拉到床上困了干了,萝卜扯了坑坑在,吃了萝
卜还你菜,只要你不说出去,有谁去管?这里的女儿们,你不惹她们,她们也要
来惹你,只要你舍得点头。”

  说得夏雨也笑了,转过身问村妇:“你男人呢,经常回来吗?”

  村妇黑着脸说:“他死了,死在外边了。”

  两个便不说话,来到一条溪边,那里长着许多杂树,村妇去砍,夏雨帮拖,
拖了一阵,一片树叶上的“活辣子”(一种长有毒刺的虫)擦着了手背,那手背
就象刀割了一一下,接着就肿起一个红红的包。

  村妇一见,抓过手说:“山上辣子毛虫多得很,我是毒惯了的,不象你吃笔
墨饭,肉嫩皮薄经不得毒,今天不砍了。”

  把嘴去含了包儿吸,吸了一气,两个去溪里洗手洗脸,洗的毕了,绿幽幽水
中便托出两张白俏脸来,就象天上飘着的两朵白云儿。

  夏雨瞧着水里说:“你真白。”

  村妇笑着说:“你也白。”

  两个就搂着亲嘴,啧儿啧儿一阵都倒在茅草里,就只见了天,不见了山……

  两人回来时只扛了一小捆柴,大黄狗果然摇着尾巴去迎接。村妇把柴堆到屋
角,端出茶几凳子,叫夏雨在地坝里坐着喝茶,进厨房做饭去了。

  夏雨喝着茶去看溪水对面的另一个山湾,有几家瓦房,在靠边的一处有座低
矮的茅屋,屋外一个瘦猴似的人在逗一只狗儿玩,样儿很象“鸡胸”。正在吃惊,
见春梅赶着鹅回来,远远的盯了自己笑,忙拿手招过来,红着脸说:“你告诉你
妈了?”

  春梅就哩哩的笑,笑了一阵,冲着屋里大声说:“今晚别走哇,和我妈一床
困,困起安逸哩!”

  夏雨骂声鬼精灵,要去掐屁股,春梅笑着去护,夏雨放了手问:“想读书不?”

  春梅说:“想的。”

  夏雨说:“明天到学校来,我给你书。”

  村妇从屋里出来,拿围腰揩着手说:“春梅,还不快谢谢老师。”

  春梅就毕恭毕敬鞠了一个躬,喊了一声“老师”。

  村妇进屋去了,夏雨拉过春梅说:“到了学校,就不能亲你了。”

  把她抱到膝上,亲了几下小脸旦,又隔了裤去摸,摸得裤面湿渍渍的,春梅
就哼哼着来反抱了老师。

  那晚夏雨和村妇睡做一床,春梅睡在隔壁。他听得出,那女孩儿彻夜没睡稳,
把小床弄得吱吱呀呀的响,头脑里又闪现出那个红孔。

  夏雨教的五年级有个秋莹,是柳溪村长的二千金,容貌说有多美就有多美,
那智慧也是要她咋聪明就咋聪明,秋莹喜欢唱歌跳舞。夏雨懂些歌舞知识,又会
一手二胡,便常拿些新歌新舞教她,把她当作宝贝儿似的培养。

  一次放学后,夏雨拉着二胡教新舞,一教教到天黑,秋家在柳溪河北岸的一
个小山头上,离学校两里山路。夏雨不放心,亲自送她回去。

  秋父秋母见老师送女儿回来,自然感激得了不得,拿出好酒好菜招待。在饭
桌上,夏雨又夸秋莹聪明,将来定有大出息,更把个村长乐得不行,一个劲给他
斟酒,秋母也直挑了好菜朝他碗里夹。

  秋莹有个姐姐叫秋蝉,已十七岁,虽没秋莹白嫩,那身段儿却也该凹的凹,
该凸的凸,象要溢出汁的山果儿,坐上桌后,俊目就一直瞅着夏雨。夏雨从没见
过这么个丰满熟透的少女,几杯酒下肚,也仗了酒胆,乜斜着醉眼去回报。人说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几番眉眼过后,秋蝉也学了母亲,往一面之识的老师碗里羞
羞地夹着山鸡腿。

  晚饭下来,秋父去村里开会,秋母收拾灶头喂猪去了,秋蝉自告奋勇给夏雨
端茶送洗脚水。秋莹本陪着老师,见姐姐忙上,嘟着嘴回屋里做功课去了。堂屋
剩下夏雨和秋蝉,两个就你盯了我,我盯了你,都找不出话说,又各自去瞧了自
家的脚,那场面就十分尴尬的了。夏雨洗完脚,秋蝉借倒洗脚水,躲到厨房门口
去看夏雨。

  秋蝉一走,夏雨孤零零的喝了阵茶,再一连吸完三支烟,见没个人来说话,
觉得十分没趣,酒又涌上来,发一阵干呕,摇摇晃晃起身要回学校。

  秋蝉从门里瞧见,既不好去扶,又不敢出来拦,急得直喊了妈。秋母从猪栏
提着潲桶出来,一面骂秋莹没照顾好老师,一面去扯了夏雨说:“她爹走时说过
的,今晚住在这里,农家铺脏是脏点,你就将就着睡吧。深更半夜又喝了酒,你
走了我们也不放心。”

  回头冲着屋里秋莹喊:“还不把被子换了,扶老师去睡。”

  秋莹换了新床单新被子,秋蝉把夏雨扶到床上,拉上门,秋莹自同母亲睡去,
秋蝉洗了脚,也到邻家搭铺去了。

  秋莹秋蝉走后,夏雨脱去衣服,倒头就睡。睡到半夜醒来,见四周黑漆漆的,
有股潮湿味儿,一只老鼠在吱吱啃着柜脚,窗外滴滴嗒嗒下着夜雨。酒醒了许多,
却分不出躺在哪儿,想了半天,才想起送秋莹回家,无疑是睡在秋家的了。一股
冷风从破窗口灌入,顿觉下体凉溲溲的,伸手去摸,发现被儿掀在一边,裤衩捺
到了腿弯,那鸡巴硬直直挺了,上下粘粘腻腻的,象涂过什么液,心里好生奇怪,
却又想不出缘由,只得拉上裤衩,再倒头睡去。

  这次夏雨一躺下就碰着一对脚,以为是秋父睡做一床,没去理会。刚闭上眼,
那脚就动了起来,一只凌空落到肚上,一只直抵了自己胯间,抵得那东西横撇撇
的,只得去掀开。一会儿,那脚又蹬到了嘴上,夏雨就心里直冒火:这锄倌儿咋
这样睡不稳。冒过之后,使劲去掀,察觉那脚儿小巧玲珑,再听床那头的鼾声,
也温柔得如吹了玉箫。他是见过秋父脚的,那是夹了牛屎的大脚牙,睡觉也是六
月天打雷,震得屋子都要垮的。心里就打起鼓点来,秋家一男三女,谁和自己睡
做一床呢,一个个排了队去想,又一个个摇了头。

  窗外雨声住了,老鼠啃完柜脚也销声匿迹,床那头的鼻息就如春水涨潮,暖
风拂面。夏雨强迫自己睡去却怎么也睡不着,当脚儿再次探来,终于敌不住诱惑,
一把扯住去摸,果然滑腻得如剥了皮的嫩笋儿,是极象女人的了。一阵激动,拿
脚去探股间,那人没穿裤衩,竟探入个毛茸茸的热窝里,啊!只有女人的峡,没
有男人的峰,夏雨激动的想。

  夏雨自弄上村妇,色胆早膨大起来,如何见得女人同床。激动一阵之后,也
学了女人把脚趾去蹬,蹬着软软的一头发,再蹬着两个半鼓的奶,顺了乳沟一线
儿朝下滑,滑到两股之间,触着两片湿湿的阴唇,趾儿就一个鱼鳅钻洞,钻入热
滑滑的阴道里,一阵狂插滥搅,这一来,那女子便扭着腰儿,哼哼唧唧来抓夏雨
裆口,夏雨就顺势拉到怀里,翻身上去顶入就耸。那女子便搂着夏雨,身扭如蛇,
娇啼婉转,做出各种动人的情态来。

  完事后,夏雨爬下身来,抚着女子小脸问:“你是谁?”

  女子没作声。

  夏雨亲了一口说:“你是秋莹。”

  女子摇了头。

  夏雨说:“你是秋莹妈了。”

  女子去他屁股上使劲掐了一爪。

  夏雨笑着说:“你是秋莹姐姐,我早认出了。”

  女子去掩他的嘴说:“别问了,快睡吧。”

  伸过一只温软的手,枕了夏雨脖子。

  夏雨想起饭桌上那个丰满而又多情的姑娘,激动得去合了嘴问:“你咋跑来
和我困了?”

  秋蝉偎到怀里说:“谁跑来了,这是我的床。”

  两个搂着睡了一阵,又弄起来,这次一弄,就把那床压得要垮了似的响,弄
毕睡至黎明,秋蝉痒痒的还要来一遍,夏雨又爬了上去,屋里又响着床的摇晃声。

  夏雨那晚弄了秋蝉,回到学校,当天就发觉秋莹好反常。眼儿肿得象红桃,
上起课来又耷拉了头,他抽她回答问题,她把脸别在一边,他批评她不专心,她
就把书儿在桌上摔得山响。放了学他要她练舞,她头也不回的走了,走没几步就
抹起泪来。夏雨不知这个小宝贝到底犯了啥毛病,决定找她谈话。

  次日放学后,夏雨把秋莹叫到卧室,给她冲糖开水,削山东大苹果,问自己
哪儿得罪了她,如果是老师的错,他愿向她作检导,检导得越深刻越好。边说边
把苹果塞到秋莹手里。秋莹“哇”地哭了,苹果落到地上,脏手去抹泪,把个粉
脸儿抹得鬼王一样。夏雨掏出手帕,心痛的揩着问:“你妈骂你了,还是你爸打
你了,抑或那个同学欺侮了你,你说出来,老师给你作主。”

  秋莹一把推开老师,直盯着说:“前晚我姐姐是不是同你困了?”

  夏雨没料到她在为那件事儿,吃了一惊,手一颤,白帕儿飘飘落到地上。

  秋莹见他不言语了,掀着说:“你说呀,你说呀,说到你痛处,你就不开腔
了,哇、哇。”

  一哭起来,又拿头去顶老师的胸,顶得夏雨一屁股跌到床上,挣扎了说:
“别乱说,哪有那回事?”

  秋莹抓住领口骂:“你在撒慌的,那晚姐姐安排去邻家睡,后来跑到你床上,
我去解溲是听见了的,你们把床摇得要垮了似的响。她骚穴不要脸,你也跟着不
要脸。”

  夏雨红着脸说:“你还小,咋、咋去想……”

  话还没说完,秋莹又哇地哭了,双手擂打着说:“我还小呀?都十五了,啥
不知道的?人家本来就,就对你……不准你同她困,不准你同他困的。”

  秋莹打够骂够,伏到老师怀里不动了。

  夏雨怜惜地给她揩着泪,他听出了她的心声。他了解他的学生,特别是女生
们,没一个不对他产生爱慕,不过,那种爱是稚嫩而朦胧的,顶多以细小的动作
不显山不显水地流露出来,他也没放在心上。却没料到秋莹竟爱得那么深,深到
不容第三者插入的地步。他夏雨也确实需要爱。自从分到柳溪来,艰苦的物质生
活不说,那精神世界就成了一片荒漠。如果说他曾拥有过苏珊那片绿州,不过那
是块骗人的海市蜃楼,当它无情的消失后,荒漠就变得无边无际而没有尽头,他
象一头驴或一只狗了,在茫茫的翰海中绝望地挣扎,一天天去等死。在等死期间,
来了村妇秋蝉,她们给了他生的勇气,生的希望。秋莹侧不同,她是他事业的理
想,荒漠的绿原,他象许许多多园丁一样,心甘情愿化作一片沃土,以无私之爱
去沃崇高的理想之花。在一天天接触中,秋莹不是没表露过,但他不敢去想,不
仅她还小,更因她是他的学生,森严的师生界限使他不敢越雷池一步,他只能在
心里一千遍一万遍祝福着她学业上的成功。

  夏雨捧起秋莹的脸,那是粉嘟嘟一个水蜜桃,多么象苏珊,或者说是缩小了
的苏珊,不过,那饱含秋水的杏目清澈透底,没有苏珊深藏了的阴冷和狡黠。她
虽十五岁,一对半园奶却鼓撑着衬衣,两条欣长的腿垂在床边,腹下挺着一片成
熟而又诱人的肥突。

  他的心轰鸣了,血沸腾了,许多不平事就涌上心头,苏珊砰然关门的无情,
女儿远去上海的迷罔,流放深山的孤寂……严酷的现实使他不得不翻然醒悟:TMD
什么师生界限,还不是骗人的鬼话。自古以来,皇帝天下选美,达官拥三妻四妾,
就连和尚也要去偷了尼姑,乞丐公也要讨了乞丐婆。他夏雨是人,也需要饮食男
女,她有权利爱他,他就有权利接受那种爱,爱情本不分人种民族国界,更不分
男女老少,他不愿当事业的愚弄儿,更不原去作那虚伪道德的牺牲品,他夏雨是
人,他要作一个真正的男人。

  他把她抱到膝上,抚摸秋水似的发、粉桃儿的脸、玉藕一样的手,还有欣长
浑园的腿,当他越过腹下那片肥突时,突然想起春梅,脑里便闪现出一个红孔来,
那是待放的喇叭花,红艳而又晶莹,象灌了半孔儿的蜜,他真想变只小蜜蜂,钻
进花蕊里,去舔噬那永远不尽不止的蜜水儿。可是,在抚摩一阵之后,他惊心动
魄地退却了,只把咀撮到粉脸上,极有限地啄了一口,那粉桃就绽成一朵鲜艳的
花来。

  翌日,秋莹换成了另一个人,不仅上课热烈地盯了老师,抢着回答问题,一
下课又缠着要拉琴唱歌。好不容易盼到太阳偏西,本不该她扫地的却抢了扫帚,
扫到学生们走了,民师及代课走了,才雀跃着钻进夏雨屋里。夏雨正号作业。秋
莹摘下墙上二胡,去掀了本儿说:你拉我唱,唱昨天没唱完的歌。夏雨拉起曲子,
没唱上两句,她又夺了二胡教跳舞,夏雨手把手教没两圈,她去闩了门,叫老师
搂着屁股学芭蕾转圈儿,转着转着又喊瞌睡来了,要抱上床的,一上床,就搂着
老师咂咀儿,啧啧滋滋响了一阵,夏雨忍不住去摸脸儿腿儿,秋莹就如小鸟依人,
偎在怀里打起了呼噜。

  在以后放学的时间里,秋莹常常躲到夏雨屋里,要他亲她摸她搂她,在她看
来,那不仅是极快乐的事,而且还证明她从姐姐手里夺回了他,她是胜利者。不
过,一对男女长时间的搂搂摸摸,即使是铁打的金钢也要被融化了。在融化过程
中,首先是夏雨越了轨,那指儿先还由股及胸,由胸及腰,后来就能摸着的都去
摸了。有次摸到那片肥突时,忍不住去按,凸面就凹了下去,凹面又泌出热滑滑
的水来。

  这下秋莹更活跃了,扭着屁股喊:“抠呀,朝里抠呀。”

  夏雨说:“咋抠呀?”

  秋莹自个扯开裆儿,拉着老师的手,往里送着说:“象我姐姐抠自己一样的
朝里抠。”

  夏雨伸了进去,摸着两片稀糊糊肉儿,尖了指去拨,拨得秋莹哼哼唧唧搂了
喊:“搞呀、搞呀,朝里搞呀。”

  夏雨说:“咋搞呀?”

  秋莹说:“你咋搞我姐姐的就咋搞。”

  夏雨见她要来真格的,犹犹豫豫地说:“老师搞学生道德么?”

  秋莹变了脸说:“讲道德你就不去搞我姐姐了。”

  去解了两个裤儿,叉开两条白嫩嫩的腿,更把老师搂了上去……

  说起秋莹姐姐秋蝉,也是个极可怜的女孩。原来秋蝉十岁时过继给一个孤表
姨作伴,在另一所村小读书,所以夏雨不认识。秋蝉读到五年级时,已十五岁,
出落得亭亭玉立,是个已谱人事的小美人了。读书期间,她曾恋过一个王姓老师,
王是师范分配来的,长的高挑白净,在她班上教语文,她是班长,成绩又是第一
名,因此他很关心她,经常给她买些笔呀书呀本的,鼓励她好好学习,将来考上
师范,和他一样当老师。就在她毕业的最后一期时,王老师在一次车祸中丧生,
她伤伤心心哭了好几场。毕业前夕,学校放电影,散场后她作为班长帮搬桌凳,
搬完一个人回家,走到一处黑林子边,突然窜出两个人来,把她架到林子里,扒
去衣裤轮奸了足足两个小时。那次轮奸,秋蝉流了不少的血,爬回家不敢告诉表
姨,悄悄吃些消炎片,翌日去参加升学考试,本是班上第一却考了倒数第二,自
然榜上无名。不久表姨去世,父母把她接回家里,帮做些家务活,后来秋父买了
一群羊,又天天带了饭菜上山,和另一老羊倌一起放羊。

  秋母有个远房侄子叫做朱混儿,原是路边捡的弃婴,模样生得倒不丑,却生
性好吃懒做,长到三十挂零还打着光棍。秋蝉十六岁时,朱混儿于中秋日来秋家
混口酒喝。秋父虽不喜欢这个懒侄子,却也拿出酒菜招待。当日晚饭,混儿死吃
滥喝弄了个大醉,一来秋家没多的铺,二来秋父也大意,叫秋莹到西屋同父母睡,
把朱混儿扶去东屋,和秋蝉睡做一床。

  那朱混儿是想过女人千百遍却从末沾过女人边的人,半夜酒醒来,见脚那头
躺着个水灵灵的大表妹,如何耐得住。伸过脏手去摸,摸到秋蝉裆里,偏那裆口
爆了线,指头又向里扒,扒着毛茸茸的两片肉,气急心喘向里插,又插进个热滑
滑的孔儿里,兴奋得头也大了,扑上去从破裆口抵入。秋蝉被抵醒来,惊慌着去
推。混儿被热孔烫得浑身都酥麻了,哪里肯下来。秋蝉见推不动,要张嘴喊,混
儿忙拿嘴去睹了,舞着屁股猛抽起来。不知怎么,秋蝉到了此时,只觉下体一阵
阵酥麻得紧,就不动了,任由表哥咕唧咕唧抽射了水。混儿爬下身子,见表妹不
再反抗,胆子更大了,扯去秋蝉衣裤,揽着粉颈去扒妙洞,扒到里面水儿四溢,
秋蝉又嗯嗯嗯唔唔唔扭起屁股,混儿爬上去再一阵大动。这次秋蝉就搂着表哥,
千娇百媚,婉转迎合,乐得混儿一边动,一边猪儿哼哼直夸好表妹……

  那晚混儿奸了秋蝉三回,射得秋蝉满胯都是精水,尽管心满意足,心里却虚
得很。次日见秋蝉如没事人一样,才放下心来,去讨好秋父,愿帮做几天重活。

  那时正是秋忙时间,也就把他留下。混儿白天帮助秋父打谷扯豆,晚上搂着
秋蝉奸乐。秋蝉尝了床上交合的滋味,也就忘去黑林子里的苦痛,乐得任由表哥
弄去。

  秋莹和父母睡了三晚,嫌爸鼾声太大,第四晚便回到自家床上去睡。

  混儿见美得天仙似的二表妹又送上门来,更得意的忘了形状,先去抱了秋蝉
耸弄。秋莹那时已十四岁,早谱了人事,自然知道混儿和姐姐在做什么,又听得
两人干起来,那床一上一下,一摇一晃,如发了地震般,过了一会,又是表哥的
粗喘,姐姐要命的呻吟……混儿干完秋蝉,来摸秋莹,秋莹早已听得心急气喘的
了,身子就软的如绵羊般,任由混儿在脸上胸上捡了许多便宜。可秋莹就不比秋
蝉,当混儿脏手摸着两片穴瓣,正要往里插时,秋莹一声惊叫,抓住表哥手臂死
命咬了一口,咬得混儿一声闷叫,滚到床那头不动了,挨至黎明,偷偷的溜走了。

  秋蝉的性欲被表哥逗发,犹如江河缺口,一发不可收拾。混儿走后,就神不
守舍,常常去想男女之事,她想到车祸丧生的王姓老师,想到了黑林子里光棍们
轮奸自己的痛苦和恐怖,当然,想得更多的还是混儿奸她时的惊奇和快感,在那
惊奇和快感里,她发现了女人的价值。

  如果说黑林子强奸及失学后,她还想到过死,现在她非但不死,还要拼命活
下去,去追求那种快感,以此来填补她的人生失落。想到激动时,又学了混儿去
扒下体,一扒又扒出许多爽水来。她的思想活跃了,或者说她的思想混乱了,她
开始搜索男人们,搜索来搜索去,稚嫩的目光终于落到放羊老倌的身上。

  和秋蝉一起在山上放羊的老羊倌,五十多岁而又跛了一只脚,在林边扎个棚
子,一边看羊,一边编些箩呀筐的卖给村民,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羊倌是哪里
人,除了死去的村长,谁也不清楚,人们只知他是文革时被打折了脚踝,逃到柳
溪来的,村长安排他给队里放羊,后来土地下放,那群羊就留作他的生活费。不
过,人们从他不苟言笑的古怪性格里,推测他曾有过非凡的经历,因跛了脚或什
么原因,才躲到深山里来。人们还推测他没老婆,因为落地柳溪后,就没个女人
来看他,他也没去探过任何一个女人,没女人那性生活怎么解决,人们便百思不
得其解,终于在一个寒冷的冬日里,有人见他搂着两只母羊困觉,于是就传出羊
倌搞羊奸或羊倌的婆娘是羊夫人的笑话。

  秋蝉照常天天上山放羊,秋家的羊棚和老羊倌的羊棚挨得很近,放时两家的
羊就混在一起,不过秋家的羊尾巴是涂了颜色的,一到晚上也是各归各的棚。如
果说先前秋蝉带的午饭还在自家棚里热了吃,现在不知怎么,就借口点不着火去
羊倌棚里热,热到后来,索性带了米菜,和老羊倌搭起伙来。在吃饭时又常常去
瞅了羊倌,见他尽管满头苍发,衣衫破烂,扭曲的脚踝还歪到破草鞋外,可脸上
却有种常人不具有的刚毅,她就断定他年轻时肯定很英俊,那好感就一天大似一
天。

  她开始向他问些不该少女问的话,比如问他结过婚没,咋没个女人来看他,
没女人那日子又怎么过?老羊倌只是依依唔唔的应付。她还当着老羊倌换衣服,
换过又去棚外拉下裤子哗哗撒尿,那老羊倌也稳得起,头也不抬一下去裹他的烟
叶,编他的箩筐。

  一次吃饭时,她的筷子落到地上,低头去拾,在抬头的一刹那,只见一团什
么肉从老羊倌破裆口挤出,紫紫黑黑的,几根卷曲的毛贴在上面,她从她表哥身
上,早就知道那是什么,那嘴就粗喘起来,喘了一阵又埋头去看,如此几番后,
就紧扒了几口饭,推说很疲倦,躺到羊倌的草铺上呼呼睡了。

  老羊倌洗完碗筷,又去山上看了一阵羊,回到棚子里,秋蝉就蹬着脚喊肚子
痛,要羊倌给揉揉,羊倌去揉肚皮,她推着手说下面痛的,羊倌就朝下揉,她又
推着手说还在下面的,羊倌的手再朝下时,只见秋蝉已把裤子捺到腿弯,两股间
一堆隆起的白肉,肉下布着稀稀疏疏的毛,一道微徽张着的缝……老羊倌惊得要
站起身来,秋蝉就一把抱住,喘着去扯羊倌下面的东西……

  在秋蝉的诱惑下,老羊倌终于身不由己和她干起那事来,完事后惶恐的扎着
裤说:“你、你咋要我搞了?”

  秋蝉拿玉米壳揩着精液说:“喜欢你。”

  羊倌说:“我又老又跛,有啥值得你喜欢的?”

  秋蝉说:“不晓得。”

  羊倌去编他的箩筐说:“这事到此为止,村里年青的多得很,你去找他们吧。”

  秋蝉说:“恨死了,我才不哩。”

  羊倌皱着眉说:“这样下去要出事的。”

  秋蝉说:“我才不怕哩!”

  说完就倒在羊倌怀里,去摸花白的胡子。

  在以后的日子里,秋蝉把羊放到山上,就在棚子里或林子里,缠着老羊倌重
复着第一次的快活,那老羊倌也真行,每次都把她弄得要死要活。完事后羊倌烧
野免给她吃,吃了又继续干那事,干到兴奋时,秋蝉问他是哪里人,羊倌含混说
了个县名,她没听说过那县,就问:“有人说你了不起,你过去干过些啥呀?”

  羊倌说:“别人干过的我干过,别人没干过的我也干过,不问吧。”

  秋蝉去咬了胡子问:“你结婚没?”

  羊倌说:“结了的。”

  秋蝉说:“咋没见她来?”

  羊倌说:“脚踝坏后她就走了。”

  秋蝉去捏着他那东西说:“她走了你咋过的,有人说你搞过母羊,搞过没?”

  羊倌就哩哩的笑。

  秋蝉说:“你不说就不和你来了。”

  羊倌只得哩哩的说:“搞过的。”

  秋蝉打着他屁股问:“羊穴与人穴有啥区别?”

  羊倌去吻了嘴说:“还是人的好。”

  秋蝉就双腿去勾了老羊倌的腰,朝上挺着说:“今天奖励你,让你搞个够。”

                ………

  尽管秋蝉缠着羊倌鬼混,快活之后又后悔,她不明白咋弄来弄去把自己献给
了一个老头儿,而且又老又跛,又常常哭着去想初恋的老师,去想给过她快活的
表哥,想得最多的还是黑林子里可怕的一幕:她在黑暗中往家里赶,突然被什么
拖进林子里,一个握嘴,一个扯裤,被压倒在草地上,一阵撕肝裂胆的疼痛之后,
她听出奸她的是表姨村的两个光棍,她想喊,一阵急压就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
久,一条狗来舔她身子,她才慢慢醒来,跟着狗爬回表姨家。从此她恨男人,恨
所有的男人。她一千个一万个的诅着咒不再干了,可诅完又鬼使神差去了羊棚子,
搂着羊倌不止一次的说:“你插死我吧,我算活够了,就死在你棚子里。”

  秋蝉和老羊倌鬼混,被村民和父母发现了,有人去告诫老羊倌,羊倌在一夜
间把羊贱卖,离开了柳溪。秋母骂了秋蝉好几次,托人给她找婆家,秋蝉在气头
上,说了十家就推了十二家。那晚见着高伟潇洒的夏雨,想起当初的情人王老师,
如何不把俊目频频去挑逗。待夏雨睡了,她去和邻家女孩搭铺,却怎么也睡不着,
待女孩扯起鼾声,就溜到夏雨床上,做出那事来。

  春梅被夏雨收回学校,免费读了三年级,为感谢老师,常常给他带些好吃的
腊肉、笋子及新鲜蔬菜之类的东西。夏雨过意不去,一天趁秋莹回家,杀了只鸡,
请春梅吃午饭,边吃边说些学习方面的事。春梅对夏雨早存有好感,只把眸子去
瞅了他的身子,瞅着瞅着,那下体就麻涨起来,隔了裤去摸,又摸出一股爽爽的
水来,那心儿就提到了喉咙口,恨不得扑到老师怀里。

  夏雨说毕了,见她不说话,也不拈菜,只张着嘴木呆呆地瞧着自己出粗气,
便夹过一块鸡肉,去敲了碗边喊吃。春梅把筷来接,鸡肉颤落到地上,埋头去捡。

  夏雨忙叫不捡了,脏兮兮的。去抓了小手,见指上粘着许多红油,便拿帕给
她揩,待揩的净了,春梅一头扑到怀里,嘴里喊着什么,腰儿就扭动如蛇。

  夏雨正在惶恐,门外飞来一阵歌声和踢踢踏踏的脚步响,知道秋莹返回来了,
慌忙推起春梅。春梅起身时,不知怎么,裤腰有一半脱了带儿,露出一截白屁股,
正伸手去扎。秋莹“咚”地掀门进来,瞧见春梅白晃晃的屁股,呆立了一下,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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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个转身冲出门外。

  秋莹一走,夏雨慌忙塞给春梅一只鸡腿,叫给村妇带去,送走了春梅,去校
园寻秋莹,就再没个人影。

  次日秋莹来上课,那老毛病又翻了,整个上午不是摔书就是踢桌凳,弄得师
生俩都是气。放了午学,夏雨以为她不会来了,关了门睡闷觉,脚刚伸到床上,
门“咚”地被踢开,秋莹气呼呼冲到床前,掀起老师,憋红着脸问:“你昨天和
她做啥了?”

  夏雨说:“请她吃午饭。”

  秋莹说:“吃午饭她咋扎裤儿了?”

  夏雨吃惊地说:“她扎裤儿了?我没见着。”

  秋莹提高了嗓门说:“没见着?裤腰垮到腿弯上,白屁股露了大半截,还撒
赖说没见着?我看你们是干了的。”

  夏雨哭笑不得,及着鞋说:“说你们学生看问题片面就是片面,你想那种事
儿是在饭桌上做得的吗?”

  秋莹被噎住了嘴,仍不依不挠的说:“就是没搞也是摸了的,就象摸我一样,
摸时不也脱了裤儿摸的?”

  夏雨拉着秋莹说:“秋莹,真没那事的,她扎裤也许是裤子自个垮下去了。

  你们的裤腰都系在裤带上,又没个扣儿,不小心还不给弄垮了?“

  说着去扯秋莹的裤,那裤子果然滑落到脚上,一把抱过去摸,摸得秋莹挣挣
扎扎擂打着骂:“不准你同她来的,也不准她进你屋的……”

  骂完打完,又缠着做那事,事毕出门,心里仍恼了春梅,走过客厅时,看见
春梅送的一把鲜竹笋,飞起一脚踢到了墙角里。

  以后的几天,秋莹春梅虽没在一个班上,一上学,秋莹就象盯贼一样去盯了
春梅。一天见她又给夏雨提了块腊肉,放学之后就追到柳溪河桥边,叫住春梅垢
骂。先骂她不要脸去缠老师,继而揭她和“鸡胸”的老底,再继而又翻出她母亲
十多年前的丑事,什么小骚穴、小烂娼、千人骑万人爬出来的私娃子、祖传就是
卖穴老手,等等侮辱人的语言都骂了出来。春梅开始还咬牙忍受,后来也是逼反
了的兔子要咬人,返身抓住秋莹掐嘴,秋莹也反掐,两个就抓打起来。一打起来
又都势均力敌,春梅把秋莹掷到草地上一堆牛屎里,背上粘了厚厚一层臭牛屎。

  秋莹气不过使劲一顶,把春梅顶到一丛荆刺里,那荆刺把衣服挂破了好几处。
春梅被挂痛了,爬起来一扑,把秋莹扑倒在地上,两个又扭滚着你抓我的脸,我
抓你的胸,抓到后来又互相扯裤子,先是春梅的裤子被扯脱了带,春梅还没长毛,
秋莹的纤手就直冲白窝里狠捣。接着春梅又扯脱了秋莹的裆,秋莹是长了毛的,
那小拳也去黑窝里猛击。这样击来捣去,眼看两个的裤儿都要离了脚,桥那头有
人走来,毕竟秋莹聪明得多,抓了砣臭牛屎朝春梅嘴鼻上一抹,提着裤儿如飞跑
了。

  秋莹跑后,春梅哭着去河边冲洗了脸,回家向母亲哭诉被打经过以及秋莹垢
骂之话。村妇抹了一阵泪说:“他夏雨教的啥学生,咋这样撩泼侮骂人?她秋莹
猖狂还不是仗着她老子是村长,来欺侮咱孤儿寡母,孤儿寡母就该欺侮么?你也
别去读那受气书了,我去找夏雨评评理,我就服不下这口气。”

  当晚村妇气冲冲赶到学校找夏雨。夏雨正在做晚饭,以为村妇是来干那事的,
热热情情拉到灶下,抱着又是亲又是摸。村妇气愤愤的推开手说:“我不是来找
你干那事的,我要找你评评理。”

  夏雨吃惊地问:“评什么理?”

  村妇说:“我女儿被秋莹打了,你不知道?”

  夏雨说:“不知道,在哪打的?”

  村妇说:“追到河边打的。身上衣服被扯破,裤儿被扯脱,脸上给糊了稀牛
屎弄得满嘴满鼻都是且不说,还骂什么私娃子,野外捅出来的,祖传就是卖穴的
老手……那些话连大人都骂不出来,还亏她是学生,接受过文明教育的?就算我
年青时有过不检点,做那种事也不止我一个。她秋家祖辈卖穴咋不说?先是她奶
卖,卖出了她爹,接着她妈卖,卖遍了全村再卖给她爸,那老杂种尝了味就当陈
仕美,离了麻脸老婆来跟着老娼,才生下她秋莹来。她秋莹猖狂还不仗势她老子
是村长,村长就可以欺侮百姓,欺侮我孤儿寡母?还有她是你的学生,你教育的
啥呀,还说你文化水平高哩?”

  村妇骂得火冲,夏雨听的脸红,骂到后来,还是夏雨答应教育秋莹,让秋莹
给春梅道歉,又抱着村妇在灶下吭哧吭哧弄了好一阵,村妇才气喘喘的扎着裤子
说:“我就等着你回话,人活在世上就活个理儿,现在不是在讲民主吗,我不信
就只准他村长家欺侮人,不让老百姓说话了?”

  夏雨一边说着是,一边把村妇送到门口,村妇转过身来说:“没柴没菜了也
给春梅说一声,让她给你捎来。没事也常来走走,别要因小孩的事就疏远了大人,
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有伤着你的地方,也别往心上放。”

  夏雨点着头,村妇才走了。次日夏雨给秋莹做工作才真难做,秋莹不仅不道
歉,还伙群女生骂春梅告状婆,从教室骂到操坝,又从操坝骂到厕所,骂得春梅
尿没撒完就哭着回了家。夏雨找来秋莹批评,秋莹嘻嘻的去墙上取下二胡,跷了
二郎腿“沙叽沙呀”的拉着,要老师尖着脚儿跳芭蕾舞给她看。夏雨批评不下去,
黑着脸朝屋外走,秋莹一把去吊了颈子说:“我要她滚的,就是要她滚的,让她
永远的滚出学校去。”

  春梅一连五天没到校上课,夏雨慌急急找上门去。这次村妇就不客气,既不
倒茶,也不喊坐,只黑着脸说,学校是人家村长办的,我女儿有啥资格去读书,
不读书照常劳动吃饭,她是下死心不去的了,你也别劳驾来白跑。夏雨央求她去
作春梅的工作,村妇说要作你去作,我是作不通的。说着转身烧火做饭去了。

  夏雨去找春梅,春梅正在地里摘葱,见了老师就朝后山跑,夏雨只得跟着追,
追一步春梅跑一步,追两步春梅跑两步,追追停停追到一座草屋里,见她坐在谷
草堆上喘气。夏雨去拉,又朝草堆里缩,缩到一堆玉米壳里,突然抱了老师,倒
在草上,那壳儿就哗哗盖了两人一身。

  夏雨拂去身上壳儿,见自己压在春梅身上,要挣起身子,春梅抱住不放,夏
雨见她脸儿红喷喷的,发丝有一半搭在额上,拿手去理着说:“春梅,去读书吧。”

  春梅说:“不!”

  夏雨说:“人总要学点文化呀。”

  春梅扭着腰说:“人家要,要。”

  夏雨兴奋的说:“要读书么?”

  春梅去抓他裆里的东西说:“人家要,要这个的。”

  夏雨慌忙挣起身来说:“要,要不得的。”

  春梅喘喘的说:“要、要得的。”

  正在这时,村妇喊春梅吃晚饭,两人才起身回到屋里。

  那晚夏雨睡在村妇床上,又听得春梅整夜把小床弄得格吱吱的响。

  次日一早,夏雨拉着春梅上学,走到河边杂柳林里,春梅又作起怪来,一屁
股坐到一块石上,赖着不走,夏雨去拉,一把抱了老师问:“你昨晚是干了我妈
的。”

  夏雨红着脸说:“别乱说。”

  春梅说:“我才没乱说哩,你把妈干得嗯呀唔呀的叫,还把床压得要垮了似
的响,当我没听见?”

  夏雨说:“你还小,别管大人的事。”

  春梅撒娇的说:“人家都十五了,还小呀?”

  倒在老师怀里,硬缠着亲摸了好一阵,才雀跃去了学校。

  秋蝉自和夏雨困了后,就天天盼着夏雨来。不但夏雨再不来了,还发现妹妹
秋莹越来越反常。学校放学是下午四点半,却常常六七点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
一进屋就躺到床上,喊她吃饭推说吃了。有几次整夜没归,父母问她,她说去了
同学家,秋蝉去打听,根本没那事儿。她还发现她好打扮了,把节日才穿的水红
衣从箱底翻出,头上扎对白结儿,走起路来一飘一摇,象飞舞了的白蝴蝶。三春
都过去了,不知从哪弄来盒护肤霜,上学时往脸上一抹,一股说不出的味就直钻
鼻孔,走起路来也山雀似的一路蹦跳一路歌声,妖精得象拾了个金娃。

  凡此种种,她就估摸秋莹百分之百是和夏雨干上了。心里就骂夏雨忘恩负义,
再骂秋莹小骚穴:你别高兴得太早了,看我不捉了你的奸,再教训那个三心二意
的。

  她开始注意学校。学校在秋家脚下,转过一片竹林就可望见:那是个远离人
居的孤山头,一座古庙改装了校舍,一块平地作了操场,校舍周围栽了芭蕉,芭
蕉后面一排小屋,就是夏雨的卧室和厨房,一条小路下去,便是如带的柳溪河和
郁郁葱葱的杂柳林。一天放学后一小时过去了,还不见秋莹回来,她就估摸两个
又在做那事,转过竹林去望,校园空荡荡的,连教室宿舍也窗关门闭。心想这就
怪了,他们去了哪里呢?夏雨喜欢钓鱼,会不会去了河边,边钓边捡个隐蔽处,
还不把那事做了,做了一揩再扎上裤子,有谁知道?她无法去堪察柳溪河的沟沟
坎坎,又相信自己判断的绝对正确,于是犟了脾气坐等着说,你两个就是升天九
层,入地三尺,完了事总得要进屋。等到夜幕快要降临,事情却来了个颠倒,不
是夏雨进自家的屋,而是夏雨的门“呀”地开了,先钻出秋莹来,边走边理着乱
发儿,后又探出夏雨大半个脑袋,便气得跺了脚骂:原来这对狗男女躲在屋里干
哩!

  那晚秋莹回来,饭没吃就去睡。秋蝉收拾完碗筷,进门绊着件东西,拾起一
看,见是秋莹的红裤衩,觉得蹊跷,拿到灯下去瞧,见裆里一片粘糊,举到鼻尖
一闻,有股刺鼻味儿。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于是呸呸甩到地上,
再拿脚踏着骂秋莹小淫妇,夏雨大狼狗,大狼狗骑着小淫妇,小淫妇搂着大狼狗,
乐了射了还丢人现眼。

  骂毕坐到床边,见秋莹光着屁股躺着,一条白腿翘在被上,一条勾在床边,
那白胯儿张得如敞开了的山门,又撇着嘴骂小骚货不要脸,干了丑事还要显光荣。

  骂了又忍不住去瞅那孔儿,见上面粘着片纸屑,拿手揭了,穴瓣儿原来还红
艳艳的,现在却变得紫亮亮的了,又去扒穴口,见当初一个筷头大的孔,也大得
可以塞进个大红枣了,那还不是让夏雨那东西给撑的?怪不得夏雨不来了,原来
搞了个年小的,就忘掉旧情人。心里更不是滋味,一边发着恨声,一边去挨着秋
莹躺下。

  秋蝉躺下就再睡不着,一会恨两人撇开自己偷情,一会去想那晚的事,她总
觉夏雨是王老师转世,无论声容笑貌还是那说话的一招一式,没一处不和死去的
老师相似,因此当晚她决定去偷他。在他干她时,鸡巴一顶进去就使她振颤得不
能再振颤,她在振颤中丢了一次又一次,那快感就超出过去的所有总和,那是心
里作用还是夏雨有特异功能,她说不清,反正他给了她百分之一百二的满意,在
满意的振颤中,她就在心里把自己许给了他,也从那晚起,她只属于他一个人,
她就非他不嫁,非他不给。想着想着,下面穴里便火跳跳的,于是一手扒开阴唇,
一手去挖阴道里的肉,挖得正渍渍水响,身扭如蛇,秋莹一个翻身来抱着她,发
着梦儿雨哥雨哥的喊,秋蝉恼得一把掀开,抱了个枕头爬到另一头,继续挖弄那
孔儿,挖到后来,也颤声颤语的叫起了夏雨情哥哥……

  翌日,秋蝉又去望了学校,望到下午四点四十分,学生走了,民师及代课也
走了,秋莹又一头钻进子夏雨的屋,一边咬牙切齿恨着,一边草草打扮一下,就
直奔了学校,来到夏雨门外,听得屋里在说话儿,秋蝉便屏了气去听:

  秋莹说:“你知道我姐姐偷老羊倌不?”

  夏雨说:“你说过多少遍了。”

  秋莹说:“妈发现后骂得她好惨,说,你小骚穴痒了不晓得自个拿手抠呀,
再痒了又不晓得找个村里的年青人来插呀,咋叫那又老又丑的老羊倌来搞了?传
出去人们还不说你们看,秋家别看是村长家,女儿没人要,才去偷了老花子。秋
家啥脸都让你给丢尽了。爸气的要去打老羊倌,老羊倌吓得一夜间逃离了柳溪,
现在还不知在哪鬼混哩?”

  夏雨说:“改了就行,人哪有不犯错误的?”

  秋莹说:“改个屁?老羊倌逃走后,她还不只一次在梦里喊着羊倌老哥哥,
好象羊倌的老鸡鸡是金子做的。”

  说过了又问夏雨:“听说老羊倌是干过母羊的,干母羊还不粘了羊穴屎?你
干我姐姐时,她那穴有羊屎味没?”

  夏雨说:“你咋老问那事儿?”

  秋莹说:“你说呀,说呀!”

  夏雨说:“有、有,对了吧。”

  秋蝉本是来捉奸的,如何听得这污蔑之词,发声恨去踢了门骂:“你小娼骚
穴痒了,让夏老师戳就是了,夏老师是专搞女生的,咋还说我坏话嚼我烂舌头?

  你给我滚出来……不出来我可要砸门了。“

  抓起一块砖头向门砸去,那木做的门就嚓嚓的摇落了一地灰尘,又抓过一块
石头还要砸,门就虚开一条缝,探出夏雨半张脸来,见是秋蝉,嘻皮笑脸打招呼。

  秋蝉也不理他,掀门冲入客厅,再冲进卧室床边,见秋莹裹在被子里发抖。
抓过被儿扔到地上,秋莹一声惊叫,光着屁股朝床角里缩,白股沟下就溜出一溜
稀糊糊的东西。

  秋蝉叉着腰指了秋莹骂:“你骚穴人前骂我不要脸,人后骂我骚,你要脸,
你不骚,咋光着屁股来偷老师,偷得连家也不回了。你看,还流了一床的浪水。

  走,光着屁股找妈去,妈正等着你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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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秋莹往床下拖。秋莹不敢还口,只把脚儿蹬了床边往里挣,把姐姐拖了
个嘴啃床,秋蝉一用力又把秋莹拉了个羊扑被,两个就这样各自蹬着两只脚儿拖
过来拉过去,如赛了拔河似的。赛到后来,毕竟秋莹没姐姐力大,眼看要拉下床
来,情急了就去姐姐手腕使劲咬了一口,玉腕立即印上五个青青的牙印。秋蝉一
声惊叫,骂声小娼妇好狠心,一把揪住秋莹头发,把咀鼻压到精液里,转着磨儿
掷。秋莹抬不起头,伸手去姐姐腰上瞎抓,抓着裤带使劲一扯,嘣儿一声断了,
裤子哗地垮到腿弯上,两瓣白屁股就晃了出来。秋蝉也顾不得了,发声狠将秋莹
提起,把头一顶,两个都跌翻在床上,就你抱了我,我抱了你翻滚起来。大凡女
人打架都有三招:一是拿头顶,把对方顶翻就胜利了。二是出口咬,迫使敌对分
子不得不放手。如果两招不能取胜,就舞着纤爪去抓,千方百计要给对手留下个
美丽的纪念。果然翻滚到后来,四只纤爪都朝对方头上发起冲锋,秋莹早散乱了
的秀发被抓成了个鸡窝,秋蝉梳得溜光的长辫也满头满脸的盖了,象个活罗刹。

  两个雌儿在床上武斗,把夏雨急得团团乱转,一会去劝秋蝉,秋蝉白也不搭
一个,一会去帮了秋莹,腰窝上又挨了秋蝉两脚。后来情急智生,摆起老师架子,
去写字台上一巴掌拍下,马着脸大声喝道:“打什么,学校是讲文明的地方,不
是撒野的放牛场,有理坐下来讲。再不住手,我可要喊村长了。”

  两个雌儿听说要喊村长,才气咻咻各自撒了手。

  秋蝉爬下床来,扎着裤子白了夏雨一眼道:“你的文明才讲得好哩,把女生
都讲到床上来了,照你这样讲下去,搞完女的还会去按了男生白屁股,从后面搞
鸡奸。”

  夏雨一屁股坐到椅上,红着脖子作不了声。

  秋蝉转身抓了秋莹裤子,对秋莹说:“你不走就呆着吧,我向妈汇报去。”

  秋莹本是不认输的角儿,一直要死抗到底的,见秋蝉来了真格,心里才虚了,
倒在床上哭着说:“姐姐,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秋蝉说:“我饶了你,你饶得了我吗?你是啥德性我不知道?”

  秋莹抹着泪说:“不骂你了,也不说你怪话了,你我都做了那事儿。”

  秋蝉指着夏雨说:“我和他早困了的,现在还要困,你还骂不骂,说不说?”

  秋莹一听,捂着面哭了:“你和他困么,现在就上床困么,把床摇得要垮了
似的困么,我腾给你,都腾给你。喔——喔!”一边哭着光了屁股要下床。

  秋蝉撇着咀说:“别假惺惺做样儿了,你怕我把他抢走了,他夏雨是金子打
的‘金宝卵’,抢走了天底下就没男人了,别以为我找不着男人非要他夏雨不可。”

  抓住夏雨,朝床前猛地一推说:“把‘金宝卵’还给你,我找妈去。”

  夏雨被推得一个趔趄,待站住了脚,抓着秋蝉的手,拉到门边小声说:“来
都来了还走啥么,你不来,我也要去看你的。”

  秋蝉瞪了一眼,甩开手大声儿说:“你要去看我?要看我就不会同小骚穴上
床了。我不走,还等你们撵我走吗?”边说着那脚儿就跨出了门。

  秋莹突然踢打着床边大哭起来:“姐姐,我依了你,一切都依了你……”

  秋蝉也并非真要去告状,只是想吓唬一下小妖精,迫使她就范罢了,也就见
好便收,转过身说:“你依了我,你说说咋依法?”

  秋莹抹着泪说:“你说咋依,我就咋依。”

  秋蝉说:“那好,你和他困我不管,我和他困你也别说我,我们都是亲亲的
姐妹,闹出去也不好听。”

  秋莹的泪又淌了下来,还是点了点头,秋蝉将裤子甩到床上。

  夏雨见两姐妹谈判好了,喜滋滋拿面园镜来,去两人面前照,要她们看看武
斗的好战果。秋蝉瞧了自己鬼王样,扯条毛巾揩着骂夏雨不专心,一会爱这个,
一会爱那个,是挑起祸端的罪魁祸首。夏雨给秋莹梳头,梳毕了又给秋蝉梳,边
梳边自我检导说秋蝉说的对,都是他的错,他是个不合格的老师,教出的学生天
天吵嘴打架,打架竟打到老师屋里来了。他愿受罚,即使罚他去每人脸上亲上百
个热嘴儿再陪上一万个不是也乐意。说着就势咬了一口秋蝉的嘴,又去秋莹脸上
啄了一下,两姐妹卟地笑了,骂他弯弯拐多专整人,别人挨了整还不知道。

  秋蝉边骂边去他额上狠弹了两个暴栗说:“别高兴得太早了,你别以为你真
个是‘金宝卵’,我们姐妹都离不开你?”

  秋莹也嘟着嘴罚他给自己扎裤。

  夏雨斗乐一阵,留两人吃了晚饭,秋莹象斗败的公鸡,耷了头要走。

  秋蝉是下决心不走的,怕她回去乱说,诡称给妈说了不回家的。秋莹也担心
走后,两人不知要乐成啥样儿,也就留了下来。

  学校没多的铺,三人挤做一床睡,秋莹秋蝉睡一头,夏雨睡另一头。

  秋蝉留下的目的是要和夏雨续那前缘,睡了一会,下面就火燎火涨起来,忍
不住扯掉裤头,拿脚去蹬夏雨。夏雨懂得那含义,也把脚趾探入她阴道里,一扭
一扭的动,动得秋蝉夹腿咬牙忍受。秋莹下床撒尿,前脚刚出门,秋蝉就迫不及
待爬了过去,张腿挺腰让夏雨顶入,正抽得水儿渍渍的响,秋莹就回来了,慌忙
爬回床这头来。待秋莹再次睡去,秋蝉蹬了夏雨一下,出门解手,夏雨自然晓得
她的用意,蹑手蹑脚跟了出来。秋蝉蹲到一窝芭蕉树下撒尿,夏雨从后面抱了,
去摸尿眼,秋蝉尿也不撒了,反过来抓住夏雨的东西,两个就抱着倒在地上,一
干起来,秋蝉的背顶着块石头,痛得直叫。推起夏雨,去靠了教室墙壁,叉着两
腿叫夏雨从下面抵入,一动起来又男高女低,那东西入不到两三下就滑了出来,
如此三四次后,秋蝉急得跳了脚喊不行。两个再搂到教室里,秋蝉去课桌上躺了,
夏雨扛起双腿挺入,这次就顺顺当当直抵了花心,哪知道一抽弄起来,那朽桌儿
就象病了的老驴摇来摇去的叫,两个正憋着气要丢时,“哗啦”一声,桌儿塌了,
秋蝉跌到地上,屋里就飞出秋莹拿脚打床的巨响。

  两个晦气的回到床上,秋蝉要射没射的阴精憋得极其难受,好不容易挨过一
个小时,听得秋莹鼾声连天,才爬了过去,这次一弄上,两个都情不自禁的大耸
大动,弄到紧要处,又一个呻唤,一个牛喘,把那床摇晃得要塌了似。

  秋莹其实并没睡着,只装了鼾声要看姐姐行动,先前听得两人在屋外弄,早
已憋着一肚子的气,见两个又干起来了,心里更不是味儿,唿地停了鼾声,把脚
去踢打着床边骂道:“你们搞的还有完没完,人家还睡觉不?明天还得上课哩。

  穴痒了不晓得忍着点,从床上搞到屋外,又从屋外搞到床上,还好意思张嘴
呻唤,床这头还躺着个人呢。“

  又啪啪掀打着夏雨蹬到嘴边的一只脚骂:“亏你还是个老师,当着学生光了
屁股搞女人,看你还象老师不,看你还象老师不?”夏雨很虚这个学生王,要翻
身下来,秋蝉正干到浑身酥麻程度,死死抱住不放。秋莹骂一阵见没效果,一把
扯了被子骂:“我让你们干,我让你们干,冻死了看还干不干?”秋蝉搂着夏雨
痉挛了好一阵,才瘫软下来,推着说:“小骚穴在那头听痒了,还不快过去煞煞
火。”

  夏雨爬过来抱了秋莹亲嘴,秋莹一把掀开,拿背抵了骂:“你在那头乐好了,
过来干什么,别骚扰我,我要困觉的。”

  夏雨知她在吃醋,也拿背抵了说:“不理也好,我们各困各的。”

  睡了一阵说:“你不理我,我就到床那头困哈。”边说边挣起身子。

  秋莹一把抓住头发,朝怀里扯着骂:“你这不要脸的,弄上个新鲜的就把我
给甩了,你有脸就过去么,看我不放一把火把这屋子给烧了。”

  夏雨趁机压了上去,秋莹又推,推了两下,两腿便勾了老师的腰,掐着屁股
骂:“还不快朝里抵?”

  夏雨抵入嫩滑滑的阴道里,就甩开屁股大动,秋莹也学了姐姐,把那粉臀儿
腾得波浪一般,叫声也一浪盖过一浪。

  秋蝉在一头听的火动,也爬过来摸妹妹,见嫩穴儿含着夏雨东西,吱溜吱溜
翻来卷去,泌出一手的淫水来,心里就暗暗骂道:“这小骚穴别看人小,倒比我
骚十倍,怪不得要千方百计去勾了老师。”

  夏雨把秋莹弄泄后,一手抱了秋莹,一手揽了秋蝉睡去,睡到半夜去摸两姐
妹阴阜,犹如刚出笼的包子,一样的肥美丰满,忍不住去拨弄四片嫩滑滑的阴唇,
拨得两姐妹都醒来,也就忘了前嫌,一起拥着个夏雨,你亲一回,我抚一阵。秋
蝉搂上夏雨,秋莹就去挨着,让夏雨一头弄姐姐,一头和自己咂嘴儿。夏雨弄完
秋蝉来骑了秋莹,秋蝉就一手掀夏雨屁股,一手去揉妹妹两个奶子,乐得秋莹哼
喘着直喊好姐姐。

  转眼到了五月底,离升学考试只一个月了,秋莹提出住校,准备报考课程,
秋家父母巴不得盘出个女秀才来,撑个门面,也就答应了。学校有的是房子,夏
雨清扫出两间,一间供秋莹复习,一间作秋蝉住宿。学校民师及代课见安排给村
长千金,巴结还来不赢,那个去管夏雨的事。秋莹住到学校,秋蝉就白天在家劳
动,晚上来给两人做饭,两姐妹又和好如初。夏雨也想考出个状元来状名声,使
出吃奶力气辅导秋莹。秋莹本来就聪慧好学,把应试知识背得个滚瓜烂熟,在升
学考试中,以全镇第一升了县中校。夏雨名声再次大振,镇中心校要调他去教毕
业班,他舍不得柳溪的美人们,就婉辞谢绝,仍留教柳溪村小。

  秋莹去县中住校,回来次数少了,又一封一封给夏雨写信,说他是她的大恩
人,将来一定嫁他,要老师抽空去看她。夏雨忆起这个犟脾气而又多情的女状元,
心里也不由不动,于一个周六赶回柳溪镇,再乘车去了县城。

  夏雨和苏珊闹翻后,已几年没进城了,一下车,就感觉什么都在变,矮塌的
旧车站已换成高楼大厦,临街开着这么店那么店,花花绿绿又眩人耳目。来到大
街上,又新添了许多才听说的录像室。夏雨是个探奇的人,一间间探头去看,播
的尽管是些港澳打斗片,对他这个连电视都少看的人来说,却也有吸引力,正想
进入一家坐坐,抬头又见一个十分古怪的门面,门前站了三个妖里妖气的小女子,
在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向行人丢眼色,仔细一看,原来是家从没听说过的什么
“OK厅”,那脚步儿又不知不觉朝前移。走到门前,绿帘里钻出一对男女来,男
的十分矮胖,夏雨不认识,女的衣着艳丽,一张脸偎在男人肩上,看不清楚,不
过,从那一走三扭的身腰儿,却很象苏珊,吃了一惊,忙拿背去抵了。待那对男
女走出两丈远,又鬼牵了似的跟在后面,走过一条街,又走过另一条街,来到一
处十字街口,在分手时,女的终于把一张粉白的脸抬了起来,夏雨才看清楚正是
苏珊。心里就恨了骂,那娼妇果然网上野男人,才把自己给甩了。要上去责问又
没狗胆,只得远远的跟在后面,来到县立二小门前,眼见得苏珊穿过一片操坝,
钻进他曾去过的那幢宿舍楼,才蹲下抹眼泪。

  夏雨抹了一阵泪,正六神无依,一个回校的男老师见他一人蹲着,就问你找
夫人吗,咋不进校门呀?夏雨才清醒过来,想起要去找秋莹。

  夏雨来到街上,挂了县中电话,找着秋莹,一会儿,秋莹蹦蹦跳跳赶来,见
着夏雨,自然高兴得不得了。夏雨带着去一家羊肉餐馆吃了顿羊肉汤锅,出来天
已暗了,要送她回校。秋莹说周六不上课,非要陪老师玩玩不可。夏雨只好带着
转街。走到大街上,怕碰着熟人,又朝河边一条小巷转去,见一家挂了黑布帘的
录像室刚刚开播,就拉了秋莹进去。屁股一落座,满屏幕就晃动着大鸡巴小穴之
类的东西。夏雨初次见这种镜头,惊得眼睛都大了,去瞧秋莹,秋莹却看得喘吁
吁来抓自己。偏偏一室全是男士,没个女先生,看了一阵,男士们的目光便慢慢
扫向两人,扫得夏雨背心冒出一片细密密的汗,忙扯秋莹出来,秋莹催着去旅馆,
夏雨才想起该住店了。

  夏雨住进一家私人旅店,老板曾是他父亲同学,给开了个单间。一进门,秋
莹就倒在怀里,要老师这样亲,那样吻,夏雨也很兴奋,两个热热烈烈亲吻一阵,
秋莹就迫不及待拉下裤儿,要老师弄进去。夏雨好久没同这个学生加情人的小美
人做爱了,也慌不跌的解开裆口,可一进入秋莹体内,却又心虚起来。他是看过
地方报纸的,知道官方正在扫黄,H 市就抓了不少奸宿男女,生怕H 城也这样,
只草草的耸流了水,就催秋莹快走。秋莹突然翻脸,说他赶自己走是别有用心,
不是去会苏珊,就是去寻野女人。边说边去开门,跨出去又转身来冲着屋里吼:
我走了你好去偷野女人么,那女人正在二小门口等你哩,旅馆小姐也多得很,她
们正等着你去上床的!夏雨出来送她,又扑在怀里,擂打着骂道:“你这没良心
的,干上我姐姐就把我给忘了。好不容易盼你进城来,又撵我走,你安的什么心?

  告诉你,我没那么傻,你不撵我还走,你要撵我就偏不走,我才不上你的当
哩。“

  自个去倒水洗了脚,爬上床钻进被窝里,再不起来。夏雨没法,只得去走廊
上看动静,没发现什么异样,才同秋莹睡了。睡到十二点,秋莹又缠着要弄,一
弄起来,就扯了喉咙叫。走廊上便传来轻轻的脚步声,间或还有一两声咳嗽,夏
雨知道老板在外面偷听,忙去掩嘴。秋莹推开说:“你要憋死我吗,你怕我可不
怕,反正我要嫁你的,他们晓得了我就说我是你妻子,敢把我怎么样?”

  又搂着叫,夏雨又掩,秋莹又推,推推掩掩中,外面的大门敲响起来,接着
便是杂乱的脚步声,再下来又是一阵嘈杂的争执声。夏雨听得出是查夜的来了,
老板正在低三下四的交涉,吓得手脚都软了,一下瘫在秋莹身上。好一会,争执
没了,旅店静下来。秋莹去推夏雨,夏雨再动不起来,拿手去捏,那东西已软得
如挤了油的一条蚕蛹,秋莹一把掀开,恨恨的拿背抵了朝里睡去。

  夏雨一眼不眨挨到六点半,去厕所解溲,开门时见着一张从门缝里塞进的字
条,上面写着:“你夏雨好大胆,昨晚局子查了两次夜,我塞了小费,才没把你
和那女生抓走。看在熟人面上,天一亮赶快离开,别砸了我的店子。”

  夏雨一见,吓得尿也没了,慌忙推醒秋莹,秋莹见了字条,也后怕起来,两
人草草洗完脸,夏雨把她送到校门口,塞给三十元,慌慌张张搭上去柳溪的早车,
回了柳溪。

  夏雨回到柳溪,由于惊吓,一连病了三天。病好后又收到秋莹来信,要他再
去看她。夏雨回信借口脱不开身,再不敢去城里了。秋莹自去了县中,秋蝉就独
包了夏雨,这次夏雨得病,又一手一脚的在学校服侍,病一好转,秋蝉就常常带
着他到自家过夜。秋家父母因夏雨盘出个秋莹,早把他捧作大圣人,也巴不得招
为乘龙快婿,把东屋清扫干净裱糊上报纸,供两人住宿。秋蝉虽没秋莹艳丽,却
也丰满娟秀,善解人意,是个十足的村姑风味。夏雨也想成个实实在在的家,便
把两姐妹作了比较,觉得秋莹是只骄养了的孔雀,将来很可能是苏珊似人物,加
之还在读书,那心儿就渐渐移到秋蝉身上,常常搂了说:“待我离了那王母娘娘
﹙他是这样称苏珊的﹚,就作我妻子吧。”

  秋蝉也小鸟依人,曲意侍候,在那欢乐的温柔乡里,夏雨渐渐把身心移到秋
蝉身上,不仅苏珊象吹散了的雾,就连秋莹也渐渐给淡忘了。

  夏雨那次进城碰着的矮胖子,正是苏珊新觅的绿洲,他是县府的小车司机王
一,他们是在OK里结识的。

  说起大陆娱乐文化的变迁,那是随着改革春风的吹拂而深入的。在几千年封
建社会里,尽管孔子提出“男女授受不亲”伦理,却又无意说了句“食色性也”

  之话,就是说男女性关系就象吃饭穿衣困觉一样,是一种少不了的生理现象。
因此妓院一直久盛不衰,有钱人家还可讨上三妻四妾。到了民国,一些大城市又
引进西方的舞厅和夜总会,人们可以在大庭广坐中跳圆舞曲或什么的。不过,舞
厅夜总会只是达官贵人们的进出场所,一般百姓要发泄多余的性欲,只有去钻那
街头巷尾的低档妓院了。

  四九年十月一日后,为实现一个理想社会,封了妓院禁了舞厅。至于文革,
虽说百花齐放,其实是八个样板戏一花独放,戏里的英雄都是不娶人妻不食人间
烟火的天外来客。至于性的方面,更把性欲视作洪水猛兽,不仅偷情被搞倒搞臭,
就是开句性玩笑的话,也要被斥为宣传“封资修”,戴着高帽子去游大街。事物
的发展总有个度,超过了度就恰得其反。尽管那个年代酷刑禁“性”,可是强奸
轮奸之" 性案" 却越禁越多,所以那时犯科坐监的除了" 反革命" 外,几乎百分
之一百无不与性有关。也就在禁欲达到顶峰时期,不知从哪冒出本超级淫书《少
女之心》,又象天上掉下颗原子弹,全国上下又掀起了一场声势浩大的“抄书”

  运动,当局者用法" 抄" ,百姓们就用手" 抄" ,结果《少女之心》越" 抄
" 越多,多到中小学生百分之三十手头都有手本……

  到了八十年代,人们开始有理智的思考社会,首先是开发区率先恢复舞厅舞
会,并引进外国的“迪斯科”、“桑拉浴”……不过这时的娱乐还极有限度,比
如舞会跳跳贴面舞或在舞时突然灭灯五分钟,让男女们在短暂的黑暗中搞点小动
作,就已经不得了。后来在经济利益和人们需求的驱使下,不知哪位伟大哲人或
发明家,把古代妓院和现代舞厅堂而皇之结合起来,创造了一种划时代的娱乐场
所――OK厅,再以后就连发廊、按摩、美容、旅社等也陆续渗入妓院成份,因此
大陆也就成了不是妓院的妓院大国。不过这种变革,倒缓解了几十年来的“性案”

  问题,监狱里关的就不再是(至少不全是)强奸犯或轮奸犯,而是那些杀人
放火抢劫或贩毒者了。

  H 城开OK是在八十年代后期,即苏珊告别马六“水打捧”之后,虽说比开发
区晚了多年,却也十分现代化,不仅门面辉煌,设备高档,而且艳女如云。当然,
进现代化的娱乐场所是要破费的,如果每小时交上三十至四十元坐台费,便有小
姐来陪歌陪舞。说起OK的歌舞,却又有些特别,人们总以为唱歌容易,跳舞最难,
而OK却恰恰相反,你没美丽的歌喉最好别亮嗓子,亮了厅内不笑厅外要笑。进了
舞池明说是跳舞,其实是一种走步,在墨打的一块小天地里,男女勾腰搭肩,你
推我我推你,前三步后四步的走着,走完一曲再走下一曲。不过,这种走步还保
持着一定距离。倘要亲亲小姐芳泽,还得讨价还价,交上三五十元,那片芳草地
才极有限度向你开放。如果要做一回神仙,又要一大笔勾兑费,才有资格进入六
平米包间,和小姐共度那美丽的良宵。然而,尽管OK艳女如云,看钱开道,但小
姐们敝开酥胸迎接的却不是她们的同类,而是她的异类,因此,OK自诞生以来,
便彻头彻尾成了男人的乐园,女人的禁地。

  一个晚上,苏珊学了操女打扮,扎套牛仔衣裤,压顶齐眉博士帽,到酒楼灌
上两杯扎卑,乘着酒性满街乱逛,一逛起来,那脚步儿又象被什么牵了,只朝幽
暗处移转,转到一家OK门外,只见满天星从屋顶撒了下来,一幅珠帘垂挂着,里
面一片深深邃邃幽幽暗暗。她是闯过大世面的,什么没见过没逛过没玩过?心里
一动,大摇大摆掀帘进入。屁股刚落到紫金绒的坐桶上,慌得小姐们一个端来啤
酒瓜子,一个抓了话筒来陪。

  话筒小姐展开歌单,卟卟卟弹了三下话筒,把头倚到苏珊肩上,甜蜜着声音
问:“先生,点那首歌?”

  苏珊嗑着瓜子,看也不看说:“随便!点哪首唱哪首。”

  小姐的屁股象锥刺着,忽地弹起来说:“你、你是个女的?”

  苏珊突地吐了瓜壳,笑着说:“怎么?不配做女的,那就做回男人吧,欢迎
吗。”

  小姐咚地丢下话筒,拂袖走了。

  小姐一走,那座位就永远空着。苏珊索性踢去高跟,把套了粉袜的小脚跷到
前排桶边,一边啖着啤酒,一边把脚趾击了拍节,去欣赏他人高歌。见人们都在
卖弄歌喉,那歌喉又实在不敢去恭维,正撇了嘴笑,珠帘一掀,钻进个西装革履
的矮胖男人来。

  胖子一出现,又忙坏了两位小姐,一个推,一个拉,去苏珊前面坐桶上坐了,
这个问,咋才来呀,人家都想死你了。那个说,来迟了要罚招待,上次还欠着哩。

  矮胖也乐得一边亲了个响嘴说:要招待的,待会去包间,包你们爽得扯破喉
咙叫。

  小姐们就骂好坏哟,去打胖肚皮,胖子就把肥脑袋耷到桶背上,腆着肚皮笑。

  苏珊不是女人对手,却是男人的领袖,心里早气着小姐们,又见胖子乐成那
样,如何的过得?“呸”地吐出一口瓜壳,心里骂着,小脚儿跷到胖子腮边,如
五只骚动了的小蚂蝗,一上一下的爬搔着。胖子以为小姐在取闹,去抓了粉脚趾
道:乖!你那手咋搔我脸了,搔得怪痒痒的?说过了又扭头来看,阔嘴就碰在五
个粉趾上,眉毛鼻子立时挤做一堆。苏珊“卟”地掩嘴笑了。苏珊一笑,胖子也
跟着笑起来。原来苏珊认识他,他叫王一,是县府大名鼎鼎的小车司机,一次外
出她曾坐过他的车。王一也认出了苏珊,她是他儿子的老师,一次家长会她给他
递过荼。

  苏珊笑着抽回了脚,王一起身推着小姐吼:“去、去、去,我要陪老师的。”

  小姐们呸呸的吐了通口水走后,王一坐到苏珊身边,重新叫了啤酒瓜子,热
情寒喧一通之后,递过话筒说:“唱只歌吗?”

  苏珊接过话筒说:“唱就唱。”

  苏珊点了首《情妹妹的心》,王一也点了首《情哥哥的爱》,两个合着唱了,
竟唱得那么合拍,那么动情,那么投入,好象一个是爱了情哥哥的情妹妹,一个
爱了情妹妹的情哥哥。

  唱的完了,王一拉着苏珊说:“跳个舞吧。”

  苏珊说:“跳就跳。”

  两人手拉手进入舞池,那是一个墨打的世界,真正的夜晚,只能听了声音,
闻了鼻息,却不见面容。王一勾着苏珊的腰,苏珊搭了王一的肩,面对了面,一
个前三步的朝前推,一个后四步的朝后退,这样推来退去,踏完一曲。第二曲又
开始了,王一揽了苏珊腰,两个轻移碎步,绕着舞池转起圈儿来。

  王一边转边问:“你咋到这里来了?”

  苏珊也边转边问:“你咋到这里来了?”

  王一说:“我看你好孤独的?”

  苏珊说:“为什么?”

  王一笑着说:“不孤独的女人不进OK. ”

  苏珊笑了说:“你也好孤独的。”

  王一说:“为什么?”

  苏珊撇着嘴说:“不孤独的男人不进OK. ”

  王一说:“现在不孤独了。”

  苏珊说:“为什么?”

  王一笑了说:“两个孤独者在一起,就不孤独了。”

  苏珊贴过脸去问:“是吗?”

  王一也贴过脸来问:“你说呢?”

  苏珊没作声。

  王一向苏珊靠近一步,苏珊向王一靠近半步,两个都不说话,你推我搡又走
起步来。这次两个的脚都不听使唤,王一老踏了苏珊小脚,苏珊老去踩了王一的
大脚,象走在滑不溜丢的黄泥路上,溜到一处墙角,苏珊终于喘吁吁歪倒在王一
肩上。王一去捏涨鼓鼓的奶,苏珊轻轻拉开手,骂他不规矩。王一一把搂了说:
“讲规矩就不进OK了。”第三曲开始,两人就心领神会拥抱在一起。王一去亲嘴,
可他长得矮胖(比苏珊短了四寸),只得垫了脚把嘴送上去。苏珊长的高挑(比
他长了四寸),犹犹豫豫还是把美唇压了下来,四片嘴蜃喝在一起,叽叽咕咕一
阵,王一要摸她下面,苏珊扭扭捏捏之后,还是向他开放了。两人就一个动作,
一个叉了腿哼,哼到后来,苏珊去抓了王一的裆,捏着捏着腿儿就一软,两个都
跌到地上。一对舞伴漫游过来,踩着王一屁股,王一才扯起苏珊,回到座上。

  这次坐下,王一右腿便去压了苏珊左膝,苏珊左手也去勾了王一胖脖,脸贴
脸拥在一起。王一剥颗瓜子送到苏珊嘴里,苏珊“嚓”的咬吞了,苏珊斟杯啤酒
送到王一嘴边,王一一仰脖见了底。对面就飞来小姐们瀑布似的唾沫。苏珊骄傲
的瞥了一眼小姐,干脆捧过王一肥腮,啧儿啧儿啄了几十口,对面又现出一排红
绿交错的美丽背影。

  嘻哈一阵,王一点首《我爱你爱得要死》,两个合着唱了,苏珊点首《生生
死死在一起》,两个又合着唱了。王一去苏珊耳边嘀咕了几句,苏珊红着脸踢了
他一下,两个便手牵着手,闪进一个黑胡同的包间里。

  苏珊一走,小姐们就扯开嗓门骂,骂过又蜂涌到包间外,听得里面床在摇,

               人在喘……

  王一勾搭上苏珊,准确地说是两个互相勾搭上,就一晚也离不了,他爱上她
的美貌,她爱上他的短粗,取长补短,也算是极配对的了。在以后的日子里,王
一带着她逛遍H 城的所有玩处,什么录象、OK、酒巴以及鲜为人知的“天外天”,
整夜搂了快活。不过,苏珊是极贪的人,玩腻了城里的现代化,又要去城外体验
野趣,王一就拿公车载着她去游“七仙湖”。

  说起大名鼎鼎的“七仙湖”,不仅是H 县的奇美风景区,而且是H 人传说中
的祖宗发源地。七仙湖四面青山环抱,湖山之间长着铺天盖地的苇林。七仙湖的
奇美不只奇在山光水色上,尤其奇在苇林间密布着无数的石板滩,被苇儿们围成
一个个与世隔绝的小天地。这本是大自然的杰作,在H 人传说里,却把它看作是
祖宗发源的直接缘由。传说古时天上有七个仙娥,七月十五从七仙湖飞过,误把
湖泊当了月亮,石滩作了星星,于是降落湖畔,见是美丽的湖儿,下水沐浴一番
之后,突发奇想要尝尝人间男女滋味。仙袖一拂,摄来七个美男,各自搂到苇滩
间,一夜欢爱下来,竟种了玉胎,生下H 的祖先们。为纪念祖宗的诞生,不知从
那朝起建立了七仙庙,供着七个仙娥,后来又补塑七个美男,每逢七月十五,H
县的子孙们便举行朝庙大会,向祖先供香进食,以表后人孝敬之情。

  故事至此本该结束,可是在一则县志上,却载有某朝仙人借种之说,至使后
人又把敬奉祖先的盛会转变为繁殖后代的借种会了,一到七月十五,男男女女群
集湖畔,以待仙人降种。据一个有识之士考证,原来某朝某年庙会之后,两位富
家小姐回家迟误,躲在空庙里过夜,被几个来偷供物的山民轮奸,回来肚子大了,
不好直说,便编造出男神借种之说。这事一传开去,那些想要娃的,不想要娃的
女人们以及怀有非份之想的男人们,都朝湖边涌去,女的跪求男神来搞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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